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沒有應對過的巫蠱之術,張明圖顯得頗為細心。
一整天都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一直在觀察這位主簿,而且保持著數十米開外的距離。
一天觀察下來,張明圖圖心中也頗為驚訝,這位主簿基本上不是在處理政務,就是在處理政務的路上。
相當的敬業,也無怪乎瑞海把他帶在身邊。
單論敬業,這位主簿可以說是相當合格的。
張明圖觀察一天都沒有在他身上發現破綻和痕跡。
不過張明圖也不急,時間還很長。
原本這位主簿是處在暗中的,很多事情他悄悄的做了都無人知曉,但如今情況倒轉過來了張明圖和瑞海已經站在了暗處。
隻要靜靜等待,自然而然就可以讓對方露出馬腳。
那特殊的蠱蟲需要靠才氣才能夠生根發芽,而且為了讓瑞海的孩子死得無聲無息,孩子未出生前,基本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現在蠱蟲還未真正的孵化而出,還不是大問題。
觀察完這邊,深夜張明圖又悄悄拜訪瑞海。
主要是看一下瑞海的夫人具體的情況。
本來官員赴任,其家人不會跟隨一起,主要是怕路途太過遙遠,舟車勞頓,在古代很容易導致隨從人員,水土不服,死在路上。
這個年代,感冒發燒也是能死人的。
但瑞海在劍邑和興國縣之間調動,路途並不遙遠,而且兩縣之間水路極其發達,瑞海的夫人也在這幾日跟隨過來了。
“深夜拜訪,還請大人恕罪。”
“可是事情有何進展?”
深夜拜訪,瑞海仍然沒休息,還在就著油燈處理政務。
瑞海的夫人奉上了兩盞清茶,轉身就要離去,主要是避嫌,但被張明圖喊住。
“聽說夫人已經有數個月的身孕,在下醫術在同僚之中也頗為不錯,不知可否為夫人把一把脈?”
王夫人驚愕的站在原地,看了一眼瑞海。
下屬突然以某種理由接近上官的夫人,這在官場之中也是頗為忌諱的,瑞海聽到也是一愣,想到信中所說的蠱蟲,點了點頭。
王夫人雖不明白兩人之間有何暗語,卻也明白瑞海不會害她,大大方方的在一邊坐下來,把手伸到張明圖麵前。
張明圖微微躬身,用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搭在脈搏上。
他的醫術可以說是不差,十年邊關,他的醫術磨練也相當不錯,救死扶傷還是可以的。
但他主要的目的也不是把脈,而是找清楚王夫人體內的蠱蟲。
既然這件事情由他接手,那必然要處理好蠱蟲的問題。
主簿那邊查不清楚很多情況,那就隻能先從王夫人這邊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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