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利伯曼這個名字芬奇確實沒有聽說過。
但是‘芯片’這個代號跟‘根’一樣都是活躍在暗網上的超級黑客。
雖說他的排名遠沒有根、機器人先生那樣的登峰造極,但至少也是行業頂尖的黑客。
有他的幫助確實會加快研究病毒的進程,但也不可能在一天內完成病毒的研發。
“若是根留在這裡,或是你找來了機器人先生,集我們三人之力或許能在一天之內在已有天鵝座病毒的基礎上研究出針對撒瑪利亞人。
但是恕我直言,芯片的能力還差一點,有他的幫助最多能將最快完成時間縮短到三天。”
杜維搖搖頭,並不讚同芬奇的說法:
“機器人先生的精神可不穩定,雖然我知道他在哪,但若非必要我是不會去找他。
可芯片不同,他精神穩定,有牽掛在,而且他擁有著找到超級ai後門的經驗。
這個經驗無疑會讓你少走很多彎路。
相信我,有他幫助,一天的時間足夠了。”
聽完杜維的話後,芬奇忍不住瞥了杜維一眼,他本來就是隨口一提機器人先生黑客軍團)。
沒想到杜維還真知道這些隱於網絡數據背後的真人是誰。
想起杜維當初也是這樣找到自己的,芬奇有些好奇杜維究竟還知道行業內多少頂尖黑客的下落。
聽杜維的語氣,如果有必要的話,他能找到這個世界上所有在野的黑客。
若是真能讓這麼多黑客合作,恐怕全球沒有一個網絡抵得住他們的攻擊。
而且看起來杜維對於這些黑客們技能之熟悉遠超自己的預計。
既然如此,那麼那個代號‘芯片’的大衛或許真能協助他在一天之內完成對天鵝座病毒的改良,從而使其可以針對撒瑪利亞人運行。
想到這裡的芬奇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有些難度的任務。
“那我們呢?有什麼需要我們去做的嗎?”
三個退役的特種兵如今自然而然因為相同的特質成為了朋友。
說話就是三人中話最多的弗蘭克。
作為一個從事過特殊快遞行業的人員,自言自語本就是漫漫長途上的唯一樂子。
這導致弗蘭克幾乎成為了三人的發聲筒。
有什麼問題都會交由弗蘭克說出口。
杜維故意裝作臉色沉重,一副要有大事發生的樣子說道:
“有,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甚至有可能會讓你們倒下。”
聽到倒下二字,三人的麵色立即凝重起來。
這可是杜維從來沒有說過的詞語。
因為杜維每次的計劃都相當的自信,他會給眾人足夠多的信息避免一切的意外。
當然要除了裡瑟那次。
但總之,即使是那次杜維也沒有用倒下兩個字。
正當三人屏住呼吸想要聽聽究竟是怎樣的大事件會導致團隊造成人員傷亡時。
杜維的臉色突然一鬆,嘴角露出了笑容:
“機器既然重新上線了,那麼我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公眾場合了。
我們一起去酒吧一醉方休怎麼樣?我請客。”
三人同時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三人幾乎在加入這個救世團隊後,就從來不知道假期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可想到他們在做的都是拯救人類的大事件,所以沒人會提放假二字。
一個個都憋足了勁打算乾掉高台桌後再來個大假期。
況且因為撒瑪利亞人給予的壓力在,他們一直都是減少了外出的機會,甚至在外界為了避免被牽連都不會互相聯係。
所以在一起喝酒這事,他們可從來都沒有做過。
沒想到杜維居然主動說出了喝酒這樣的話來。
三人在回過神後,臉上也出現了笑意。
弗蘭克故意用手重重地拍了兩下杜維的肩膀:
“好小子,這樣大喘氣的說話可不好,我還以為外星人要入侵地球了呢。”
就連一向不咋說話的麥凱爾也嘴角微翹,笑道:
“杜維大概在倒下後的夢裡就會夢見這畫麵吧?”
裡瑟同樣笑了起來,在他頹廢期間他可沒少喝悶酒。
隻是那樣的酒隻能喝到愁的滋味,多少是缺了點彆的滋味。
“說起來,我一直想大醉一場,可惜從來沒有倒下過。
話說杜維你這身體吃得消喝酒嗎?
彆到了酒吧你又以咖啡代酒,那我們可不帶你玩。”
杜維微微一笑:
“放心吧,今晚倒下的人很多,但絕不會是我。”
聞言,三人哈哈一笑,全然沒將杜維放在眼裡。
杜維神秘地笑了笑沒有多說。
其實他的話有兩層意思。
一是今晚喝醉的絕不會是他。
二是罰叔今晚怕是要在比利的‘砧板’公司大開殺戒了。
明天的頭條新聞就會是這個已死之人化身野獸回來了!
芬奇看著幾人吵吵鬨鬨地越走越遠,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
說起來從撒瑪利亞人上線後,眾人的心弦就一直緊繃著。
現在能放鬆放鬆也是好的。
隻不過誰都可以放鬆,他不行。
因為他肩上還有著擔子在。
芬奇望向了杜維那個響起的手機,那個標注著大衛姓名的家夥正打來了電話。
……
另一邊,已經坐在酒吧之中的四人看著麵前擺滿桌麵的威士忌,正聽著杜維說著喝酒規則。
“……所以我們每人說一件自己做過的事彆人沒做過的事。
如果有人做過,那麼發言者就得喝酒。
如果沒人做過,那麼其他三人就得喝酒。
當然,必須得真實不得說假話,那麼就從我先開始了。
我取出過病人腹腔裡的腫瘤。”
聽到杜維的話語,三人對視一眼仰頭將酒杯中的威士忌一口乾下。
這個遊戲比拚的其實是在酒精作用下大家的意識還能不能清楚的說出那些彆人沒做過的事。
所以一開始,大家都隻能不停地喝酒。
比如弗蘭克說他曾在三分三十秒的時間內駕車逃脫探員們的追擊。
比如麥凱爾說他利用生活常見工具設置陷阱殺死了一小隊精英部隊。
比如裡瑟說他女人緣很好。
漸漸地,他們發現本該喝不了酒的杜維喝得越來越少了。
除了杜維還在穩定地說出一些他們從沒做過的事以外,他們都已經再難說出一些彆人沒做過的事了。
他們餘下的記憶中隻有一杯接著一杯的威士忌了。
最先倒下的是麥凱爾,隻見麥凱爾揮了揮手,一言不發的就滑落到了桌子底下再無動靜。
再聽就是一陣呼聲。
正嘲笑著麥凱爾酒量都還不如杜維的弗蘭克在下一杯酒入肚之後也沒有好太多,直接頭一垂就砸在了桌子上。
最後隻剩下滿臉通紅的裡瑟還硬挺著,他有些不解地看著毫無異樣的杜維。
他對自己的酒量相當自信,可如今杜維居然還沒倒?
“你是不是作弊了,為什麼你還沒倒下?”
杜維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著馬上就要醉倒的裡瑟嗬嗬一笑:
“我說了今天倒下的不會是我,另外我曾經真正死亡過。”
聽到這話的裡瑟直接將酒杯裡的酒仰頭喝進腹中,他可沒死過,這酒得喝!
隨著一陣眩暈襲來,他忽然一個激靈,猛然意識到杜維在說謊!
一個真正死過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這不對勁!
“你……”
可不斷湧上來的酒意令他再也無法抵抗,頭一歪就睡死了過去。
看著暈倒在地的三人,正準備善後的杜維忽然接到了來自埃迪的電話。
“總統準備簽署人類清除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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