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過那敗家子,不肯傳承我這手藝,什麼都學不會,就知道一天遊手好閒,幾年前,讓他搬些鐵塊,還把腿砸斷了……”
“唉!”
說到這裡,老者看了一眼裡麵的男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怨憤。
“是嘛。”
顧清閒將信將疑,從懷裡掏出了十兩銀子,遞給了老者,“這鳥我買下了,老先生有緣再會。”
“哎,有緣再會。”
老者看著白雪雪的銀子,眼睛都亮了,用衣袖擦了擦銀子,很是滿意。
顧清閒回到城主府內,坐在城主的椅子上,把玩著手上的鳥雀,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些惋惜。
這樣的手藝,真的不能用來造點更好玩的東西嗎?
“顧首領,竹山城蔣明堂令給你傳來的消息。”
就在顧清閒暗自琢磨的出神時,一名起義兵匆匆跑進來,給顧清閒遞上了書信。
顧清閒打開書信查看,隻見裡麵寥寥草草的寫了幾句話。
“顧首領,圓方城來了一支千餘人的部隊,說是前來投靠,屬下將他們暫且安置在了城外,請顧首領抉擇。”
千餘人的部隊?
顧清閒眉頭皺了皺,他沒有落筆回信,而是直接走出了城主府,翻身上馬,火速趕回了竹山城。
竹山城外,果真看到站著千餘人,他們衣衫襤褸,臉上沾滿了黑色的粉塵,蓬頭垢麵,一個個都如同叫花子模樣。
“顧首領,我們是圓方城昔日守衛,得你求情才被饒恕苟活,我等念你救命之恩,特意前來投靠於你,願意效犬馬之勞!”
那千餘人一看到顧清閒,便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原來,這一千多個人,大多數是幾天前趙漾攻下圓方城後,選擇投降的俘虜。
他們雖然苟活了下來,但是作為俘虜,卻是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趙漾把他們全部歸為奴隸,在城裡做最累最臟最苦的活。
不過這也不可厚非,畢竟他們是俘虜,昔日是敵人,殺過了自家兄弟,誰都膈應,趙漾願意收留他們就算大善了。
在這亂世,除了陳落行對俘虜較好,其他人基本不是坑殺,就是貶為奴隸當牛馬使。
“好,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顧清閒說道。
這些俘虜,跟趙漾仇恨很深,敵人的敵人,就該好好利用起來。
“多謝顧首領。”
那千餘人聞言,當即感激涕零,再次跪拜。
“不過,我們並非空手而來,為報答顧首領救命之恩,我們還給顧首領帶來了一件情報。”
這時,一名俘虜說道。
哦?!
顧清閒提起了興趣。
“我們這些人,這幾天一直在給趙漾煉製一種毒藥,那毒藥是為黑色,如同泥土,沒有味道,但卻十分可怕,我們煉製不到兩天,便毒死了五百多號人!”
“昨天,我們偷偷打聽到,那毒物原來是用來施加在稻田上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毒死秧苗!”
“我想趙漾,可能是想對顧首領您的田地做手腳!”
那俘虜回答道。
該死!
居然敢打我田地的主意!
顧清閒聞言微驚,眼神裡閃過了一抹淩厲的殺意!
彆以為躲在龍運之地附近,我便拿你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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