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變得安靜起來。
陸沉靜靜地看著床上的女孩。
她臉色慘白,虛弱得再也看不到以往囂張模樣。
他有些不解,她怎麼會如此脆弱。
明明他現在所做的,都是她對他做過的。
雖然遠遠達不到她對他所做的,但當初他都挺過來了,現在她怎麼可以連這點苦頭都承受不了?
陸沉心緒複雜,最終還是起身讓人去準備飯菜給她補充能量。
他給自己的理由是,他還沒玩夠,她不能有事。
桑榆在床上裝睡了幾個小時,醒來後終於如願吃到了美食。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所有的菜竟然都是她愛吃的。
沒人看著她,她開心的享受完美味,打了個滿足的飽嗝。
剛吃完飯沒多久,就有人送來禮服。
桑榆昨天就知道要陪陸沉參加晚宴。
她已經做好了接受被陸沉羞辱的準備,可看到那被畫筆和汙漬染得臟兮兮的禮服時,她的表情還是裂開了。
“太臟了,可以不穿嗎?”
傭人冷笑:“先生說,你要是不穿就光著身子去。”
桑榆撇了撇嘴:“穿就穿。”
她嫌棄的拿過禮服,勉為其難的給自己換上。
不過你彆說,看起來臟,穿上還挺有在逃公主的小樣呢。
桑榆又自顧自的在鏡子前臭美了一番。
308默默在心裡吐糟:我看不是在逃公主,是灰公主吧。
客廳。
陸沉剛接完電話,就看見女孩從二樓緩緩朝自己走來。
那一身被染得臟汙的白裙穿在她身上,沒有半絲狼狽,反而顯出一種超塵脫俗的氣質來。
陸沉剛覺得不滿,便看見女孩屈辱的表情,他緊蹙的眉心終於緩緩舒展。
很好,她就應該這樣,像從前的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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