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今天收到你們成功劫持了國家造幣廠的消息。”
杜維一出口,場間的氣氛就完全不一樣。
三人聽到杜維的命令後沒有二話,直接收拾起了東西就離開了這間新的行動基地,連一句疑問都沒有,充分的展示了他們對於杜維的信任。
這一幕更是讓埃迪明白了杜維在這群人心中的威信。
讓這些在各個行業都是頂尖的人才對自己死心塌地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
看著看著埃迪算是明白了自己到底欠缺些什麼。
他欠缺的是讓眾人相信他的實證,隻是他那個漏洞百出的計劃要是真的執行,恐怕不曾擁有的信任更是會變成破裂的導火索罷了。
想著這個,埃迪的嘴角就有了無奈的笑容。
真是越了解杜維,杜維就越讓人覺得難以追趕啊。
他還是有些懷念獨自生活在華盛頓的時日,那種看透彆人彆人卻不知道你看透他的感覺是真的很不錯啊。
在埃迪感慨的時候,杜維的安排還在繼續。
“裡瑟、麥凱爾、47,你們兩明一暗暫時在這幾天裡保護埃迪吧。
雖說埃迪目前還不會在辛迪加的視野當中。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你們還是躲看著點他。
他被nzt激活的大腦可避免不了所有形式的暗殺,一點疏忽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對了,你們有空的話可以交他一些小技能。
這家夥雖然身體素質不行,但他的學習能力會讓你們驚訝的。”
聽到杜維的命令,即使三人對於埃迪的觀感多有不佳,他們也都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任務是任務,個人情感是個人情感。
他們都是專業的,不會因為個人情感而影響了任務的完成。
最後杜維望向了那個沉默地坐著的罰叔開口道:
“罰叔,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
我們去見一見那個曾在海軍陸戰隊狙擊手中跟你齊名的鮑勃吧。”
鮑勃?
鮑勃·李·斯瓦格?
雖說罰叔在服役期間主要在阿富汗坎大哈活動,但是對於這個在狙擊距離上跟自己齊名的鮑勃他還是有所聽聞的。
畢竟他們是在那個時期唯二能在千米距離上準確射擊到目標的狙擊手。
要不是後來的‘地獄火’行動改變了他的世界,他確實有動過和鮑勃比一比的心思。
可惜後來時局變幻太快,一切意外都來得那麼猝不及防,這個原先的想法也就此擱置在了心底。
沒想到如今在這機緣巧合之下竟還有和對方見麵的機會?
罰叔那顆如同死火山般沉寂的內心也有了動靜,他抬起眼眸望向杜維說了個‘好’字。
杜維點點頭,拍了拍手示意救世組織在華盛頓的首次會議宣告結束。
……
同一時間,遠在雄雞國巴黎郊區的比爾碰見了以利亞身邊的得力助手刀疤。
以利亞為了完成對於杜維的承諾,他自然是不放心其他人來做這件事。
所以跟他親如兄弟的刀疤才會出現在比爾的麵前。
比爾望著眼前這個臉上有著猙獰疤痕的刀疤心裡稍稍有些猶豫。
對於女兒的關心讓他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觀察力,他現在甚至無法判斷眼前之人的好壞。
畢竟他所要托付的是他的女兒,要是所托非人,那麼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在街頭摸爬滾打多年的刀疤自然明白比爾的顧慮。
但證明自己是個好人這種事,是沒法證明的。
因為這世上可不缺少那種白天救助流浪者,晚上轉手就將流浪者賣給血手派的掮客。
所以刀疤隻是開口說了兩句話:
“如果你擔心我會對她們下手,那我可以坐上我身後的車離開,但是你就將永遠錯失這個機會。
所以現在到你做選擇的時候了。”
比爾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再次看了看刀疤再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三個女孩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那麼就麻煩你了。”
刀疤點點頭,幫著三名女孩將一些簡單的行李放進了後備箱後拉開了車門,並坐上了司機的位置準備開車。
而比爾的女兒金在不舍的跟父親比爾擁抱過後,眼含淚水地說道:
“您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深知此行九死一生的比爾笑著說出了可能是此生的最後一個謊言:
“放心吧,我總會回來的,就像這次一樣。”
望著遠去的車輛,比爾看著腳下由刀疤帶來的黑色槍械收納袋眼裡有了堅定。
他拎起了這袋裝滿了各式槍械和彈藥的槍械收納袋向著巴黎城內走去。
這一次,他可不會再忍著了,他要那些敢輕辱自己女兒的家夥付出血淋淋的代價。
這一次,他要讓血手派的血染紅塞納河!
