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鳴晃了晃手中的鎮鬼瓶,隨即露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那感覺就好像是拎著叉子的小惡魔。
“我這裡倒是有一個不錯的人選,您要是喜歡孫子,就讓他生吧!
生不出來,我就打斷他的腿!”
說著,劉一鳴拔掉了鎮鬼瓶的塞子,隨即便有一道身影赫然出現在了麵前。
李芳見到此人的麵容,立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隨即淚如雨下徑直昏厥了過去。
張臨安豁然站起身,結結巴巴顫聲說道:
“小斷,真的是小斷嗎?”
李斷看到多年未見的老父親,雙眼立刻紅了起來。
正要開口之時,這才看到了暈倒在大哥懷裡的母親,連忙快步上前問道:
“大哥,媽這是怎麼了?”
劉一鳴冷哼一聲說道:
“孽畜,還不跪下?”
李斷聞言,立刻嚇得不斷哆嗦,那樣子就像是老鼠見了貓。
來自於兄長的血脈壓製,還真不是說著玩的。
李斷雙膝跪地,朝著父親連連磕頭,語氣哽咽說道:
“爹,兒子給您磕頭了。”
張臨安連連點頭,淚水不受控製地流淌下來。
本以為小兒子早已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如今失而複得的喜悅之情簡直溢於言表。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小斷,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一直杳無音信,我和你媽都以為你已經死了。
跟爸說說,你這些年到底是怎麼過的?”
李斷:……
眼角不住抽搐,心中萬分為難。
這話讓我怎麼說?
難道要說自己當年一言不合,便率領億萬大軍攻擊酆都城?
又或者說,我被大哥虐得死去活來,差點就見不到爹了?
李斷麵色尷尬,眼角餘光不住偷瞄這個親大哥,心情變得更加幽怨。
數年之前,他中了青木神帝的秘術,變成了一具受人控製的傀儡。
後來劉一鳴斬殺了青木神帝,秘術自解,李斷便恢複了自由身。
這麼多年過去了,李斷可一點都不輕鬆,根本就是被劉一鳴關押在了鎮鬼瓶中。
常年不見天日,還要承受孤獨寂寞的煎熬。
那滋味真是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現如今看著老父親那關切的目光,李斷卻始終不敢告知實情。
原因無他,這個親大哥實在太狠了。
不,就是個狼滅!
李斷沉默片刻,這才強擠出一抹笑容,期期艾艾說道:
“爸,我這些年過得,過得挺好的。”
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卻是嚎啕大哭。
神特麼過得挺好的,我現在隻想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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