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福來酒樓就屬於不能惹的。
威遠鏢局是劍邑三大鏢局之一,在整個江南西道都有著不小的名氣。
在江南西到這一畝三分地走鏢,黑白兩道的人物都會給他們一分薄麵。
鏢局運鏢可不單單是靠武力,更是靠人情往。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要是天天都打打殺殺的話,江湖早就把人殺光了。
威遠鏢局早年要靠武力開道,後來知道厲害,黑白兩道都會給兩分薄,麵鏢局也會奉上一筆過路費,彼此你好我好大家好。
向來都是和氣生財,可這不代表威遠鏢局在任何時候都是和和氣氣的。
起碼,王麻子知道,要是自己敢在這個時候上酒樓收上一筆保護費,那他絕對能夠見識一下威遠鏢局的莽牛拳。
“唉,這杯酒是喝不了了。”
“之前這麼大的酒樓無聲無息被人盤下,我心中就應該清楚的。”
心中歎著氣,王麻子轉身就要走。
結果發現頭上垂下一大片的陰影。
一個身材高大軀體修長的少年站在他的麵前。
那少年也不說話,僅僅是雙手抱胸,就展現出一股壓人的氣魄,王麻子心頭一顫。
這種氣質他太熟了,武道有成,生命層次發生遷躍,站在普通人麵前就會給人一種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他也練過幾年拳,但補氣補血相關的丹藥沒有跟上,肉食也不太多,不僅沒有練得很好,反而氣血都練得虧損。
之後他才從一位武館的教頭口中得知,窮文富武,普通人家練武沒有補充足夠的肉食和補藥,那就是找死。
他果斷的放棄了練武,但對武道境界卻也有所了解。
“這莫非是張家那位練拳不久就跨入鍛骨的天才張圖遠?”
心中有了計較,王麻子臉上已經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完全不因為張明圖那稚嫩的臉龐而有所輕忽。
越是這種半大不大的青年小夥才越是恐怖。
這種半大小子沒闖過江湖,下起手來沒輕沒重,稍不注意,不夠客氣,就容易被這種有武道修為在身的少年失手打死。
因此對於半大小子,王麻子都相當客氣。
“這位爺,您有什麼事?”
“你是王麻子?”
王麻子的心頭一緊,卻也沒有否認。
這個少年從威遠鏢局的隊伍之中走出,明顯是威遠鏢局的人啊,威遠鏢局的人知道他的身份在簡單不過。
威遠鏢局可是一條本地強龍,平時和各個高門大戶打交道,那是和聲和氣。
但要碾死他這樣的小人物還是很容易。
“我有事要你去辦。”
“你這樣的大人物的事,哪是我這樣的小人物辦得了的呀……”
王麻子本人的拒絕,卻發現空氣漸漸凝固,耳邊隱約有種恐怖的咆哮聲。
明明麵前那個少年年紀不大,但他卻感覺筋骨發寒,這感覺就好似他之前在山中行走時被一頭大蟲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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