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們就這麼束手就擒?”
“不然呢,我們直接正麵對抗?”
“可是他們這一輪的陣仗太大了,現在束手就擒容易,之後我們想反抗,怕是沒有能力。”
“沒有能力?”
王家族長冷笑一聲,拍了拍他的嫡長子王華的肩膀,笑道。
“你還沒有繼承家族,不知道我們家族的能力有多大,劍邑上上下下,哪一處沒有我們的人?”
“無論他們把我們關在哪裡,我們都有能力完好無損的走出去。”
“啊?”
王華一愣,然後就是狂喜。
往日裡他在街頭上縱馬行凶,或者說乾出一些不大不小的違法犯罪事件。
比如說不小心在街頭縱馬踢死個人或者在江上吟詩作對的時候,把不合心意的奴仆踢入江中,看著他溺死。
通常這樣的事情也就是家裡打個招呼,但往往回到家中都會被父親責罰打罵。
正兒八經真正的大的犯罪事件他還沒有做過,也沒經曆過,因此碰到今日這樣的陣仗,心裡有點兜不住底。
“放心!”
王家族長一點也不慌,平靜的看著諸多家族中的人物被抓捕。
“你看我們現在鐐銬靠都沒有被加上,明顯他們不敢動我亻……”
“老實點!”
軍事粗魯的把相關的鐐銬銬在王家族長和王華的身上,看得王華一臉懵,就連王家族長一時也愣了愣。
“你們這是做什麼?”
軍士的目光看王華以及王家族長的眼神如同在看癡呆兒。
沒有回答,但已經用最為明確的行動告訴了他們答案。
爺在抓你們呢,傻子!
王家族長一時暴跳如雷。
“你等著,你等著,沒有確鑿的證據,沒有相關的人證物證,你們居然敢公然公布一個當地豪族的家門,你們這是對我的迫害,我之後一定會讓人參你們一本,我一定要去隆興府告狀……”
那軍士翻了個白眼。
“我等著!”
……
“父親,是不是情況有點不妙?”
被鎖鏈銬著,王華很是不適,往日裡的錦衣華服,吃飯都有婢女喂,根本沒有被人這樣對待,脖子手腕都被枷鎖弄紅,相當難受。
但他心中更慌,好在他的父親王家族長依然是很平靜,除了剛才破防了一下,整體又恢複了之前威嚴的麵容。
雖說枷鎖鎖著讓他的威嚴似乎受到一點影響,但整體還在水平線上。
“事情出現了一點變故,縣衙之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縣令如同失心瘋一般,但還在掌控之中,縣令感傷我們的罪證,我們也有他手裡的罪證,他不敢太過分。
“一切都還在掌控之中,而且李家也有人物被抓,我們倆家手中都有很多證據,他們不敢太過分……”
王家族長經過之前的受挫,狀態略有影響,但還是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的的確確他們一家在建議經營素食上百年,整個底盤已經牢不可破,他不信有人能夠打破這個結構。
“現在這些軍士我都不熟,但大牢之中有我王家之人,想來到時候待遇要好上很多,等到問清楚情況……”
王家族長眯了眯眼睛,他已經把剛才領頭的人物以及那位粗暴對他的軍士麵容都記在心中,決定出去之後一定要嚴加報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