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念叨著,王福又從他居住的房屋中拿出一個壇子,找另一頭受傷的妖魔,準備去放點血。
但走到一半,想到之前小心翼翼的收集到的真氣境妖魔的血並不能夠換太多。
也就能夠換幾十畝田產和一棟宅院,在劍邑之中算不上多,比之縣衙之內那幾位撈的多的人少了太多。
“我的機會這麼多年才來上這麼一次,未來估計也沒有了,他娘的,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想到那一日被五位真元境界高手抓捕進來,被嚴格的關在最中心最嚴苛的那一件牢房之中的真元境妖魔,王富心中一團火不由就燒了起來。
但那邊有專門的人物看護,而且錦衣衛的那位監獄長也負責管理這一帶。
在這裡小偷小摸,順點妖獸精血還混得過去。
要想去那最為中心地帶,給真元境界的妖魔放血那可不容易。
“得和監獄長商量一下。”
王富心中盤算著,拿了一壇好酒,咬咬牙又拿出一兩銀子,用紅布包了。
走到監獄長所在的房屋,還未進去就聽到一位獄卒慌慌張張的道:“不好了,不好了,監獄長,那頭妖魔死啦!”
王富心裡咯噔一下,把那揣在手裡的紅包揣把著又放進褡褳裡,隻是手裡那壇好酒沒辦法。
此時監獄長與內部那位獄卒已經看到他過來,要躲也沒辦法躲他,隻能走上前一步,把那酒壇放在桌上,道:“承蒙監獄長多日照顧,卻一直未曾道謝,今日來訪頗為唐突,還請監獄長勿見怪。”
那桌上已經擺了一壇好酒,另一位獄卒王富也頗為熟悉,是一位頗會來事的。
見那酒,他心知肚明。
監獄長擺擺手,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此刻他心頭焦躁,也沒心情和王富多說。
直接邁步就往外走,邊走還邊問:“到底什麼個情況,那真元境界的妖魔,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了?是不是你胡亂操作出了什麼紕漏?”
那獄卒一聽,當場叫起屈來。
“我走過去,還沒動……還沒檢查好呢,就發現那真元境的妖魔一動不動,沒有動靜了,當時我就覺得不妙,查看完心跳和鼻息之後就立刻過來稟報了,一刻也不敢耽誤啊……”
王富心中嗤之以鼻,見那獄卒懷中鼓鼓囊囊,隱隱有股血腥味,大概猜到這位是用某個水袋裝了一大袋精血。
他頓時心知肚明,這位可是送了大禮的,要是不能從那真元境界妖魔身上回本,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真元境界妖魔死了不會反抗,那反而更好,悄悄摸摸從身上偷一袋精血,神不知鬼不覺,而且他連話都不會說了。
或許有人會察覺,但也不會那麼在意,罪名安不到他這個小獄卒身上。
想明白這一切,王富心中頓時純胸頓足起來,恨自己沒有早點過來。
要是早點過來,那懷中揣著真元境界妖魔精血的就是他了。
一頭真元境界妖魔的精血,那可是能夠價值數百兩白銀的,甚至還能賣更高。
“你,那個……王、王富是吧,快快去,並報總旗。”
心中盤算著,那監獄長已經來到最中心的監獄,果然看到那妖魔毫無聲息的躺在地上,心中頓時一涼。
無人察覺,那渾身是血的妖魔眼皮輕輕顫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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