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有一個正當的名義才行。
最好讓她挑不出問題。
不能對我乾涉。
就在這時。
“呦,神子大人,我們來找你玩了。”
一群打扮奇異的不良少女提著水桶,扛著拖把,背著掃帚,來到這間位於淚橋地區的稻荷神社。
她們也是信仰狐狸的人,因此對羽田奏心生好感,但也隻是心生好感的程度。
“你們這是。”
“幫你打掃啊??”
雞毛撣擋住了羽田奏的視線。
“既然你要繼承這間神社,那麼我們這些街坊鄰居,怎麼也要出一份力。”
說著,她們就要羽田奏進行分工,一個個精神抖擻,看上去是要拿出十二分的力氣乾活。
看向這群信仰狐狸的人,無償地前來勞動,羽田奏心頭溫暖,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命運還不算太壞。
也許,自己不該總用功利主義的思維,編排身邊的人。要想活得輕鬆,有時也應當以寬恕的眼光看待身邊。
而就在此時,不良少女的一句話給他提了醒。
“如果,這間神社有巫女的話,打掃工作也就有保障了。”
是了。
沒錯,就是這個。
如果是以巫女的方式,留在我的身邊。
那麼就算是姐姐,也不能隨便驅趕。
“你們中的哪個,願意做我的巫女嗎?”
羽田奏站起來,看向十幾個不良少女,兩隻眼睛透出開朗的笑意。
“時薪是東京平均時薪的兩倍,周末雙休,三餐包齊,隻要晚上住在這裡就好。”
不良少女們全都猶豫了一下,麵麵相覷,最後卻異口同聲地回答“還是算了吧。”
“為什麼?”
“你身邊不是有個合適的人嗎?”
“哪位?”
“就是昨天那個保護你的大姐啊,能把磨刀的石頭當作生薑,一口一口地嚼碎。”
“這樣恐怖的女人如果當了神社的巫女,應該連安保也能省下了。”
……
……
羽田機場。
一架屬於泛美航空公司的波音777,自波士頓起飛,至此緩緩落地,靠近下機通道。
原本這架飛機應當在紐約落地,中途在舊金山逗留,但由於航班臨時改線,除飛往東京的乘客,其他乘客已經改由其他航班前往目的地,也讓機場控製中心的工作人員焦頭爛額。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那人,並沒有安分地躺在頭等艙的雙人大床上,反倒梳妝打扮了一番,與經濟艙的老奶奶們,一起聊著東京人的奇葩事兒。
去琉球縣旅遊的老奶奶們,拍著餐板,口水橫飛。她們上過真正的戰場,有的臉上還留了傷疤,這對她們來說,就是勳章般的存在。
“彆看島國女人特彆有禮貌,其實她們骨子裡還是拒絕外國人的,尤其是咱們大洋國人,總想占我們便宜,絕不能給她們機會。”
銀發碧眼的白人少女,聽得認真,綠色的視線忽然被一根銀絲阻擋。
她撩起額頭的銀絲,並用一朵深黑色的“五月花”發夾彆住頭發,這才認真地問道
“那麼您認為怎樣才能使她們甘心屈服?”
“用最大威力的武器也好,用強於她們數倍的大塊頭也好,正麵擊敗她們,用最驕傲的姿態,正麵蹂躪她們的身心,使她們屈服下跪,而不是總想著靠天災,讓她們倒黴。僥幸靠天,勝之不武,隻會讓她們恨意勝過自卑,
要讓她們愛上妳的鐵拳,親吻你的鐵拳,把你的拳頭當做媽媽一樣敬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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