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著他的另兩名女孩臉上卻露出了快哭了的神色。
一個兩鬢發白的中年男人在跟她們三個獨處的時候放那種羞羞的視頻,這真的不是在瘋狂暗示嗎?
但她們真不想被迫的和一個老男人做那種事情。
見到她們的神情,金極為鄙視地看了一眼兩人,嘀咕了一句:
“切,就你們這兩個爛蛤蟆也配的上我爸?”
隨後衝上去緊緊抱住了這個明明該在漂亮國卻現身於雄雞國來拯救自己的父親。
“爸爸,嗚嗚嗚,我想死你了。
你知道嗎我被綁架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你在該多好……”
這一幕看得兩個女孩驚呆了。
在聽到兩人短暫的敘舊過後,兩個女孩這才明白自己獲救了,是被眼前這個行為古怪的中年老男人救的,是被這個同伴的父親救的。
驚喜來得太過突然以至於兩個女孩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個美夢。
回過神來的她們臉上終於露出了興奮之色,能逃出那個魔窟實在是太好了。
接著意識到比爾是個好人的她們迫不及待地請求比爾將她們帶離巴黎這個令她們感到恐懼的地方。
隻有比爾的女兒金還在關心著一同被關在紅門內的女孩們。
金在比爾安全的懷抱中抬起頭懇求道:
“父親,你能不能救她們一起出來,她們真的很可憐。
那些手上有著血手紋身的家夥們簡直不是人,他們,他們……”
說到最後的金眼裡有了恐懼之色,她根本難以將那些女孩的遭遇完整的說出來。
那些場景對她來說就和噩夢無異。
感受到懷中女兒的顫抖,比爾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一路行來,他可沒少瞧見血手派對待這些女人的惡毒手段,想到差一點自己女兒也會遭遇這些慘無人道的‘馴服’操作,比爾內心的怒火就蹭蹭蹭地上漲。
但是他現在並不能去給這些人渣一個教訓,因為他還有著顧慮,那就是他女兒的安危。
可這種宛如毒瘤一樣的血手派不去解決掉的話,彆說是其他落單的女孩了,就是他女兒也可能再次遭受到綁架!
他可不信血手派會輕易放過逃回漂亮國的金。
那麼在自己那個老朋友山姆已經和血手派同流合汙的情況下,能幫助他的有且隻有一個人了。
比爾稍稍猶豫後再次撥通了電話。
“杜維,是我,比爾……”
說到這裡的比爾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但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女人像牲口一樣買賣。
可我女兒不該在這裡,她也不該承受這些。
我想你既然有辦法偽造我的身份,那麼你也應該擁有將她帶回國內的辦法。
所以請你再幫我最後一次,將她送回國內,這樣我才能沒有顧忌的去拯救更多無辜的女孩。”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比爾已經做好了被杜維拒絕的準備。
因為他在什麼都沒有付出的情況下卻接二連三的向著杜維這個陌生人提出了要求,換做是他恐怕都沒有耐心聽完這些話就會直接掛斷。
畢竟哪有人會如此不識趣的貪得無厭?
可電話那頭的杜維竟然完整的聽完比爾的話,並且沒有掛斷電話。
這就令比爾十分意外了,但杜維接下來的回答更是令他吃驚不已。
杜維竟然答應了想辦法將她女兒帶回紐約,唯一的要求就是比爾去找血手派算賬的時間必須再延後一些。
對於這種像是天上掉下餡餅來的驚喜比爾心裡的感覺十分複雜。
他當然知道那個在飛機上算無遺漏的男人一定預謀著在他身上得到更多。
不過隻要女兒能平安,那麼一切都值得。
“好,我等你的信號。”
……
漂亮國,紐約,地獄廚房。
杜維掛斷了手中的電話望向了麵前的以利亞。
“用你的渠道去雄雞國帶個女孩回來沒有問題吧?”
以利亞點點頭:
“沒問題,我現在還沒和血手派撕破臉皮,理論上他們都會賣我個麵子。
想要悄無聲息地帶個把人回來不是問題。”
“行,那這事就交給你了,接下來我會去搞定最重要的那一環。
紐約的事就拜托你們了,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記得帶上我的名片去找州議員林肯吧。
他會為你提供方便之門的。”
以利亞接過了杜維手中那張很有分量的黑金名片,他知道杜維擁有著些警界的關係,跟一些探員們都處得很好。
但他確實不知道身為紐約州有名的林肯議員居然也跟杜維關係匪淺。
大開方便之門這事可不是隨便來個阿貓阿狗就能做到的。
恰巧林肯議員就能做到。
因為他是紐約州議會中相當資深的存在,他的一言一行在很大程度上能決定紐約州的未來走向。
能抱上這條大腿對於以利亞未來的發展戰略很有幫助。
甚至有了官方的配合之後,以利亞完全可以無懼血手派的威脅!
