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略性防盜,淩晨1點刷新一遍。
事實上,他覺得,真拿這場遊戲做賭,頭名會出現在域外三方裡,他的險惡用心,其實是讓三界域大能和另二方域外大能,在某方域外大能麵前丟臉,惡心他們彼此。
免得三界域勢力按捺不住,當域外勢力是香餑餑,蹦上去不撒手了。
他實在不希望這些域外勢力跑到他們的地盤來當家做主。
然現在要他拒絕湛長風的賭鬥,又顯得自打臉,他謹慎問,你想怎麼賭?
羅良尊者似乎認為太一會對付北羅,不能否認,任何一個天朝,都希望萬方來朝,但太一不會對一個無辜勢力出手,這是太一的國風,不需要跟人承諾。
現在,孤可以特地為你給出一個承諾,孤若得了頭名,孤承諾隻要北羅道教保持獨立性,沒有對太一不利,太一軍隊將永不入北羅,你得的名次若在孤之上,孤同樣做此承諾。
羅良習慣性就要開口,結果舌頭跟牙齒絆了一下,你這叫什麼賭?
湛長風遺憾道,彆無辦法,左右你不可能贏孤。
你...羅良抓了抓自己的背,鎖緊眉頭,好,我要是輸了,我敬你帝長生是條好漢!
湛長風為他貧瘠的辭藻感到可惜,這就不用了。
眾尊沒想到湛長風輕易就給出了態度——她不會對北羅道教出手!
她放棄北羅界域了?
那他們怎麼辦?
在場諸君心思翻騰,躍躍欲試,他們是不是該找她直接談一談?
計唐聖子和有光將軍看諸君對湛長風的態度軟化,眼中像是抹了層灰,晦暗不明。
一方麵忌憚她三言兩語便拉攏了人心,一方麵思忖,她不入主北羅界域,他們是不是可以將北羅界域先占了?
計唐聖子還要找琅環水洞中的寶物和疑似世界火種之物,不想多生事變,暫忍耐了下來,計劃等琅環水洞之行結束後,再重新考慮進駐朱天的事。
有光將軍卻有點急了,北羅道教是北羅界域的主體勢力,也是三界域中,凝聚力實力最強的聯盟,他們要是和太一的關係緩和下來,成了友邦,他找誰抵製太一?
還有誰敢出頭抵製太一?
這不行,等回去後,得找紀鳴好好商量一下。
——
師尊,大師兄傳來消息,適才在黃竹林中,長生帝君承諾太一軍隊永不入北羅界域!
尋不了的話,叫翁沅尊者一愣,怎麼回事?
話剛落,他就得到了忘不掉的傳訊,傳訊中,忘不掉將前因後果都一字不漏地陳述了。
翁沅尊者卻沒有多少喜色,默然無語。
師尊您怎麼了?尋不了瞧向那玉簡,您擔心揚湯?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翁沅尊者道,外麵的旗幟都快插好了,我們去將諸位尊者請出來吧。
好。尋不了知曉,北羅道教給出天一真水和二十個琅環水洞的名額,是為了讓那些尊者承北羅道教的情,將來真有什麼衝突,也好留點餘地。
二人回到黃竹林,請諸尊移步。
湛長風跟著他們來到無咎道場的邊緣,遠眺而去,大地龜裂,土質黑化,烏雲壓空,天與地之間好像僅有一臂距離,隨時都會混在一起,化成濁液似的。
真是應了那句,大地已死,生靈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