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彆墨跡了,趕緊的。每個宗門的弟子把儲物袋內的陰靈草都亮出來,統計了結果之後好回宗門,呆在這地方,沒啥意思。”
萬法真君肖申克已經知曉他的得意弟子肖二郎此刻已經將武桀鬼君之事辦妥,所以著急統計了本次試煉結果,然後單獨問問自己的愛徒。
他想知道最近一段時間,筍庚山古戰場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正英上人又是如何解決問題的。
“怎麼了,肖老兄為何如此著急?”
孟虎真君帶著八極宗的眾練氣期弟子,剛剛來到廣場前,便看到一向沉穩的萬法真君肖申克此時臉色略顯著急,完全沒有要贏得試煉第一的喜悅。
孟虎真君自然覺得有幾分奇怪,按理說九江宗的弟子損失最小,總體上比起其他宗門要強上不少。試煉第一基本上是十拿九穩,再說往年也都是如此,其他幾個宗門也都習慣了。
難道這麼著急,是因為損失了一些練氣期的弟子?
不過損失弟子的又不是他九江宗一個,更何況九江宗的弟子還是損失最少的,而且那萬法老匹夫的得意弟子不是也活著出來了?
“那老匹夫可能有事情問他那弟子。”
一旁大通宗的通天真君傳音給孟虎真君小聲說道。
“原來如此。”
孟虎真君點了點頭,便沒在說話。
雖然都是元嬰期真君,不過有的鬥法能力強,有的稍微弱一些。
按理說他們能修煉到元嬰期,無一不是天資絕倫之輩。但九江宗不愧是統領九江郡的四品大宗,門內不僅有煉虛期的高手震懾郡內,化神期的大能修士也不少於五位。
讓九江郡內其他七個五品宗門絕望的是,九江宗的元嬰期修士,不僅數量多,而且每個都有那麼幾手絕活。
就拿眼前的這老匹夫來說,萬法真君肖申克不僅是一名極其厲害的元嬰期術修,而且還是一名可以煉製四階陣法的陣法大師。
要知道筍庚山古戰場的封魔大陣,也不過是六階大陣,但是九江宗內卻無人可以法煉製,反而去向更加強大的三品宗門茅山仙宗求助。
所以萬法真君肖申克憑借著可以輕鬆煉製四階陣法的陣法大師身份,在整個九江郡內,算是最頂尖的幾位陣法師之一。
而且就算是一般的元嬰期修士,想要從宗門搞到幾粒築基丹,留給身邊最重要的子嗣或者弟子築基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雖然說有的元嬰期修士子嗣不少,沒法照顧得特彆周全。其門下的有些弟子或者後代,為了築基丹的獎勵參加試煉也不足為奇。
但是他萬法真君肖申克一個四階的陣法大師,哪怕隻是隨便煉製一套三階的陣法,就會有一大批的金丹期修士上趕著送上築基丹。所以孟虎真君很是疑惑,為什麼這老匹夫會派自己的得意弟子前去筍庚山古戰場內參加試煉。
“好了,也不要浪費時間了,所有的練氣期弟子同時把陰靈草都取出來吧。”
每個宗門的弟子都有死傷,幾位元嬰期老祖也沒閒功夫再繼續閒聊,直接進入主題。
在小鎮的中央,被七座高大建築圍攏在中心的大殿,正是九江宗在筍庚山古戰場的駐地。大殿前方的廣場確實夠大,再加上進入筍庚山古戰場之後,各宗門的弟子傷亡慘重,八大宗門的修士分彆聚集在廣場的八處,廣場之內仍然顯得十分寬敞。
每個宗門隊伍排在最前麵的弟子已經開始將儲物袋取出來,將其中的陰靈草全部給倒了出來。
廣場上,很快便充斥著陰靈草獨有的靈氣波動。
隨著一株株的陰靈草從儲物袋中被倒出來,原本因為門內弟子損失慘重的幾位元嬰期老祖此時臉上卻是多雲轉晴。
雖然陰靈草對他們這些元嬰期的修士沒有什麼用,但哪怕是他們,想要獲得築基丹,也得從宗門花費一番功夫或者花大價錢從坊市獲得。
築基丹對於元嬰期修士擁有的財富來說雖然不知一提,但是每年產出煉製築基丹的靈藥卻是有限的,所以宗門煉製出來的築基丹,他們也不可能全部占據。
在幾位元嬰期修士看來,雖然死傷的練氣期弟子多了些,但這些陰靈草上繳宗門之後,可以煉製出不少的築基丹,宗門便會多出一些築基期修士和築基丹儲備,這樣也是值得的。包括一旁一直沉默的一些金丹期真人,估計想法也是如此。
就連原本萬壽宗臭著張臉的玄冥真君,此時麵色也好看了不少。
九江宗的金丹期修士親自記錄每個宗門練氣期弟子帶出來的靈陰靈草,然後登記造冊。這些由試煉弟子拿出來的陰靈草,七大五品宗門需要上交給九江宗兩成。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過九江宗也不會空手套白狼,會象征性地拿出一些靈物獎勵七大宗門參加試煉的弟子。
最後會根據活著出來弟子的排名分發獎勵,九江宗規定從筍庚山古戰場參加試煉出來的弟子,所獲得的獎勵可以根據收獲的陰靈草,兌換一到五粒築基丹。
之後便隻能按照排名的順序,從九江宗精心準備的眾多“試煉大禮包”中挑選一樣,作為額外的獎勵。
當然,若是采集到的陰靈草不足十株,那麼便隻能獲得九江宗準備的安慰獎,練氣期修士“盲盒”一隻,裡麵有什麼不確定,不過多少算是有點心裡安慰吧,雖然裡麵的東西大多數都很一般。
另外的七大宗門也有著類似的獎勵措施,不過這些就和九江宗沒什麼關係了,回到各自的宗門後各有安排。而這些操作的目的,當然是為了激勵這些參加試煉的弟子在試煉中去獲得更多的陰靈草。
研必勝在九江宗擺出的一堆靈物上掃了幾眼之後,興趣不是很大,於是他便老老實實的站在同門的身後,打量著其他幾個宗門的練氣期弟子。
能從筍庚山古戰場試煉中活著出來的,大多都不是易與之輩。尤其是那個一襲白衣出儘風頭的九江宗弟子肖二郎,想必不是簡單的人物。
若是被肖二郎知道此刻研必勝心中所想,肯定大呼委屈,長得帥難道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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