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正疑惑不解,旺盛而磅礴的乙木精氣從張明圖的手中瘋狂的湧出。
那一粒金黃的稻種自然而然的從周圍的天地間吸取相應的水源力量,混合乙木精氣,快速的生長。
那位方姓的農家大師瞳孔一縮,不捏法印,不借助相關的陣盤就憑空催生出乙木精氣,而且利用如此之精準,單單是這一手就可以稱之為農家大師。
他要說的話頓時就堵在了喉嚨裡,完全說不出來。
另外那位想要貪圖功勞的農家大師同樣也是如此,一見到張明圖這一手操作,頓時就明白麵前的人物的確不凡,起碼在農家方麵的造詣極其出色。
其他人看不太懂,但在場的人物都是察言觀色頂級的人物一件兩位最專業的專家都沒說話,頓時就止住了話頭。
唯有發掘了農家大師的那位來自隆興府的錦衣衛百戶麵上流露出不解和憤憤之色,直接出言嘲諷道:“你算是什麼人物?突然跑到這裡來說,是什麼大師的弟子。”
“一個泥腿子罷了,退下去!彆在這丟人現眼。”
張明圖撇了一眼那一位百戶,其一年紀在四十歲上下,修為在真元境界不算突出,前途應當是無亮的,因此被派來做這樣的事情,想來已經被人主動放棄。
他直接無視了對方的發言,讓那位錦衣衛百戶氣得臉色鐵青。
直接都要過來動手,結果那位方姓的農家大師主動上前一步,一臉驚詫的看著張明圖手中的那一束稻種。
“怎麼會這樣?”
“怎麼產量會下降這麼多?”
“明明是同一個種子,怎麼會這麼不穩定?這不可能!”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張明圖手中那一株催熟的種子,相對於之前那飽滿的穗粒,還有沉澱得幾乎要壓彎道杆的重量,如今這被催熟的種子比之前就欠缺了不少。
所以說產量仍然算上出色,但最多隻能夠達到四百斤,隻能說一般。
另一邊那一位中年老農一般的農家大師神色也是大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這是拿的普通種子。”
張明圖並不辯駁,隻是對那位方姓大師笑道:“剛剛收獲的稻穀還有那麼多就放在那裡,要驗證的話並不難,再試一試就好了。”
“我來!”
方姓農家大師毫不猶豫的從懷中拿出了一把剛才收割的種子,這是他準備留作紀念的。
衣袍之上的乙木法陣催動,旺盛的生命精氣湧入那種子中,讓那種子快速的生根發芽。
結果讓他極度震驚的事情發生了,明明剛才整個田畝的良種都能夠大規模的豐收,而現在這一輪催熟的種子卻隻有原先產量的一半。
他整個人失魂落魄一般,盯著手裡的種子,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而張明圖不管失魂落魄的方信大師,而是側過頭來笑盈盈的問那位中年老農般的農家大師。
“既然大師自稱此良種是大師所研製出來的,不知道大師能不能解釋一番,良種為何會如此,第二輪播種產量居然大大的減少?”
那位中年老農一般的農家大師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來自京都的那位方信大師,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想要從他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周圍諸多人物全都圍著他,都是來自九江郡的有頭有臉的人物,同樣期待著他的回應,瑞海目光更是如電,像是刀一樣。
全場的壓力都壓在他的身上,讓他背後都滲出汗水,他完全沒有想到過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他也從未想象過這良種會有問題,明明之前驗證過的來自於官方的良種產量高的可怕。
隻要天使那邊能夠壓迫瑞海,隻要他能夠吞下這一輪功勞,正常的把良種推廣下去,他的家族就會擁有無數的榮華富貴,明明剛才都已經要成功了,可結果仍然迎來大失敗。
都是麵前這個所謂的錦衣衛總旗,都是這個該死的家夥。
他恨不得把麵前這個錦衣衛總旗深蹲活剝了,可是麵對周圍諸多人物的目光,他咬牙,吞下那滔天的憤怒,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來。
“應當是我之前的研究,還有不完善之處,良種仍然有部分沒有研究透徹的地方,其血脈還未完全穩定,因此出了紕漏。”
他勉強給出了這樣一個解釋,同時也認為如此起碼能夠在場麵上混過去,等到之後再行算賬。
可偏偏他對麵的張明圖,嘴角卻是微微彎起,笑道:“可我的師父不是這麼說的,他說他已經研究的很透徹了,並未有問題。”
中年老農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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