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鳴默默掏出香煙,敬了一支給秦永金,幫他點上,自己也陪了一根。
隻不過煙頭卻在不住顫抖,很難想象一個半聖強者會拿不穩一支小小的香煙。
秦永金呼出煙圈,低頭看了看香煙的牌子,饒有興趣地說道:“好家夥,幾百年前的煙,你還一直留著呢?
現在可是很少能見到這種香煙了。”
劉一鳴強擠出一抹笑容,伸手進了鬼口袋,掏出一大堆專屬於他那個年代的煙酒。
華子,九五,綠鶴樓,茅泰,六糧液……
秦永金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好家夥,這些絕版的煙酒買都沒地方買。
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有這麼多!
這,這……
劉一鳴也不廢話,直接將這些東西塞滿了一隻儲物袋,雙手遞給了秦永金說道:
“大舅哥,小弟第一次來百目洞天,也沒有準備什麼。
這些東西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您笑納。”
秦永金自然不會跟劉一鳴客氣,直接將儲物袋揣進了懷裡,望向劉一鳴的目光又柔和了幾分。
劉一鳴長長呼出一口氣,聲音略有些顫抖地問道:“大舅哥,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秦永金搖了搖頭說道:“思年這孩子一生衣食無憂,算得上是富貴命。
不過,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劉一鳴:……
秦永金說道:“你們老劉家的事情,你應該最清楚才是。
那個孩子沒有被秦廣王選中,自然不可能有地府的官職加身,因此不能修煉劉家的功法。
他活到七十三歲,便壽終正寢了。”
劉一鳴:……
沉默良久之後,心中不由慨然一歎。
作為一個父親,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見過,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深深的遺憾。
他既沒有陪伴孩子一起成長,也不知道孩子的喜怒哀樂,甚至都沒有聽到孩子喊一聲爸爸。
這對於極其重視親情的劉一鳴來說,無疑是極大的打擊。
沉默良久,劉一鳴這才問道:“這孩子還有後人留下來嗎?”
秦永金說道:“思年這一支,自思年之後大多夭折。
許多年前,便已經徹底斷絕了。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小子以前造的殺孽太多,到了最後卻報應到子孫身上。
真是造孽啊!”
劉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