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反應相較於常人來說已經很快了,但在高手之中的對決中卻極為致命。
自認為已經了解了杜維格鬥術水平的肖立即欺身而近,縮短了她臂展的劣勢,撞進了杜維懷中開啟了暴風雨般的攻勢。
哪知杜維像是走位失誤,左腳絆到了右腳,直接就地一滾僥幸躲過了她的攻擊。
“哦吼,杜維這是什麼狗屎運?直接讓肖的重拳落空了?”
“可惜,可惜,剛剛要不是意外,杜維應該會被k.o了。”
“杜維這水平怎麼連他槍械水平一半高都沒有啊?這家夥會不會在演我們?”
“想多了吧,我覺得單純就是運氣好罷了。”
隨著第一波攻擊高潮的結束,本來平靜的觀眾席總算是熱鬨起來有了議論的聲音。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鬨。
他們這群近身格鬥專家聚在一起顯然看出了不少東西。
隻是他們之中唯有罰叔眼裡露出了一絲疑惑。
被自己絆倒?這可不像杜維一向以來的謹慎作風。
在眾人討論之際,八角籠裡的局勢卻是猛然變換。
肖不斷地出拳,杜維不斷地狼狽躲避。
可偏偏杜維每一次都能讓肖的重拳擊空。
這種一拳打在海綿上的感覺讓肖的心直接暴躁了起來。
“喂,杜維!能不能彆躲了,像個男人一樣正麵來乾一架……”
砰!
肖的話沒說完,胸口就挨了重重的一拳,即使有著緩衝,也讓她一口氣直接就喘不上來了。
“肖,分神可不是個好習慣,這要是麵對著高台桌的殺手,你可就死了。”
看著這迅如閃電的一拳,不僅是肖的眼睛滿是訝意,就是圍觀者都發出了驚呼。
那一拳抓住了肖分神說話的時機,直接由下至上的出拳,躲過了肖用於防禦的手重擊在了肖的胸口。
若是杜維的手裡有武器的話,那肖確實已經死了!
可杜維為什麼要特意提一下高台桌的殺手?難道說高台桌之中也有杜維這種實力的對手嗎?
見到這一幕,眾人哪能不明白杜維在之前一直都是在戲耍著他們。
杜維對於格鬥的理解分明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這才能在肖的攻擊中看似狼狽,實則遊刃有餘地躲過所有的攻擊!
借此他還能讓肖的心弦鬆懈,認為他真的實力不足才會躲得如此難看。
這種示敵以弱的手法似乎確實是某些無所不用其極的殺手所會乾的事。
在場眾人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之中,若是自己碰見這種殺手,是不是也會像肖一樣大意?
在眾人沉默之際,杜維也沒有乘勝追擊,隻是待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肖調息完畢。
捂著胸口的肖臉色漲紅,好一會兒才將一口氣吸了上來。
可受到重擊的她並沒有惱怒的神色,反而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戰意。
對她來說,杜維說得沒錯,真正的戰鬥可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不過,這種能讓她認清弱點的戰鬥才有意義!
“好,就是這樣,像剛剛那樣有什麼意思!再來!”
杜維笑了笑,擺好了格鬥姿態。
像剛剛那樣帶有偷襲意味的進攻一次就夠了。
畢竟他隻想給眾人一個教訓罷了,任何時候的鬆懈都會導致對麵的高台桌殺手抓住機會。
既然目的達到了,那麼是時候結束這場遊戲了。
當杜維真的認真起來後,對麵的肖立即感受到了壓力的襲來。
杜維不再慢她一拍,所有速度、力量全部提上來的杜維甚至比她還要快一拍。
更為恐怖的是杜維總像是能提前預測到她的行動軌跡一樣,進行預判性的出拳。
要不是關鍵時刻杜維沒有擊實,恐怕她早已倒下。
現在的杜維更像是在給她喂拳,讓她熟悉這樣的進攻方式。
漸漸地在肖沉迷進去之後,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仰麵躺在了地上。
杜維俯下身子看著她笑道:
“怎樣?說話還算話嗎?”
滿頭是汗的肖將頭一撇,悶悶地說道:
“當然,彆打臉,隨便你怎麼揍。”
不過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落在身上的拳頭,等她轉過身來時,隻看見杜維向她伸出了手。
肖會意地伸出手去讓其將自己拉了起來。
看著杜維的側臉,她是第一次覺得這家夥似乎也沒那麼不堪。
根妹喜歡和他在一起似乎也是有原因的。
想到根妹,肖悄悄地望根妹所在的方向望去。
令她意外的是,根妹並沒有在望著杜維,而是充滿擔心地看著她,像是在關心著她有沒有受傷。
這讓肖的內心不由得一軟,行吧,就讓根妹在上麵吧。
畢竟當初的賭約就是這樣的嘛。
在兩人暗送秋波的時候,沒怎麼出汗,僅僅算是熱身的杜維望向了一直在旁邊咋咋乎乎的弗蘭克說了句:
“切磋切磋?”
弗蘭克連忙擺手示意自己可不想挨揍。
不過,他的眼裡閃過了一絲狡黠:
“不了不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來次街頭競速比賽怎麼樣?
我認識不少駕車的好手,到時候我們可以舉辦場地下街頭競速比賽。
無序的街道,揮棋的女郎,追擊的探員,隨時可能出現的路人,這才是最令人血脈賁張的飆車!
你要是比這個,那我可就不困了!”
杜維輕笑一聲,這不就是速度與激情嗎?
他有在怕嗎?
“可以,不過你得給我點時間讓我組裝我自己的車輛。”
弗蘭克見計謀得逞,嘿嘿一笑,比了個‘ok’的手勢。
“放心吧,我給你足夠的時間調校車輛或者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吧。
有他們的幫忙,你的賽車成型速度也能快一些。”
杜維點點頭:
“當然可以,不過得先等我們的正事忙完。
另外讓我猜猜,你的朋友不會是叫多米尼克·托萊多吧?”速激)
聽到這個名字,弗蘭克愣了愣下意識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
隨即弗蘭克才想起了那似乎無所不能的機器。
“好吧,我知道你怎麼知道的了。
他是紐約地下飛車黨的老大,手底下有許多不錯的車子。
稍加改裝就是一台標準的街頭賽車。
不過要我說,在街頭賽車中賽車隻能代表一部分的實力,最重要的還得是看賽車手的臨場應變能力……”
正當弗蘭克想展現一下他豐富的街頭競速經驗時,一陣悅耳的鈴聲打斷了他滔滔不絕的介紹。
弗蘭克皺著眉正想看看是哪裡傳來的聲音時,最終目光還是望在了杜維的手上。
杜維將手指豎在嘴前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後,接通了這個未知來電。
擁有他這個手機電話的人很少。
而大多數號碼他都有了備注,那麼唯一一個拿了他名片還沒有撥打電話之人隻有那個14街區的王,鮑裡街之王了。
看起來被裁決者上門拜訪的他終於想起杜維曾經的預言了。
接通電話之後,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
杜維也相當沉得住氣沒有開口說話。
反正現在急的人可不是他,他可沒被裁決者下了最後的七天裁決通牒。
果然,最終還是鮑裡街之王忍不住開口道:
“你是杜維嗎?”
“是我,有事嗎?”
“哈,沒什麼事,我打電話來隻是想告訴你,裁決者確實來找我了。
但我要跟你說得是鮑裡街之王可從來不受威脅。
她裁決者想讓我退位,做夢去吧!
鮑裡街除了我之外,可沒人能成功登上這個王位!
裁決者她是在癡心妄想!”
“恩,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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