想到這裡的以利亞總算明白杜維為什麼那麼有底氣對血手派下手了,這紐約分明就快成了杜維的私有地盤了!
強龍難壓地頭蛇!
更何況這地頭蛇分明不是蛇而是真龍!
等失神的以利亞回過神來的時候,杜維三人早已離開了這處破敗的大廈。
一直沉默不言的刀疤忽然開口道:
“以利亞,我覺得和杜維為敵的人都很蠢,你覺得呢?”
以利亞扶了扶眼鏡笑了笑,他自然明白刀疤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輕易與杜維為敵。
“放心吧,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在這裡辦公嗎?
因為我要這被焚毀的大廈時時刻刻地提醒我威爾遜是怎麼倒下的。
當然,現在更多了一個理由,這座大廈今後將會明白無誤地告訴我,是誰造就了這樣的局麵!
我不會與杜維為敵的,以前不會,今後也不會。”
說完後的以利亞站在沒有落地玻璃的窗戶前向腳下這片低矮的地獄廚房望去。
就像這片以往臟亂差代表的地獄廚房即將會變得高樓聳立一樣,有人也會改變這個世界,但不是他以利亞,而是那個從微末中崛起的杜維!
不要太久,世界都會聽見杜維的聲音!
當然在那之前,整個紐約都將聽見他以利亞的聲音!
想著這些,以利亞胸中有一股豪情在激蕩,這是他從離開普林斯頓以來就消失的東西,如今,它又回來了!
……
今天的杜維很忙。
為了高台桌那場重要的高桌會議,杜維必須準備得很充分,充分到每一個環節的出錯概率都無限接近於零。
所以在離開了地獄廚房後,他又帶著根妹和肖站在了曼哈頓一處獨棟彆墅門前。
充當了一路司機的根妹忍不住抱怨道:
“杜維這一次我可是出了大力了啊,你記得你答應我的尾崎八項可不能爽約了啊?”
杜維笑著點點頭。
上一次根妹就極度想去體驗在迪拜的太空跳傘項目,甚至為此準備好了gopro頭頂攝像機。
隻不過杜維最終為了安全考慮還是拒絕了根妹的提議。
所以這一次為了補償根妹那顆想要挑戰極限的心,杜維主動在路途上跟其提及了所謂的尾崎八項挑戰。
這瞬間就提起了根妹心中的興致來,這才甘願充當了杜維一路的司機。
倒是情感缺失的肖對體驗這種極限運動性質不大,除了暴力、根妹和…杜維以外,已經很少有東西能對她產生太大的刺激。
就算是那些驚心動魄的極限運動對她造成的感官刺激也極為有限。
因此對於兩人興致勃勃想體驗的尾崎八項,肖顯得興致缺缺。
有這個時間對她來說不如揍兩個蟊賊來得痛快。
眼見根妹還想要深入交流,百無聊賴無人可揍的肖忍不住直接走到門口按響了門鈴並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
“快點快點,早點解決完眼前的事我們就可以去華盛頓揍人了!”
沒等杜維回話,眼前彆墅的大門就被一位貴婦打開,正是尤瑞的夫人埃娃。
埃娃見到門口俏生生站著的肖時,第一反應就是往她肚子上望去。
這下意識地一望令她瞬間鬆了口氣,沒有大肚子倒是隱隱約約有著腹肌線條的存在。
埃娃心裡幾乎是片刻間就對眼前的肖有了側寫。
美女、軍人、生意。
三個關鍵詞閃過之後,埃娃就明白過來這女人確實是來找她的丈夫尤瑞的。
那麼自從上一次之後,尤瑞顯然是沒有收手反而重操了舊業。
這也難怪最近家裡的經濟情況又有了明顯的好轉。
正當埃娃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她又注意到門前台階下還站著兩個人,抬頭望去的埃娃瞳孔猛地一縮。
因為其中一人她認識,正是上次來過後,自己丈夫就重操舊業的罪魁禍首——杜維!
他竟敢來?他還敢來?
認為杜維破壞了自己家庭穩定的埃娃銀牙緊咬,眼眸中有怒火射出,但一直以來的修養令她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意。
然後她用從齒縫中蹦出的話語謝絕了這次會客。
“對不起,今日不見客!”
砰!
房門重重地被關上。
肖和根妹都用奇怪的眼神望向了杜維。
顯而易見的是對方態度就是因為杜維的存在才會180度大轉變來著。
難道說杜維和這女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這個,打量著杜維的兩人眼神都變得玩味了起來。
難怪杜維要在去華盛頓之前來這兒一頓,原來杜維早就在金屋藏嬌了啊。
感謝風中之蝕、苦澀的藍山、人生如白水、尋覓人生伊人的月票,謝謝你們!)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