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越把阮梨扶起來,其實她的傷隻是看著嚇人,主要是力竭需要休息,他不禁在心裡再次感歎,自家小師妹怎麼能這麼頑強。
divcass=”ntentadv”走到嶽蔓身邊,阮梨朝她勾了勾手,“嶽姐姐,願賭服輸。”
她的傷還沒恢複,衣服血淋淋的,看得人頭皮發麻,偏偏還惦記著之前打的賭。
嶽蔓真是半點脾氣也沒有了,屈指敲敲她的小腦袋瓜,給她傳音。
“打鐵鋪的女兒,身份而已,這有什麼重要的。”
也就她好奇這個。
阮梨轉了轉眼睛,笑起來的樣子很沒心沒肺,“多謝嶽姐姐解惑。”
二人就此分開,阮梨在出院子之前先換了身衣服,一路嚼著療傷的丹藥,等他們到花樓後,毫不客氣地點了花魁的牌子。
老鴇眼神複雜地盯著阮梨瞧,在她眼裡就是以前的老員工來光顧生意了,好奇她哪來的那麼多錢。
“百裡師兄,”趁著沒人注意到這裡,阮梨悄咪咪地把木牌塞給他,“你去把莫師姐和秋南贖出來,去打聽打聽這個木牌的來處。”
羅威手裡的帕子跟紅菱姑娘拿著的那張半成品繡品像是出自一人之手,阮梨覺得她拿著的這個木牌應該也能查到來處。
查明來處,自然就知道該怎麼用了。
百裡越應了兩聲,迅速回去領師姐師弟了,尋思著這趟出去看看有沒有簡單點的懸賞任務。
師妹掙的分數是她自己的,他這個當師兄的也不能太拖後腿了。
沒過多久,老鴇臭著臉將花魁帶來了,這一整天她們敏敏姑娘不願意接客,頭次開張居然還是見個丫頭。
真是夠怪的。
其實阮梨不止點了個花魁,她剛血拚一場,自覺十分有犒勞自己的必要,所以還點了幾個身上香香的漂亮姐姐,姐姐們都很有職業素養,捏腿的捏腿,喂葡萄的喂葡萄,跟哄太上皇似的。
衛憫進來看到這幅場麵,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論享受,還真沒人比得上阮梨。
“師——”阮梨見他進來下意識跟他打招呼,剛發出個聲音就頓住,特彆上道地換了個稱呼,“敏敏!”
叫得太順嘴了,衛憫合理懷疑她之前在心裡就已經這麼叫過了。
阮梨讓身邊喂葡萄的姐姐讓開位置,等衛憫坐下後就親親熱熱地把腦袋靠過去,笑得很甜,“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她笑得有點討好,估計是怕衛憫因為“敏敏”這個稱呼生氣,衛憫倒是沒太所謂,畢竟是老雙標了,阮梨怎麼叫他聽著都怪順耳。
他剝了顆葡萄遞到阮梨唇邊,等阮梨美滋滋地吃了,才危險地眯著眸子,一副要算賬的樣子。
“挺會享受,經常來這種地方?”
阮梨差點沒被葡萄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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