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鳴看著癱軟在地的雲飛雪,眼中不由閃過了一抹憐惜之色。
苦命的孩子,這一次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還好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挽回之事,否則要如何向李俏交代?
劉一鳴招招手,一臉老父親的慈祥笑容輕聲說道:
“小雪,過來讓舅舅好好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啊?”
雲飛雪:……
國長年:……
所有人:……
一眾金頂仙宗的弟子此時一片嘩然,這個家夥實在太狂妄了,完全就沒把金頂仙宗百萬弟子放在眼啊!
你特麼以為你是三清道祖嗎?
雲飛雪此時也是驚魂未定,但是聽到了劉一鳴的話,還是咬著牙站起身,快步向劉一鳴跑了過來。
國長年的嘴角抽了抽,你們真當老夫是擺設不成?
他猛然伸出手臂,直接攔住了雲飛雪的去路,這才冷聲說道:“
且慢!
在事情沒有談好之前,這個小姑娘還不能離開這裡,她恐怕要委屈一下了。”
淡淡瞥了國長年一眼,輕輕搖了搖頭,滿臉都是嘲弄之色說道:
“老匹夫,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又行了?
區區螻蟻竟敢在本官麵前撒野,真是好大的狗膽!
也罷,等你去了地府之後,本官要給你好好加加餐了!”
國長年:……
臥槽!
這小逼崽子說話是真尼瑪氣人,噎得自己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的。
已經多少年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講話?
他冷哼一聲說道:“豎子,你該死!”
說著眼中的殺機一閃即逝,不過很快便又重新冷靜下來。
他此時很是疑惑,心中又有些遲疑起來。
這小子如此狂妄囂張,還真是鬼驛一脈祖傳的尿性!
他若真的是劉一鳴,那又該當如何?
地府劉家的那些老混蛋,有一個算一個,就沒有講道理的!
這小子如果真的與地府有牽連,怕是用不了多久地府的大軍就能直接開到金雲仙域。
這可絕對不是鬨著玩兒的,當年玉清道祖的關門弟子於吉,就是前車之鑒!
沉默片刻,國長年這才強行壓住心中的怒火,冷聲說道:“小友,須知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
劉一鳴聞言不由嗤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譏諷之色。
他輕聲說道:“你抓了本官的外甥女,想要強行奪走她的道韻靈根。
如此說來,倒還是本官錯了?”
國長年:……
眉頭緊鎖,皺成了一個川字。
此事似乎變得越來越是棘手了!
三界之中,誰不知道鬼驛一脈根本就是最大的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