天穹上白茫茫雲海迅捷的流動著,像是漂浮在海上的巨艦,隨風行往遠方的未知之地。
餅乾騎士號的甲板上兩夥裝束各不相同的海賊們正在奮勇的撕殺著,鮮血染黑了餅乾騎士號的甲板,而甲板上的屍體已經多到海賊們不得不踩踏著同伴或者敵人的遺骸而戰鬥,雙方的乾部們也是各顯神通,打得不可開交。
在這個時候,
神無不緊不慢的踏上了草橋。
晃晃悠悠的草橋上下起伏不定,好在這點兒小問題對於習慣了海上漂泊生涯的海賊們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對神無來說更是構不成任何的影響,踏著穩重的步伐堅定從容的前進著。
直到——
一個魁梧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草橋的儘頭,堵住了神無前進的路線。
“克力架,你是屬烏龜的吧?不躲在殼裡麵就沒有安全感嗎?”
神無看著前方那高大的餅乾士兵,開口調侃了一句。
“神無。”
藏在餅乾士兵體內的克力架沒有在乎神無的調侃,隻是問道:“你做好開戰的準備了嗎?”
“哈哈。”
聽到克力架所言,神無大笑了起來,他看著對麵的餅乾士兵,見聞色霸氣始終鎖定著藏在其中的克力架,“瞧你這話說的,先開火的難道不是你們嗎?我這邊可是被迫進行的自衛反擊。”
“你拒絕了我們遞出的橄欖枝。”
“橄欖枝?我倒是覺得蒙多爾帶來的是挑釁書。”
“這麼說的話······你是不打算改主意了?”
“改什麼主意?你沒有看到你我雙方已經殺的血流成河了嗎?雖然在我看來我們這些個海賊都是些死有餘辜得家夥,死了也就是死了,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奉了我的命令在戰鬥,哪怕隻是為了讓我自己安心一點,也不能說是就這麼······當作無事發生。”
話說到這裡,
已經是無話可說了。
最起碼在克力架看來是談不下去了,神無這家夥是鐵了心要和他們o海賊團做對了。
既如此,
那就來鬥一鬥吧!
“啪啪!”
拍手聲響起。
一個個餅乾士兵出現在了這狹窄的草橋上,幾乎是占據了草橋上每一處可以落腳的位置,也就是說神無的身前身後都站著手持利刃的餅乾士兵,沒有任何意外的,這些個餅乾士兵朝著神無或是劈砍,或是直刺,或是斜撩,總之是將那利刃朝著神無周身各處要害落下去。
麵對這樣的局麵,
“魔劍流·金剛槍破。”
神無全然沒有理睬這些個餅乾士兵的攻擊,隻是撐起來武裝色霸氣防護住各處要害,然後身後有三道極速旋轉的龍卷風推動著他像是火箭一樣猛竄了出去,纏繞著強悍之極的武裝色霸氣的右手便是無堅不摧的‘金剛槍’。
沿途那一個個硬度驚人的餅乾士兵在神無的‘金剛槍’的麵前脆弱的就像是朽爛的木頭一樣,不能拖延神無哪怕是一秒鐘的時間。
一瞬間,
擊潰了數十個餅乾士兵,
同時也擊破了克力架藏身的那一個餅乾士兵,那鋒銳的指尖直到撞上克力架那一柄名為‘椒鹽卷餅’的名劍的劍鋒方才是停下來了衝鋒的腳步,手持愛劍的克力架向後退了五步方才是站穩跟腳。
“你這家夥,力氣又變大了啊!”
克力架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不是當然的嗎?我才十八歲,還在長身體,力氣會變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神無笑著答道。
正常?
克力架嘴角一抽,這特麼正常個鬼啊!正常人才沒有這麼恐怖的力氣好嗎?身為o的孩子,他雖然沒有能完全繼承母親的天生怪力,卻也是稱得上兩臂有千鈞之力,更何況他這些年還苦練不輟,膂力可謂是超群。
然而,
卻被神無這一擊打的踉蹌後退好幾步才站穩,
這特麼一點都不正常。
不過——
這時候說什麼都是閒的,隻有手底下才能見真章。
而且隻是力氣大的話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若論天生神力的話有誰能與媽媽相比?可這片大海上海賊皇帝卻有三位,海軍那裡強者更是一堆,力量不足的話就用其它的手段來彌補就行了。
譬如說,
高明的劍術。
“波動·椒鹽卷餅。”
克力架朝著神無發起了強而有力的攻擊,高速旋轉的長劍射出了螺旋劍氣,威能之強遠勝於簡單的直刺。
隻可惜——
“魔劍流·魔劍。”
神無右手五指並攏,整條手臂在這一瞬間化作一柄無物不斷的魔劍,以石擊卵般擊碎了那螺旋劍氣,全然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彆以為我隻會蠻乾啊!”
神無輕聲笑道。
從跟隨霍雷祖學習魔劍流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四年的時間,或許這個時間聽上去沒有動輒十幾年、幾十年的苦修那麼的厲害,然而神無是夜兔,是天生的戰鬥種族,戰鬥於他而言就像是人生來會呼吸一樣。
四年間風雨無阻的苦練已然是讓他將魔劍流淬煉到了遠超霍雷祖的境界。
是的,
哪怕是不用靜寂果實的力量,不依仗夜兔的種族天賦,隻是靠著魔劍流的技藝去和手臂沒有缺失時候的霍雷祖拚殺,贏得也必定是神無,也就是沒辦法和死人論高低,若是能將死人拉出來比一比,魔劍流的曆代修行者也是無人能出神無之右。
也就是說,
神無的徒手搏擊的技藝半點不遜色與克力架的劍術,至於說究竟誰強誰弱,卻是要較量過才能知曉,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是神無的魔劍流要更加強悍一點。
“魔劍流·鶴爪。”
“魔劍流·石筍。”
“魔劍流·環礁。”
猛烈如火的攻勢打的克力架隻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