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拉開油畫,朝著油畫後看了一眼,沒有什麼隱藏著的東西。
她的手在牆壁上按了按,敲了敲,不是空心的。蜊
會在哪呢?
她轉頭看向了書櫃。
弗恩不喜歡讀書,他在這方麵和普通的底層民眾沒有任何的區彆,一看書就犯困。
在彆墅的書房裡他連掩飾都不掩飾,根本就沒有裝書櫃。
但在這裡,他有一個書櫃,書櫃裡擺滿了書。
影視作品和小說裡喜歡說秘密都藏在書櫃裡,她戴上了手套,打開了書櫃。
書櫃的正麵是水晶的櫃門,如果沒有手套會留下手印。蜊
她開始逐行檢查那些書,拽一拽,抽一抽,或者拿出來看看書櫃的後麵有沒有什麼東西。
不過很可惜,書櫃裡除了書,隻有書。
在哪呢?
她走到了弗恩平時工作時坐著的椅子上,隨手拉開了右手側的一個抽屜。
裡麵有一把手槍,半裝在槍套裡,她猶豫了一下,把手槍從槍套裡抽了出來。
這是一把沒有擦掉槍號的手槍,她把槍號記錄了下來,也許能用得上。
然後她把手槍放了回去,翻了翻其他的東西……蜊
一直到弗恩回來,美術老師都沒有找到她想要找到的那個保險櫃!
她找到了一個明麵上的,就在弗恩的椅子後,但裡麵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隻有一些現金,一小包子彈,一些籌碼,以及一些工作上的文件。
這些東西看上去很重要,但實際上一點價值都沒有。
美術老師要找的,是有價值的,有格林兄弟犯罪痕跡的東西!
弗恩麵色有些熏然,那些人太熱情了,而且他也喜歡現在的生活。
他回到椅子邊,一屁股坐了下去,椅子都向後滑了一段距離。蜊
他癱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整個人也進入到了極度放鬆的狀態中。
稍微有點醉意,頭有點暈,一切都剛剛好!
他把懷中的手槍拿出來,同時打開抽屜,準備放進去。
他有兩把手槍,一把是備用的,一把是隨身攜帶的。
隨身攜帶的是經過改裝的,威力大,子彈更多。
就在他低頭的那一刻,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抽屜裡的槍,被人動過。蜊
一瞬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
弗恩有很多的問題,比如說有人說他是變態,說他冷血,說他沒有人性。
他可以從容的把一個活人肢解,一點也感覺不到恐懼,他的確像是一個怪胎。
而這個怪胎,還有一種人們不清楚的能力,他的思維很活躍,有輕微潔癖,還有輕微的強迫症。
看似房間裡的東西放的都很隨意,但這種隨意,是在他輕微的強迫症之下拜訪的。
他有一套自己的標準,隻要不符合這套標準,他就會覺得不舒服。
他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槍朝著抽屜裡放進去,抽屜裡的槍剛好擋住了它!蜊
這兩把槍在抽屜裡是背對背放著的,並且他隨身攜帶的槍的槍口和彈匣底部會貼著抽屜麵。
所以另外一把手槍隻要被人動過,這把槍要麼放不下去,要麼放下去後不能做到幾乎嚴絲合縫。
有人動過自己的抽屜。
他重新擺放了一下,把兩把槍放好後,把隨身攜帶的武器重新佩戴好。
他打開了其他抽屜,或多或少,都有被動過的痕跡。
他心中已經有一個人影浮現出來,如果說有誰會對他的抽屜感興趣,那麼肯定是她!
一夜的工作很忙碌,晚上的業務量明顯高於白天,大家都在拚命賺錢。蜊
等到天微微亮,電話不再響起時,弗恩提著一口袋的鈔票和籌碼,進入了工作大廳。
一如既往的流程,點到名的女孩上來零錢,大家互相表示感謝。
當最後一個女孩把錢拿走後,一天的工作結束了。
在回去的路上,弗恩突然問道,“你去我辦公室了。”
這不是一個疑問句,而是一個肯定句。
正在揉著頸椎的美術老師一愣,瞬間感覺到頭皮發熱,她很快反應過來,點了一下頭,“大廳的味道太難聞,我過去休息了一會,怎麼了?”
弗恩認真的開著車,五點鐘斯勒姆的街道上,沒有什麼車輛來往,他其實不需要那麼認真。蜊
“你還翻了我的抽屜。”,他說。
“是因為你想看看裡麵有什麼東西?”
這次是一個疑問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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