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十七八個貞德小姐按住手腳,無法脫身。
“關於我和義姐的未來,肯定是要分開結婚,我絕不貪戀姐姐的財富和權力。”
“如果短期內不行,最後還是要賭在稻荷小姐以及亨利少爺的身上。”
想到最終還是要分開,他安慰自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畢竟合同是這樣的。
神明是要遵守合同的。
“隻要我和稻荷小姐結婚,亨利少爺纏上姐姐。”
“那麼我和姐姐就都有光明的未來。”
是的。
光明的未來。
這並非假話。
隻有姐姐離開自己,自尊自信地活著,才有光明的未來。
“十億日元嫁妝嗎?”
“誒?真的可以嗎?”
“捐贈給伏見稻荷神社的名義嗎?”
“那我重登神位,成為京都的唯一神,就能免去不少麻煩。”
“嗯,我的未婚妻,稻荷小姐一定會給您立一個,不輸給豐臣財團的大鳥居。”
“如果她不同意的話,作為神子大人的我,絕對會幫您辦到。”
“好的,靜候佳音。”
他心中愉悅極了,十年的蟄伏,不就是為了成神?
“即使我已經離開公司和真田家,重新成為這個國家的商業之神。”
“但義母大人請您記得,我羽田奏,永遠是您最可靠的義子。”
“永遠。”
“姐姐,她永遠是我最虔誠和最愛惜的信徒。”
“我會像您愛姐姐一樣,愛她,直到生命的儘頭。”
掛斷了電話。
羽田奏疲倦地閉上眼睛,意識陷入現實與幻覺的夾縫。
他正打算起身,列一份名單,羅織下一步的分手計劃。
可他卻發現,身體已經無法起來。
一個穿著水手服的金發少女將他擁抱入懷。
現在的他。
尾巴也好,耳朵也好,全都不聽指揮。
毛茸茸的金色尾巴和長耳朵,全都露了出來。
“糟糕了,脖子被姐姐欺負過,剛才又吸入過量的信息素。身體出現異常反應,大腦出現幻覺。”
“什麼狗屁商業之神,什麼混賬稻荷神子,還不是被人類的信息素拿捏得死死的。”
前世的記憶已經模糊,但依然對他的性格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唉,穿越到這個女尊世界來,就沒發生過一件好事兒。”
“沒有信徒就要去死,被同居的大姐姐玩弄身心。”
“一直在保護我的巫女媽媽也病死了,現在還被資本家呼來喝去。”
“身體退化到七歲,智力也退化到同等年齡。”
“就算有記憶,也不能做出理智的判斷。”
“唯一慶幸的是,我是這個世界最後的稻荷神。”
“信仰稻荷神的女孩兒先天會對我產生好感。”
“偏偏現在管理伏見稻荷神社的稻荷家,根本不信我,隻信錢和權力。”
“活下來全都是靠著貞德小姐的供養,隻有靠著真田家的關係,和稻荷家的大小姐舉辦神婚,才能重登神位。”
“啊,頭好昏,姐姐。”
金發少女的幻影正唱著搖籃曲,哄他入睡。
“糟糕,已經能看到義姐的幻影,是她十七歲的樣子,穿著水手服,綺麗啊。”
“那時候的她,是個多麼溫柔又賢惠的女孩兒,性子那麼軟弱,需要我的保護。”
“長大之後,生猛得就像老虎一樣,性格也變得極端,隻知道在我麵前逞強。”
“真奇怪。”
“看來,一會兒做夢,又要夢到一起泡澡的記憶了。”
“但願,夢裡的姐姐大人,不要對我太過分。”
“已經不想再體驗被粗暴地抓住尾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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