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很喜歡,嫋嫋有心了。”慕容洲那雙桃花眼微眯盛著笑意,段鳶送的是一件狐裘,當晚他就讓陳溪拿來試了又試。
“小先生喜歡就好,那可是我獵了好久才獵到的銀狐,小先生的身子骨弱,聽說今年會是個寒冬,銀狐毛最是保暖,我一想便覺得送小先生一件狐裘最好不過。”
而且雪白的銀狐,跟慕容洲清冷的氣質很搭。
慕容洲的笑意已經從眼中蔓延到嘴角,所以前段時間段鳶天天往外跑,其實是在獵銀狐給他做狐裘。
嫋嫋對他如此上心,心裡或多或少也是有他的吧?
“對了。”段鳶突然停下,繞過輪椅停在慕容洲的跟前,“昨天忘了這件事。”
她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方包得嚴嚴實實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打開手帕,隻見手帕裡包裹的是一支玉簪。
“呐,昨天誤戴了小先生母妃的遺物,傍晚時又睡得迷糊,都忘記還給小先生了,現在還給小先生。
“這般貴重的東西小先生以後可彆亂放了,怎麼能跟尋常首飾放在一起呢?”
段鳶喋喋不休,全然沒有注意到慕容洲逐漸淡下去的表情。
慕容洲沉默著接過玉簪,低垂著眉眼用指腹輕磨著玉簪上的雲紋,上麵還殘留段鳶的體溫。
她將他約出來難道不是明白他的心意了嗎?這玉簪既已給了她便說明一切,可她將玉簪還回來了,是拒絕的意思?
可拒絕的話又何必多此一舉約他出來?慕容洲覺得矛盾重重,他自詡聰明,卻無論如何都猜不透段鳶在想什麼。
“話說小先生。”
段鳶突然八卦的朝慕容洲湊近,“小先生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昨天我穿的那套衣服是不是小先生給她準備的?什麼樣的姑娘才能入小先生的法眼?小先生快跟我說說,我實在太好奇了,心裡刺撓了一夜!”
慕容洲抓著玉簪的手緊了緊,他懂了,能問出這種問題段鳶從始至終就沒懂他的心意。
段鳶遠比他想的還要遲鈍,這麼遲鈍的人當初怎麼就開竅看上蘇沐了呢?
他輕掀起眼皮懨懨看了段鳶一眼,沒好氣道:“是個笨蛋!”
“呃……是怎麼個笨蛋法?”段鳶更敢興趣了,笨蛋美人和博學王爺這種設定比話本還帶勁啊!
原來小先生喜歡的是這掛?話說小先生說對方笨蛋,不會是追不到所以惱羞成怒吧?
慕容洲又看了段鳶一眼,看她一副無知的樣子什麼脾氣都沒了,無奈地歎口氣。
“跟你一樣笨。”
算了算了,來日方長,她總會知道的。
“喂喂喂,小先生你抱不到美人歸可彆遷怒我啊,我隻是讀書不行,在其他方麵還是很聰明的,你是沒看過我在戰場上的雄才大略。”
“不想看,這裡的風景也一點都不好看。”慕容洲負氣。
“那我們回去炭烤?”
“嗯。”
“那小先生再跟我說說,小先生的心上人是什麼樣的人,叫什麼名字呀?芳齡幾許?哪裡人……”
一路上段鳶嘰嘰喳喳,試圖從慕容洲嘴裡撬出有用的信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奈何慕容洲油鹽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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