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香瀾白了劉大官人一眼,嬌嗔說道:
“若真是如此就好了!
跟你說,我爸對你可是剛剛有了點好印象,千萬不要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功虧一簣。
對了,我哥從小就照顧我,關係可好了。
你可千萬不要對雲雲做出什麼禽獸之事!”
劉一鳴:……
聽聞此言,西門大官人微微有些心虛。
他跟孟若雲還差最後一道程序還沒有走,但是其他的事可就未必了。
該做的,不該做的,反正全都做了。
劉一鳴麵色如常,看不出什麼異樣,隨即露出了生平最為真摯的笑容,連連點頭說道: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我這一生,風流而不下流,行得端,走得正,你怎麼可以懷疑我的人品?
我說沒有做過,那就一定沒有做過!”
孟香瀾:……
劉一鳴一拍胸脯,很是罕見地流露出一抹痞賴油滑之氣說道:
“我劉一鳴說話鐵齒金不換,誠實可靠小郎君,並非浪得虛名的。
我說過的話就一定兌現,那是人所共知的!
怎麼,瀾寶,你不信我?”
孟香瀾:……
聽聞此言,眼中不由流露出一抹笑意。
她與劉一鳴可是當了十幾年的同學,自小學開始兩人就一直在一起,留下了無數的寶貴回憶。
隨著劉一鳴的年齡和閱曆不斷增長,他的威嚴也與日俱增,有的時候僅僅隻是一個眼神都會讓人感到發自內心的畏懼。
就連孟香瀾這個枕邊人在他麵前,也會時不時小心翼翼起來,更不要說旁人了。
真要細說起來,孟香瀾已經許多年沒有見到他露出如此痞賴的一麵了。
心中一陣陣恍惚,竟然一時之間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無數記憶湧上心頭。
那時候,劉一鳴的名字叫做劉故淵。
為人孤僻,不合群,整天更是一副吊兒郎當的痞賴相。
一個學期下來,他的書本作業那都是嶄新嶄新的,連個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