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爾當場就把它戴在了手上,然後感謝了林奇,“我很喜歡,林奇先生,它太貴重了……”
林奇拍了拍他的胳膊,打斷了他的話,“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老實說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還有些……”
“你知道,我一直覺得時間沒有這麼快,但當我認真的去看日曆,去計算的時間的時候,才意識到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在這方麵我很抱歉,因為我對你們的關心不太足夠,可能是因為我自己也沒結婚的緣故?”
“總之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祝賀你,諾爾,你在某方麵比我先走了一步!”
隨後林奇又和弗恩聊了幾句,斯勒姆的生意他真的管理得很好,主要是他在公司裡的“名氣”太大了。
誰他媽敢在一個變態殺人狂的手底下亂來?
他的個人藝術館裡那一具具被肢解成藝術品的屍體可不是和人開玩笑的!
更離譜的是“屍體”就擺放在藝術館裡,居然都沒有警察找上門!
他把那些人做成了人體的標本,表皮,血管,肌肉纖維,內臟,都完全挖了出來做成獨立的個體,就像是……一種解剖玩具那樣!
並不是裝在福爾馬林裡的,是經過塑化處理的,摸起來很硬的那種!
據說有些姑娘不太老實,被公司的經紀人帶著去了弗恩的藝術館“學習”了一次之後,大家就都變得老實起來。
畢竟沒有人希望有一天自己也出現在那,以“藝術品”的形式!
姑娘們不鬨事,剩下的就不用弗恩操心。
客人們鬨事由警察局和行業委員會處理,公司的利潤不斷的升高,所有人都因此受益。
林奇還和諾爾的妻子和她的家人聊了聊,主要說明了一下自己和諾爾的關係。
他沒有說自己是諾爾曾經的監護人和收養者,隻是說他們就像是兄弟一樣!
這讓諾爾妻子的家人們很激動,他們可能覺得,他們即將躍遷至更上層的階級……
周五,聯邦儲蓄銀行股東大會順利召開,結果並不是特彆好。
有人對林奇提出的要持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並不支持,他們認為林奇如果持有這麼多的股份,成為了個人持股最多的一個人,就會破壞董事會和股東大會的平衡。
林奇可以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和關係網絡迅速的瓦解目前聯邦儲蓄銀行內的秩序,逐漸的侵蝕更多的權利,掌握更多的股權,打破目前的平衡。
這種意見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哪怕是聯邦儲蓄銀行,也隻是金融遊戲中的一環。
隻要和金融有關係,它就必須遵守金融遊戲的規則。
以小吞大從來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資本遊戲中這非常的常見。
聯邦儲蓄銀行內部不能夠得到統一,並不讓林奇覺得奇怪。
因為人性本來就是這樣,他們情願這艘船沉了,也不願意把船舵交到那個他們不喜歡的人的手上!
隨著第二次庭審的開始,聯邦的檢察官們搜集到了更多不利於聯邦儲蓄銀行的證據。
現在其實已經不隻是發行權的問題,而是更多的針對聯邦儲蓄銀行的“惡意攻擊”。
不隻是聯邦政府在動手,資本家們也在動手,另外的幾家銀行也在動手!
動搖聯邦儲蓄銀行的機會可能一兩百年來就這麼一次!
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無論如何都要從它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連帶著聯邦索爾在外彙市場上的彙率,也出現了少見的下跌。
單日跌幅超過了百分之四,按照聯邦目前發行的貨幣數量,可以說最少有三千億聯邦索爾的“購買力”瞬間蒸發!
這也引發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甚至有些小國都發出了非正式的外交照會,希望聯邦能夠穩定住聯邦索爾的彙率。
他們實在是經不起彙率大幅度波動的折騰!
康納又一次把林奇約到了總統府的辦公室裡,他有很多搞不清楚的事情想要問問林奇。
“我不太明白,林奇,聯邦索爾下跌了,為什麼會有一些國家的領導人給我打來電話,希望我能重新穩定彙率?”
“按道理來說,聯邦索爾的彙率跌了,他們不應該……更開心才對嗎?”
“畢竟相對來說我們的錢變得不那麼值錢,而他們的錢則變得更值錢了,他們不高興嗎?”
這可能是康納少有的動腦子的時候,當然也有可能是不少國家領導人打電話來和他溝通時他產生的困惑。
林奇喜歡有學習欲望的人,無論他是誰,所以他給了康納一個簡單的答案,用他能夠理解的方式——
“以前他們花一塊錢就能買到一件商品,但現在他們可能需要花一塊加十五分,同時他們的財富還額外的縮水了。”
“所以你覺得他們會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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