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說道:“昨晚,回來太晚就沒打擾你,我是在隔壁睡的。交代你看房子的事情,辦的怎麼樣?找好沒有?”
“找了好幾處,就等你做決定。”柳菊池笑容滿麵道。
江辰把柳菊池拉出房間,道:“走去吃早餐,吃飯早餐後,你帶我去看看,合適就買下來。”
“好呀。”兩人牽著手去餐廳用餐。
江辰跟著柳菊池看了一天房子,他看中一棟彆墅,占地三畝,歐式三層小閣樓的院子彆墅。
環境好,前後左右都住著洋鬼子精英群體,而且都用牆與樹木遮擋隔開,院中有個四百多平米的草地,院中盆栽綠植都是用心擺放,閣樓裝飾格調高雅,江辰嗅到歐洲貴族味,就是要價比市麵上高點,四萬兩銀子,高點就高點,柳菊池也喜歡不得了,江辰決定買下,今天已經給押金,明天中午去付款過戶。
享受柳菊池一夜溫柔,江辰剛起床不久,兩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就找到他。
“請問您是江辰江公子是嗎?我是上海縣城警廳刑偵隊長,我叫鬆東路,有一件案件想請江公子跟我回上海縣城警廳,配合我們調查。”留著胡子,黑黑健壯,大嘴唇與劉青雲長得九成像的男子說道。
江辰摟著柳菊池靠在沙發上,也不讓坐,一副漫不經心問道:“什麼案件,說來聽聽。”
“江公子,據我了解到,你五天前在香春院與浙督盧子祥起衝突,你在香春院住了三天,第三天晚上七點離開香春院,你剛離開不久,路口就發生槍戰,血流了一地。據我走訪,那些是浙督派來特意抓你的士兵,已經蹲你兩天,而你現在安然無恙出現。你應該跟我回上海縣城警廳接受調查,說明情況。”鬆東路說道。
聽鬆東路的這些話,懷中柳菊池惴惴不安,江辰不停安撫她,等江辰想說什麼,這時房間電話竟然響起。
柳菊池幫他拿過電話,過遞給江辰,江辰拿起話筒一聽,是飯店前台打過來。
“江公子,有一位叫畢豐林的先生找您。”
“讓他上來吧。”江辰說完掛掉電話。
江辰看著這個黑粗傻大個鬆東路說道:“你等一下,你要問什麼,你可以問馬上要來的人。”
鬆東路與他助手一臉懵,誰要來?
很快房間門被敲響,柳菊池前去開門,耳朵包紮好,帶著禮帽遮住一點耳朵的畢豐林走進客廳,好奇打量鬆東路兩人一眼,就熱情滿麵對坐在沙發上的江辰打招呼道:“江公子,我把尾款送來了。”
說著雙手奉上一張支票。
江辰隨手接過看都沒看,遞給柳菊池,借盧子祥三個膽子,他也不敢用假支票戲弄江辰。
柳菊池看手中六十萬銀兩支票,眼睛瞪得有銅鈴大,小嘴張開被她下意識用手擋住。
江辰熱情請畢豐林坐下,後指著鬆東路,對畢豐林說道:“來,我給你介紹,這位上海縣城警廳刑偵隊隊長鬆東路,鬆東路警官你不是想知道兩天前晚上在香春院巷子路口發生什麼事嗎?問這位。”
鬆東路好奇問道“這位是?”
“浙江駐上海擴軍署專員,畢豐林。你有什麼問題要問我。”畢豐林官派十足問道。
鬆東路再一次剛才與江辰說一遍的說辭,對畢豐林發問。
畢豐林皺著眉思索後,道:“就這?我們督軍與江公子那是莫逆之交,那天請到江公子後,我們士兵就已經和江公子回駐地拉呀。你怎麼判斷是有人在城裡持槍行凶?地上血跡是人血嗎?會不會是豬血或是其它動物的血,而你說的槍聲,是不是人家晚上放的鞭炮聲?還有你懷疑死了人,屍體在那裡?行凶的地方可有人證?凶器是否被你們查明?還有誰向你們報案?”
鬆東路直接被畢豐林一連串問話,問得啞口無言,他肯定發生很大的事情,也死了很多人,可是證據呢?一個能把浙江督軍削一頓,督軍還有拿錢賠罪,是他能惹得起的?
沒能調查出這個江公子是什麼背景後台,那是自己的層次沒達到,沒看到督軍妹夫都老老實實上門賠禮來了嗎,還有他耳朵是新傷吧,鬆東路越想越害怕。
見鬆東路愣愣站在那裡,黑臉額頭上不停冒冷汗,江辰問道:“鬆警官,你還有事嗎?”
“沒有,沒有,打擾江公子了,實在抱歉,我們先告辭。”說完鬆東路給江辰鞠一躬急急忙忙走出房間。
鬆東路走後,畢豐林哈哈一笑道:“江公子與我們大帥是不打不相識,還請公子大量,揭過此事,以後大家交個朋友。”
江辰也是一笑道:“哈哈哈,那是當然,昨天我就說過,六十萬事情就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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