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榮禪師也瞬間理解了我為何要直接往東海而來,不斷的尋找俞誌輔。
天生的真龍之體,不過二十來歲,不到三十歲就到達宗師領域,一身氣血浩瀚無邊,武學知識淵博。
在沒有見到我之前,俞誌輔若是出現在世間,可以稱得上是年輕一輩第一人,即便現在有我,俞誌輔在年輕一輩之中論實力也可算得上是第一。
改造版的殘缺版真龍之體和完全版的真龍之體差彆極大。
俞誌甫對於我要研究創造出一門完善的後天創造真龍之體的法門並不排斥,這想法,在世人眼中算是離京叛道、奇奇怪怪。
在同等層次的頂尖天驕麵前,也算得上是彆開生麵。
在俞誌輔這裡,他卻感覺到了一股堂皇大氣。
立功、立德、立言人生三件最為重要的事情。
我直接要完成,最為重要的立言、立功。
是前途無量之舉動,俞誌輔大為讚同。
他主動呈現出血脈內部種種細微的變化,配合枯榮禪師與我的研究,甚至於他在這輪研究之中也不完全是被研究的人。
作為絕頂的天驕,在與我交談後不久,他就學習了很多相關的知識,已經可以在相關的研究之中提出自身的建議和看法。
後來很多方麵甚至要以俞誌輔為主,我既是震驚,又是感歎於其天賦和家學的淵源。
傳承數百上千年的家族,代代傳承教出來的繼承人,從任何方麵上來看都不差,俞誌甫在極多的方麵都算得上是世間頂尖。
有些時候,有些人真的天生出來就讓人仰望,武學之道可以雄霸一方,天生的體質處於人間絕頂,腦袋又轉得極快,偏偏這樣的人還熱愛學習,每日都刻苦修行。
枯榮禪師在這方的研究之中,反而隻能當著最單純的輔助,隻有武聖級彆的人物才能夠望穿血脈之中的諸多變化。
但即便能夠看到那血脈之中偶爾一閃而過的特殊符文,以及那浩如煙海,多如繁星一般的變化。
即便諸多研究,並沒有避諱這位枯榮禪師,枯榮禪師在很多時候仍然沒有辦法跟上我和俞誌輔的思路。
有一次飽受打擊的枯榮禪師甚至在月夜之下與我談話,其完全沒有懷疑我的身份,隻是其有些自怨自艾,甚至懷疑俞誌輔也是一位轉世的絕代人物。
畢竟我是天生轉世的金身羅漢,而且還打破了胎中之謎,有很多前世的記憶,能夠做出這樣的驚人舉動,不讓人覺得奇怪。
偏偏一個單純的沒有轉世重生的人物,就能夠與我坐而論道,而且在研究過程之中占據很大一部分主導,實在是震撼這位武聖很久。
我沒有在這方麵進行過多的解釋,借助枯榮禪師,龍蛇九變我們推演出了六個天道紋路。
比之上一世知道得更多,而且在很多實驗環節,還有理論推演環節都推進了一大步。
可以說進步飛快,有著極高的成就。
也就是於此,我修行一年之後,達到了洗髓換血第八重。
東林寺佛子名震諸宗,同時把我在劍邑的家族也震撼的不輕。
在隆興武院還未畢業的張圖遠都被組族長派過來拜訪於我,其見到我的樣子和狀態,大為吃驚。
他原本以為擺脫了家族的窠臼,不用再繼承錦衣衛相關的職務,在隆興五院學習之後能夠闖出一番天地。
沒想到自身的天賦在劍邑還算得上出色,在隆興武院就泯然眾人,周圍人人都擁有與他一樣的天賦,拔尖者天賦更是超出他極多。
他日子過得相當之難受,每日都在自卑和自傲之中反複跳轉。
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才逐漸認清自身,認為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一個來自鄉下的,帶著點鄉土氣息的普通人。
結果剛接受現實,就發現家屬之中原本沒有多大名氣的小透明一夜之間驟然間成為了東林寺佛子,名鎮江南西道。
家族之中的人物無比錯愕,張圖遠隻是其中的代表之一,不過我未嘗有太多的解釋。
隻是安排好了父母和家族之中一些與我家頗為親近的人物。
我感恩於家族,對於父母仍然有記憶,有感激,東林寺甚至於江南西道的佛門之人並未覺得我有何不對,反而對於我親近的諸人都十分的友好。
沒有人說要斷塵緣,相反,很多人與我父母送了不知多少寶物,有人甚至花費大代價為他們洗髓換血,就是為了討好於我。
很多時候大人物都不需要表露出太多的意思,隻要輕輕的流露出一絲善意,自然而然就會有無數人鞍前馬後去完成這一切,僅僅為了得到大人物一絲友誼。
相比於上一次的那位兄弟,我實力還沒有到達他那個層次,但在東林寺得到的重視,在整個佛門得到的重視,比上一世還要多。
我清楚的知道,那是因為我撒的那個謊。
自稱佛陀轉世的我,在展現了相關的豐厚的經文之後,又在東海與俞誌輔坐而論道之中震撼了東林寺的這位武聖,他從此的心中再也沒有懷疑,真正的認為我是羅漢轉世。
而他的態度影響著整個東林寺乃至於整個佛門。
一尊武聖日夜在我身邊,即便我是傳說中的金身羅漢轉世也不至於如此,畢竟成就武聖之後就可以稱之為在世羅漢。
在世間的流言之中,我可能是佛門的佛陀、菩薩類人物轉世。
即便東林寺多次辟謠,但世人根本不相信,一位武聖在身邊鞍前馬後的伺候著,隨時隨地都待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他們不相信我僅僅是羅漢。
他們更相信他們自己推測出來的真相。
相對於上一位兄弟的磕磕絆絆,有著他的速通法門,這一段路我走起來相當的流暢和順利。
我本以為會一直這麼順順利利的走下去,但途中卻突然出現了大的意外。
俞誌輔於京都成就武狀元,成為錦衣衛千戶,同時一身職務偏向於軍方,已經開始正式領兵。
也就在他去往京都的間隙,京都之中有人來到東林寺,指名道姓要見我。
起初我不以為意,自從我的名聲傳出去,自從我把江南西道諸多佛門的佛子辯論一番,讓他們啞口無言之後,每日都會有很多人要來拜訪我,不知多少人遞上拜帖。
但今時今日,這位不一樣,那一位慕名而來的人物帶上了厚禮,並且其自稱來自於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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