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硯從前和她幾乎形影不離。
divcass=”ntentadv”隻是在那段時間他出去尋找解憂石,才短暫的離開了她兩年。
可就那對神明來說一閃而過的短暫兩年時間,卻發生了很多事,造就了這麼長時間的分彆。
墨悠察覺到有流星劃過,抬頭看向星空。
無數的星星閃耀,點點流星滑過黑幕。
其實在人類尚未誕生時,墨悠也曾和蘭硯在宇宙中探索過。
隻是除了一顆顆的星球,就是永恒的黑夜。
墨悠不喜歡,才又回了原來的星球。
醒來後,墨悠曾從虛無回到過那裡。
現在那顆星球已經千瘡百孔。
早就不再是她最初記憶中的模樣。
蘭硯在這個時候,才去仔細查看四周的環境。
這裡是聯邦軍校的操場。
“你在聯邦軍校……”蘭硯看到墨悠手腕上還沒有摘掉的比賽手環,沉默了一瞬,又接上了剛剛說的那半句話,“上學?”
墨悠是一個不喜歡條條框框規矩的人。
而聯邦軍校恰恰是規矩最多的地方。
蘭硯也很意外,墨悠竟然會選擇來這裡上學。
墨悠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簡單的給蘭硯講了一下。
包括為了能隨時隨地喝到蜂蜜水而來聯邦軍校上學。
“如果你不喜歡這裡,我可以帶你去王宮,也不會缺你蜂蜜水喝。”
他淺金色的眸子注視著她,溫柔中帶著克製。
“不用了。”墨悠還挺喜歡學校裡這種氛圍的,況且她在剛剛還簽了培訓的協議。
蘭硯從不會質疑墨悠做的任何決定。
“那我留下來陪你?”再次見到墨悠,蘭硯不想要再度和她分開。
數萬年前他就一直陪著她。
現在他也想像數萬年前一樣,一直陪著她。
“不用。”墨悠搖頭拒絕。
聽到墨悠拒絕,蘭硯的眼瞼眨動,掩蓋住心底湧上來的失落。
不過他也正好趁著這段時間,把藏在聯邦內部的蛀蟲全部給拔出來。
已經很多年沒有管理過聯邦的蘭硯,想了想光腦郵箱裡那堆積如山的郵件,思忖了一下整頓聯邦的可行性。
“好。”蘭硯露出左手手腕上戴著的光腦,露出身份id,“如果有事找我,直接用光腦聯係我。”
“好。”墨悠記錄下蘭硯的id,加他為好友。
星星已經掛在天空中閃啊閃。
今天晚上軍校的學生沒有心思賞風景,全部都睡得很沉。
並且仗著明天是休息日,都難得睡了一回了懶覺。
墨悠今天晚上沒有睡著,她盤腿坐在床上,手中握著一塊圓形的玉佩。
這塊玉佩是蘭硯在走之前,遞給她的。
玉佩上刻著蘭硯的名字,還留下了一抹神魂。
隻要她這邊出現了什麼問題,蘭硯能第一時間感到。
墨悠在玉佩上穿了一根紅繩,戴在了脖子上,藏到了衣服中。
等天亮後,她從包裡拿出那本還沒有寫完的遠古文字錄。
趁著今天空閒,開始接著上一回的寫。
等千依困頓的坐起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幅畫麵。
她呆滯的眨了眨眼睛,大腦才開機並開始運轉。
千依站起身,一扭頭看到墨悠本子上寫的內容,陷入了很深的茫然。
突然有一種文盲的感覺。
她在寫什麼?為什麼我看不懂?
這是千依腦海中最大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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