……
漂亮國,紐約。
以利亞臉上掛著職業假笑跟眼前那個高高在上,擁有著閃亮血手紋身的家夥握了握手並對他們準備進駐紐約指導的事表示感謝。
這名叫做伊凡的血手派二代對於以利亞的態度很滿意,但是對以利亞的安排卻不太滿意。
他們會麵的夜總會竟然是一處素場,來來往往的女孩竟然隻陪酒不出台。
這多少令視線總在年輕靚麗女孩屁股上打轉的他有些不爽。
隻不過初來乍到的他還是很好地控製住了自己的欲望。
畢竟他的父親威斯克可是要他來這裡鍍金的,一些沒必要的事能忍就忍。
現實中的二代們哪會真像小說中寫的那麼不堪,會做出沒腦子之事的二代終究都是少數。
大多數都保持著低調,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隻要他們低調,那麼這個世界最後終究還會是他們的。
就像伊凡一樣,等他正式接手了血手派,那麼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一輩子的爽快和一時的爽快他伊凡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隻不過年輕的他在言語上還是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絲不滿意。
“沒問題,我們會把我們多年總結的經驗免費帶給你們的。
紐約這種不夜城裡若是少了風塵業那就跟你玩女人的時候戴了雨衣一樣不夠儘興。
現在……恩,你叫什麼名字來著?以利亞是吧?
以利亞,我要你們所有小頭目的名單,我們的人將會輔佐這些小頭目快速適應血手派的節奏。
讓紐約這座城市儘快融入到血手派布局世界的大節奏中,明白了嗎?
哦,對了,紐約這座城市裡還有些小老鼠在,我想你的人應該能充當我們的耳目吧?
我們需要知道有關於溫斯頓的一切情報。
你的人發現他們的蹤跡時隻需要標記就行了,好了,沒什麼其他事情了。”
伊凡擺了擺手示意以利亞這個目前紐約真正的地下大佬可以走了。
完全就沒把以利亞當成一回事。
不過以利亞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不耐之色,隻是配合地答應了伊凡的一切要求。
畢竟誰會跟一個死人過不去呢?
就且先讓他得意幾天吧。
等到血手派的‘專業人士’到齊了,那麼就是摔杯為號的時候了。
……
另一邊通過各種渠道交通工具風塵仆仆來到華盛頓的教授一行人在離華盛頓還有一小時車程的廢棄房屋裡集合。
從擁擠的交通工具中下來,並通過一段距離跋涉的眾人看起來多少有點疲憊。
隻不過這點疲憊也掩飾不住他們眼裡所有的興奮之意。
因為就在今天,他們這群人即將要開始進行史上最大的劫案,他們今天要搶劫漂亮國的造幣廠!
這件事足以在搶劫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正將計劃表攤開釘在案板上的教授很快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聽到這敲門聲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這處廢棄的林中房屋可是教授在臨行前才透露給他們的位置,理論上他們不會被任何巡邏探員察覺才是。
那麼是誰?
眾人快速地對視一眼後,由人高馬大的塞爾維亞兩兄弟持槍去打開了門。
當看見了來人後,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鬆了一口氣。
因為來人正是根妹三人。
隻不過根妹三人身上乾淨充滿活力的樣子跟辛苦趕到這裡的眾人顯得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看得出來根妹三人的精神狀態顯然已經達到了極佳,反觀屋內眾人的眼裡明顯有著血絲存在。
想到今天激動人心的劫案,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在昨晚可都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這樣的心理素質自然是難以跟見過大風大浪的根妹三人組相比。
不過現在這可不是最重要的事,他們現在需要關心的是如何劫持那載滿嶄新印鈔紙的卡車!
教授很快就將眾人叫到了桌子前,開始了劫案之前的最後一次確認。
“關於每個人要做什麼,我想在過去的五個月裡我已經重複的足夠多了。
但是這次因為東京和裡約的意外,我們臨時更換了人手,所以我希望你們三個在本次任務中務必要聽從我的指揮。
否則萬一出現了疏漏,那麼所有人都會被你們害死,聽明白了嗎?”
根妹三人很給麵子的點了點頭。
教授同樣對三人點頭後,從身後的箱子裡拿出了此次搶劫的套裝開始分發。
這是一套有著兜帽的紅色套裝以及那有著兩撇小胡子,象征著抗爭的達利麵具。
等需要行動的眾人更換好衣服後,教授抬起了手腕看了看時間然後開口道:
“現在是早上八點三十五分,在九點二十五分的時候會有一輛載滿嶄新印鈔紙的卡車在三輛警車的護送下從國道進入到華盛頓。
而這就是我們進入擁有三噸軍火的國家造幣廠的唯一機會。
現在,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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