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魔已然快要化為妖聖了。
而且其幻術強大到可怕,我神誌都或清或明,難以分辨清楚。
但寺廟之中的和尚似乎有所顧忌,每當拿妖魔要施展極其強大的幻術時,就會被製止壓製,然後重新換上佛門法門,倒讓我能夠堅持下來。
因為這方麵的原因,我的地藏菩薩本願經和太上三生解冤妙經反倒有長足的進步,對於精神方麵的抗性大大增加。
嘗試了長達三個月之後,即便大須觀音寺退一步,讓那接近妖聖級彆的大妖魔嘗試全力以赴,但也沒有辦法完全將我的心智迷惑,我仍然能夠保持靈台清明。
我能夠看到大須觀音寺的祝辭以及相關的人員,諸位長老太上長老,再也不複之前的儒雅,麵色漸漸的變得猙獰起來,再也維持不住以前的禮儀,我倒平常對之。
但心頭也頗為驚訝,就連大須觀音寺的住持以及相關的長老他們體內同樣混合了妖魔之血。
平時還會維持禮儀,情緒漸漸激烈的時候就會展現出妖魔之態,靈台漸漸被妖魔的獸性所覆蓋。
他們的確和當年儒家佛家所作出的嘗試以及相關的研究相符合。
人妖混合的確會導致靈台蒙昧,人和邪祟同樣會如此。
因此偶爾有幾例特殊的孤勇者之後,各方麵就明令禁止相關的行為。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此方國度當真讓人恐懼,已然全員妖魔化。
埋藏在骨子裡的那種凶狠殘暴永遠抹除不掉,我莫名想到了真實曆史之中的某些事件,心情更是不舒暢。
而經過近乎妖聖的人物迷惑心智之後,我以為對方手段已經完全用光,沒有想到,這隻是讓對方撕掉了那層文質彬彬的皮。
對方終於展現出其真正的麵目。
我最初到達日出之國的那塊區域,所有與我有接觸的人物,全都被抓不到大須觀音寺。
主持的要求很簡單,我說一個字,他放一個人。
我麵前有兩百餘人挨個被殺。
……
張明圖看到這裡,渾身一震。
這裡描寫的很簡單,但張明圖知道自己的性格越是描寫的簡略,越是說明自己不想說不想寫,也越是說明這裡很慘烈。
“兩百餘人……”
張明圖喃喃重複了一遍,已然覺得這一次這位未來的兄弟要走到頭了。
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之後,這位兄弟絕對不可能淡然處之。
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張明圖繼續往下看。
……
我表麵無動於衷,方丈主持終於徹底不管不顧,準備先將我一身的氣血功法完全廢除,然後用妖魔入主我的軀體,強行逼迫我的神念說出相關的秘籍。
實際上對方早就動手了,之前我的罡氣完全不能動用,就是被對方下了某種奇特的毒素。
那種毒素隱藏在我的日常飲食之中,在我被對方封印修為的時候察覺不到,等我察覺的時候,已經是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同時我的軀體渾身上下被銘刻了一萬零八道符文,即便是想要自殺都做不到。
對方從頭到尾,都沒給過我機會。
整體都控製得很死。
即便是最開始花費長達五年的時間做一個偽裝,在我說出相關的傳承之後,想必也沒有什麼好的下場,應當在我說出來之後就會送我入滅。
我無動於衷,能夠做到的也就是謹守靈台。
我在等待機會,等待著最後一搏的機會。
我已經日漸衰弱,衰弱到無法挽回。
但實際上我還有一個隱藏的機會,無人知曉。
而我苦熬了四年有餘,終於迎來了最後的機會。
在所有人眼裡,我都已經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而我也在那無人知曉的夜晚,動用太上三生解冤妙經,撬動前世、今生、來世三世的力量。
然後拿回了我的早已悄無聲息沉寂下去的龍虎外丹,趁那位太上長老沒有防備的時候,用天魔嗜血刀一刀將其劈死。
我在這夜色之中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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