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海,即便做了很多準備和商隊一同出發,仍然遇到風暴。
海上的風暴完全不講緣由,不會因為你身份珍貴而有所收斂,也不會因為你地位低賤就輕鬆放過。
滔天的巨浪淹沒一切,這是我此生見到的最為輝煌之場景。
在純粹的大自然的力量麵前,個人的力量顯得那般的渺小卑微,數千數萬數十萬斤的力量,又如何與能夠與綿延數百上千米能夠構建起數十米高的巨浪相比?
在這樣的可怕的大自然的力量麵前,我所做的也就是能夠抱著一塊破碎的木片隨波逐流。
更多的事情,根本做不到。
好在這樣的恐怖風暴也沒有直接將我送走,在海上掙紮了七天七夜之後,我重新回到了陸地。
我重新回到了大地上,回到了大夏這邊的土地。
海上可怕的風暴和巨浪讓我收到了很大的影響,軀體都受到了不輕的傷害。
但同時這樣與天地自然搏殺的機會,也讓我對於天地自然有了極深的領悟。
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人生第一次我真正的見到了天地,自然最為恐怖的威力。
而且是我完全沒有辦法抵抗的恐怖威能。
在海邊休養數個月之後,我一生的傷勢漸漸恢複,心中也隱隱有所領悟,每日在海邊披波斬棘。
隱隱有悟出一門新的功法的感覺,不過目前積累太少,仍然沒有辦法完整的創造而出。
經過四個月的修養,我自覺一身的精氣神回歸巔峰,再一次在海邊找到一艘商船,隨商船出海。
日子不算很難,但在海上行走的第三日,我再一次遇到了風暴。
我簡直難以理解。
去往日出之國的路隻有一條海,但海中的危機風險之大之多,簡直超乎想象。
連續能遇到兩次風暴,我的運氣簡直可以和古代那位渡海的佛門高僧相比。
第二次的風暴沒有第一輪那般恐怖,但那僅僅是相對天地而言。
大自然的自然之威遠遠超過凡人的想象。
我艱難的在這可怕的風暴之中掙紮,與天搏命。
海上漂泊難以記得歲月,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重新出現在了大地上,但這一次的大地和我熟悉的大夏不儘相同,我似乎來到了海外之國上。
與我同行的人物都不在,全都死在了風暴之中,僅有我抱著數塊船板漂泊而來,能夠到達海外之國,可以說是絕對的運氣。
我不清楚我到了何方。
隻是茫然的在這片天地之間行走,找了一家人家借宿。
這片天地相當奇怪,我居住在其中,隱隱感覺一種很難以說明的排斥感。
當地居民對我的排斥感也極強,好在我本身神念極強,接近宗師,可以直接用催眠一般的方法,讓其對我感官不再那麼排斥。
由於人生地不熟,我選擇先在海邊的一家居民旁邊居住著。
此地風土人情與大夏迥異,生活在此地的人物大多矮小瘦弱,麵容奇怪。
他們日常隻食用一些簡單的飯團和青菜,日常肉類進食的極少。
明明在我的感應之中,無論是山脈之中還是河流,海洋之中都有極多的飛禽走獸。
偏偏他們完全不捕獵,而是每日都進食能量極少的物質。
此方世界風俗與大夏大不相同,但各個人物言語談吐之間,語言文字類彆之中能夠看到大夏的痕跡,他們的衣著服飾也以大夏類似,但又有自身的發展。
隻是這邊的山川大地,甚至山川草木之間都隱隱透著一股古怪,我居住了半個月之後,終於察覺到了古怪的原因。
我親眼看到一株樹木之中鑽出一個通靈的妖化怪物,於晚上時分,公開行走於大地之上,捕獵一位還未來得及回家的本地居民將其吞得乾乾淨淨。
而我發現能夠感應到的地區之中,妖魔遍地都是,山村大地,河流草木,甚至是海洋之中都是這種蘊含著妖氣的奇特的怪物。
我明白了,來到此地之後,特們說的一條相當重要的規矩。
天黑,彆出門!
此間夜晚,居然百鬼夜行,光明正大的捕獵普通人,而且完全沒有人乾預和阻撓,明明這裡同樣有的官方組織,有著保長之類的人物。
我隱隱知道,我應當是來到了日出之國。
此方大地之上的人物行事方式,以及相關的地方風俗,的確和我從間諜之中拷問的相差不多。
但細節方麵有差彆極大,他們的確不是像我想的那樣,遍地都是人物,絕大多數人仍然如同大夏的普通人一樣,甚至比不上大夏的普通人。
畢竟日常進食極少,而且肉類吃的有相當之少,因此一個個體型極瘦,個頭不高,都偏矮小。
以我在此間行走的經驗來看,統治此地的人物個頭或許會高些,但也高不了太多。
他們體內也隱藏著一股莫名的氣息,其臉上身上會表露出部分妖魔的特征或鱗片,或尾巴,或耳朵。
統治此地的居然是半妖,而且他們展露出自身妖化的痕跡,臉上並未有自卑,反倒顯得有些驕傲,周圍的普通人見到那般場景也不覺得惶恐和不安。
這是一個相當離奇和詭異的世界。
甚至於在概念之中,這樣的世界都不應當存在。
妖魔妖魔隨意的行走於山川大地之間,而且在夜晚基本上毫無顧忌的捕食人類。
這方天地以我來看,大部分都是人類,人類的數量極多,但真正統治其間的反倒是妖魔或者說半妖魔類。
其可以隨意的行走於這片天地間,在夜晚的時候,可以隨意的捕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