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夜幕籠罩了整個東京。
一盞又一盞街燈亮起,染紅了天空的雲彩。
自稱要回家拿日用品的東儀文乃,早早就逃了出去,說等一下就回來,和大家一起出去吃飯。
寧靜的神社,蟬鳴悠悠,隻剩下孤男寡女,打掃著兩間客房的衛生,默然打發著時間。
已經得到了“擋箭牌”的羽田奏,一邊用抹布擦拭著單間的榻榻米,一邊計算著如何用好“玄霧皋月”這張卡牌,應對隨時可能來到的姐姐。
而幫忙擦拭窗台的玄霧皋月,卻忽然說道:“露出來了哦!?”
“是說我的腳掌嗎?”
光腳踩在榻榻米上的羽田奏,輕輕抬起腳掌,露出輕蔑的表情,
心想,原來你喜歡的是這種東西……
說實話,他的腳掌,無論形狀也好,顏色也好,柔軟度也好,甚至氣味,全都能滿足某些女孩子的遐想。
對於喜歡做足部按摩的女生來說,這是相當極品的玩具。
然而,玄霧皋月卻對此尚無興趣。
“我說的是你的後頸。”
“後頸?”
羽田奏抬手摸到後頸,細小的刺痛傳來,令他立刻意識到原因。
是今天早上,貞德姐姐在他的脊椎上留下的咬痕。
玄霧皋月說道:“你的後頸有明顯的齒痕和唇印,從第一塊脊骨一直到第三塊,一寸一寸地咬著,看得出,對方當時如癡如醉,但因為你的掙紮,對方強忍著本能,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
“這你也看得出來?”
“女人最了解女人,脖子周圍連一點兒淤青都沒有,說明,對方很克製,被這樣溫柔的女人愛護著,你也算是個幸福的男生了。”
“這也算溫柔嗎?”
想到早上自己被硬上的情景,羽田奏懷疑玄霧皋月是不是對“溫柔”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當然溫柔。”
玄霧皋月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羽田奏的第一塊脊骨上。
酥酥麻麻的感覺,再次湧上。
但他卻沒有躲開,因為玄霧小姐的手法,遠比貞德姐姐老練得多,竟讓他有種恍惚如夢的感覺。
“如果我是那個人的話,大概會按住你的後背,把你壓在窗台上,
然後張口,咬緊你的脖子,手肘頂住你的脊椎,絕不給你脫身的機會,
享樂的過程中,必定要咬遍你所有的骨頭,咬到你皮膚淤青,咬到你脖頸出血,才夠滋味。
老實說,你的骨頭真的非常漂亮,形狀和硬度,都很適合啃咬,
即便我看過許多教科書級的脊骨,也很難不忍住動心。
像餓狼一樣咬住男人的脖子,可是這個世界所有女人的本能。”
羽田奏忽然打斷她,問道:
“除了你之外,東儀小姐也看到我的脖子了嗎?”
玄霧皋月說道:“她啊,當然看到了。就在你寫那個什麼家譜的時候,她其實一直在偷看你的後頸,不然你覺得,她為什麼突然想要保護你,當你的巫女?”
羽田奏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她可真是個溫柔的女孩子。”
玄霧皋月笑了笑:“你喜歡那種食草的軟蛋女嗎?”
羽田奏說道:“倒也不是,隻是希望她強壯起來,至少彆被其他女人奪走男友,要是連男人都不能保護,那可就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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