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砍他14刀,14刀!”
說到最後的鮑裡街之王言語裡就有了深深的仇恨之意。
他會變成這樣全賴那個新任裁決者!
可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向身旁這個像是高中教師的以利亞低了頭。
自覺地將自己擺放在了更低的位置,甚至於關於他自己的複仇他也卑微地提出了請求。
看著這正如杜維所想一幕的發生,以利亞是打心底佩服那個可以算是算無遺漏的杜維。
活著的鮑裡街之王顯然要比死了的鮑裡街之王有用太多了。
“放心吧,這事很快就要到來,遠比你想象的要快。”
鮑裡街之王原先都已經做好了長期準備的打算,沒想到以利亞嘴裡卻吐出了另一個驚爆的消息。
他不由得重複道:
“很快?”
以利亞點頭確認道:
“是的,就在明天,裁決者發動裁決之日就會是你的複仇之時。”
以利亞早就收到了杜維有關於最新計劃的情報。
按照杜維所說,明天裁決者所帶領的禁衛軍就會跟紐約大陸酒店拚個你死我活。
然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者在損失慘重之後會進行和談。
可這個和談並不是杜維想要看到的結果。
他要的是雙方的不死不休。
若是沒有第三方勢力的加入,這個不死不休的局麵肯定不會出現。
所以杜維需要他們,需要他們加入戰局並在大陸酒店中找到新任裁決者的位置並殺了他!
裁決者接二連三的死在紐約大陸酒店中,再加上大量禁衛軍的死亡,溫斯頓可是再也難逃脫身上的責任。
也就是說杜維在逼著溫斯頓反了高台桌!
當然,這是一個陽謀,堂堂正正的陽謀,就算是溫斯頓也沒有辦法拒絕。
畢竟是裁決者先裁決鮑裡街之王在先,僥幸未死的鮑裡街之王對裁決者進行複仇很合理吧?
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那他殺死裁決者又如何?
一個回本,再多一個就是賺!
鮑裡街之王當然也想通了這則絲毫沒有隱藏的陽謀。
他嘴角微微翹起,他從中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這種充斥著不容人拒絕的屬性分明就是杜維常做的事。
不過他並不排斥。
相反他還有點喜歡這個計劃。
反正他已經和高台桌不死不休了,那麼能拉上溫斯頓一起反抗高台桌好歹也能增加點渺茫的勝率。
再不濟,高台桌要暗殺的目標多了一個,那他的安全性可就多了一分。
“好,我這就去動員所有能動員的人。
在明天,我要讓他們知道鮑裡街之王生氣後的後果!
這座城市是我們的!不是他們的!”
想著明日的複仇之戰,鮑裡街之王身上就重新升騰起王者之勢。
他邁開大步離開了這裡。
說是明天,實際上就是今晚了。
因為太陽已然升起,新的一天降臨了!
……
從威爾遜大廈離開後的罰叔突然感覺到了意興闌珊。
他知道就算自己沒有對威爾遜下死手也會有人收尾的。
等他走後沒多久就燃燒起火焰的大廈就是最好的證明。
因為他早就知道杜維會對每一個環節的意外變量做出餘地來。
在多重保證之下,就可以保證他的目標最終會實現。
對罰叔而言,他隻是想讓威爾遜感受到痛苦之後再死。
畢竟對很多人來說,死亡才是最好的慈悲。
比如,他本身。
因為他活著才是最大的折磨。
每夜思念妻女的美夢最終都會變成一場噩夢,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可不足與外人道也。
但他卻不敢輕易死去,他怕他死了,世上可就沒人記得自己的妻女了。
那他們的存在可就徹底消失了。
就在罰叔沉湎於懷念的時候,他突然感受到了驚人的殺氣傳來。
他的四周頓時出現了無數個人影。
而在他的麵前,提著武士刀的平家野慢慢轉過身來開口道:
“就是你殺了我們平家子弟對嗎?”
罰叔望了一圈周圍敵人所在的位置,笑了笑。
他還正奇怪自己現身後為什麼沒有殺手來找自己,原來他們早就設下好埋伏等著自己落單呢。
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可是地獄廚房邊緣。
幾乎所有人都已經處在了地獄廚房中間地帶。
可惜,眼前的平家野不知道是當威爾遜大廈被火灼燒的時候,那個一直籠罩在這裡的信號屏障就已經消失了。
所以現在的地獄廚房又重新出現在了機器的眼睛中。
即使這個眼睛有很多盲點的存在,但也足夠應付眼下的局麵了。
所以罰叔隻是按照杜維所說的那樣將耳麥重新戴了起來,然後開口道:
“你喜歡冷兵器殺人嗎?那你知不知道七步之內,槍械又準又快呢?”
平家野嗬嗬一笑:
“是嗎?那你知不知道,忍者可是從來都不怕死的?”
說完這句話,平家野臉色一變,瞬間變得冷酷起來:
“殺了他!”
無數沉默地忍者從陰影中現身向著罰叔攻去,或左邊或右邊,總之隻要是能站人的地方都有攻擊出現。
這種默契的配合尋常人可難以分辨出攻擊的先後順序。
可在場的還有一個不是人的家夥。
在機器的提示下,周圍人等於是被標記上了優先擊殺順序。
罰叔不緊不慢地掏出槍來挨個射擊,他就像腦後長了眼睛一樣神奇。
任何一個死角的攻擊都不能近到罰叔身前。
瞧見這一幕的平家野想起了開戰前罰叔往耳朵裡塞了什麼東西,他立即意識到了有什麼東西在幫罰叔。
他的眼睛往上一瞥,馬上有所發現,接著他從腰間一抹,手上頓時多出了數枚苦無。
然後輕抖手腕,數枚苦無飛出,準確地擊中了那分布在街頭巷角的攝像頭。
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罰叔耳中機器的報點聲頓時戛然而止。
看著罰叔摘下耳機的操作,平家野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伸出食指輕輕搖了搖:
“作弊?這可不像是你這種人會做的事哦。
讓我們來一場男人的爭鬥吧,都退下,讓我來。”
平家野自信地拋給了罰叔一把鋒利的武士刀,示意罰叔來比拚刀術。
罰叔看著腳邊的武士刀搖了搖頭,他可不精通刀術。
拿刀比試,那等於是自縛手腳。
他最擅長的還是槍械以及近身格鬥。
但在有槍的情況下還跟人近身格鬥,那隻會是因為憎恨。
而他對平家野可沒有憎恨可言,所以罰叔在下一秒就扣動了扳機。
可平家野就像是先知先覺一般將手中的武士刀橫在了額頭前擋下了那顆致命的子彈。
握著還在不斷顫抖的武士刀,平家野嘴角翹起一抹笑容,開口道:
“聽說過天然理心流嗎?你的動作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了。
既然你不想比拚刀術,那麼你做好受死的準備了嗎?”
對於平家野的說法,罰叔顯得十分平靜。
什麼天然理心流,不就是提前預判了他會打哪嗎?
現在兩人之間有著七步的距離,他的手槍裡還有11發子彈。
他可不信平家野還能躲11次。
沒有過多的交談,罰叔繼續扣下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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