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寧問這話，讓另外兩人全都看向厲文鑫。
她可是清楚地記得厲文鑫之前是怎麼告訴她有關“瘋子”這件事。
那不屑和厭惡的表情，讓她記憶猶新。
她原先可是被他誤導，以為他並不想參與製造“統帥”這件事，但是為了收服姬家軍，不得不利用這件事行事。
但隨著姬紅的曝光，也讓她不得不佩服厲文鑫的演技和心計。
真不愧是華洲安全部的負責人。
至於姬家軍和這三家的關係，也是隨著她對姬家軍的深入了解，以及身邊發生的這些事，漸漸推測出來的。
所以姬家軍在華洲內無法被判定為反叛組織，也不能在明麵上全力圍剿，而三家人也與姬家軍內某些勢力有著合作關係，無法輕易割裂，必要的時候還要給予對方方便和庇護。
姬寧掃視著三人的表情，越嚴肅，代表她的推測越準確。
厲文鑫和葉行明都領教過姬寧的本事，心中敬畏的同時，也暗暗慶幸眼前之人隻有一個人。
厲文鑫率先回答：“那個瘋子是真實發生過的，我雖然沒見過，但傅大哥見過那個瘋子。”
厲文鑫年齡雖然與傅寧豪相差一輩人，但兩人的輩分是一樣的，三家中隻有葉行明在輩分上要比兩人低一輩。
傅寧豪見厲文鑫看向自己，雖然不清楚兩人具體說了什麼，但是也能大概猜出厲文鑫說的是那位“穿越人士”的事。
他微點下頭，承認道：“我確實見過他。”
其他多餘的話沒有多說。
姬寧又看向葉行明，問道：“那瘋子後來沒帶去實驗室嗎？”
葉行明心下一凜，看向姬寧的目光染上一絲情緒，“沒有，聽祖輩說，他刺殺厲先生後便自殺了。”
“是麼。”姬寧淡淡地回了兩個字，目光卻沒信多少。
葉行明心頭一梗，移開了目光。
姬寧唇瓣上揚，“他為什麼會刺殺厲戰呢？”
這個問題，又讓屋內三人沉默了一陣。
姬寧看向厲文鑫，笑著問：“難道跟九銘山爆炸有關？”
厲文鑫眼底的沉色瞬間染上了厲色，“我祖父一生為了華洲安定嘔心瀝血，你這是什麼意思？”
姬寧看出了他的憤怒，但她並不虧心，繼續道：“能繞過她的眼睛在九銘山上作亂的人，隻能是她身邊極其信任的人。”
“那也絕不是我的祖父！”厲文鑫憤怒地瞪著姬寧，放在桌上的手掌已經攥成了拳頭。
姬寧又看向傅寧豪和葉行明，兩人眼中也帶著不滿，似乎姬寧問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厲文鑫沉著臉說：“關於九銘山的事，我父親曾經與我說起過。當時後山突然傳來巨響，基地裡的人都以為地震了，等祖父帶人趕去後山時，發現整個九銘山山峰都在坍塌，就像被一把巨型的劍削平了山峰。你覺得那個時代的人有能力製作這樣的熱武器嗎？”
姬寧臉色平靜，淡淡道：“亂世時期的人確實無法製作，但可以用亂世前的。”
“怎麼可能？”傅寧豪突然雙手拍桌，瞪著雙眼，有些激動，但心裡是深深的忌憚。
厲文鑫和葉行明頗為驚訝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