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越是重要的事物,就越要離得遠遠的麼......如果是這樣的話......”
思索間,他稍微沉吟了一下。
“唔......看來,那丫頭已經意識到什麼了啊......”
啪嗒...
收回思緒後,隼人緩緩站了起來,從圓月中收回目光,然後將長劍收攏到身後,最後一個閃身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緊接著,他突然轉過頭,看向村子所在的方向。
或者說,看向火影岩所在的方向,眼睛悄然眯了起來。
“不能再這樣慢悠悠地等待時機慢慢發育了呢,得稍微做點什麼才行。”
..........................
三天後,中忍考試第二場,小隊實戰對抗準時開始。
對抗的小隊名單在昨天就已經公布了。
隼人沒有去看,是花蕙剛才告訴他的。
他們小隊的對手,是跟他們同期成為下忍的新手,名字分彆是間宮千昭、杉原花月,還有真田大介。
嗯,最後一個正是他們曾經的同班同學,敗在隼人手裡不知道多少次的小男生。
花蕙還特意跟他提到過,昨天那家夥看到公示的比試名單後,就對她和北鬥叫囂著要把以前在忍者學校時受過的屈辱全部還給他,這次要是不把他打得落花流水,這輩子都不當忍者了。
不僅如此,真田大介還說他們第九班的指導老師是個廢物,公認的廢物,由一個廢物老師帶出來的,肯定是廢物學生之類的話。
說到這裡的時候,花蕙陡然握緊了拳頭,臉上閃過一抹怒色。
真田大介是認得她的,也知道她跟隼人一個班,都是第九班的成員,所以當時一看到她,就借著她對第九班冷嘲熱諷。
雖然不是指名道姓地罵她,但真田大介當時說得實在很難聽,而且無論是隼人還是白雲彩羽,都是她在意的人,被他說得一無是處,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聽完她的講述後,隼人的目光莫名變得有些微妙。
他其實壓根不記得真田大介是哪根蔥,自然對他所說的受過的屈辱一頭霧水。
在忍者學校的時候,實戰對抗練習時被他秒殺的人多了去了了,當時全部精力都在修煉上的他怎麼可能全部記得。
不過,他對白雲彩羽現在的狀況還是比較在意的。
畢竟現在的彩羽可能會關係著他在即將到來的第三次忍界大戰中的行動。
而且,就算不考慮這個,白雲彩羽好歹教了他不少實用性的技巧,連他們白雲家的真空劍都交了,這份恩情還是要回報的。
他可不是二柱子,卡卡西教了一手千鳥,轉過頭就不顧會給人家帶來什麼惡劣影響直接叛逃,也不是帶土,完全不顧師恩,直接趁著平日裡待他極好的師母生娃的時候下黑手。
這次中忍考試,還是得稍微認真一下,打出點名號出來才行。
心中計算著各種利害的同時,隼人隨口寬慰了花蕙幾下,便帶著她和一臉歉意的佐藤北鬥走進了第二場中忍考試小隊戰所在的場地,一個用鐵絲網圍起來的演習場。
剛走進來,迎麵便看到了一個戴著眼睛,身著木葉經典馬甲的大叔守在演習場的入口處。
在他身旁,是兩男一女三個看上去都隻有十歲左右的下忍。
其中一個身形頗為高大的男生隼人感覺有點眼熟。
而花蕙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臉色便冷了下來。
緊接著,不等幾人開口,那個隼人覺得有點眼熟的男生在看到他們過來後,便一臉輕蔑地看著隼人。
“喲,這不是我們班曾經最優秀的天才,桐穀隼人嘛,你居然還敢來參加第二場考試,真讓人感到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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