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想要爭取我。
可惜雙方都不願意把真正的最為頂尖的秘密告知於我。
八岐大蛇說他看過那方沙漏,知道那方沙漏的具體情況。
可是他需要我進一步幫他,起碼冷眼旁觀,他才會告訴我,我在旁邊冷眼旁觀了一會兒,他卻隻告訴部分。
日出之國的那位初代天皇明顯應當也知道一些真實的事情,起碼日出之國墮落這一片鬼域之中的人物有武聖級彆的人,他們肯定知道。
我在這一過程之中經曆過多人的拿捏,才得到部分的真相。
兩方對於那一方沙漏都不是十分的清楚。
起碼八岐大蛇和初代天皇兩方都曾經被逼迫到極限的時候也不曾說出這方麵的秘密,這代表他們不是不想說,而是真的不知道。
不過兩方都有一個猜測,那應當是來自一方更加高等的世界。
初代天皇的認為,或許是大夏太祖的後人繼續在探索其他世界上的這條道路上往前走,並且沒有按捺住,在京都所在的區域進行了這樣一輪搜索。
因此導致大夏出現了這樣的異變。
而另一位來自妖獸道的人物同樣也是這麼猜測,不過他認為或許是初代天皇主動乾的,主動把這些信息泄露出去,讓人嘗試。
我對於這樣的世界變化,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但雙方在這激烈的交流之中暴露出更多的信息。
大夏這樣一個世界對於妖獸道和餓鬼道來說都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補品,因此雙方都在努力的爭取,穩定通道。
他們都想要由自身來主導,讓這一方世界墜入他們所在的世界,一方小池塘的水融入長江大河之中,並不算什麼十分特殊的大事件,但長江大河往往也不會拒絕,畢竟這會讓它變得更加波瀾壯闊。
因此做出這樣行為和舉動,在這一件事件之中有重大功勞的人物會被長江大河獎賞。
對於江河來說或許隻是一小朵浪花,但對於個人來說那樣的財富,那樣的饋贈是難以想象的,能夠讓人真真正正的一步通天。
八岐大蛇和初代天皇都想做那一個帶路黨。
……
“臥槽。”
張雲圖看到這裡忍不住要吐槽,本以為一步步的接近真相,結果反而離真相更遠,同時還惹出了更強大的對手。
那一道從天穹上墜落下來的光芒還沒有解決呢,這一邊又多了妖獸道和餓鬼道。
敵人是越變越多,而且這樣的危機同樣是刻不容緩。
“瑪德,做死的人是真的多,大夏也是真的多災多難。”
不了解大夏的人,以為大夏還處在歌舞升平的階段,了解大夏的人認為大廈有種種多的問題,弊病很多,快要到積重難返的程度,需要立刻進行改變。
而對於張明圖來說,了解了整體的事件,了解到諸多情況之後,他覺得大夏沒涼都是本錢雄厚,都是當年大夏太祖強橫。
“這樣的世界怎麼能過得下去呀!”
張明圖都有種想要跑路的衝動了,整件事就不是人能乾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過挽大廈之將傾也的確是最難的。”
“大夏積累了八百年的諸多問題,矛盾同時要在這樣的區域爆炸開來,以個人的力量想要去扭轉去改變,的確是難如登天,不難才奇怪。”
張明圖連續數次深呼吸,多次自我暗示才讓自身的狀態漸漸的平靜下來。
“不能夠灰心喪氣,起碼這一次有了很大的收獲。”
“無論是妖獸道還是惡鬼餓道相關的信息,還有那位未來兄弟獲得的很有可能開啟其他世界的方式法門都十分的重要,具有很重要的特殊意義,說不定未來能夠逆轉乾坤。”
“甚至於起碼知道那一方沙漏疑似來自更高等的世界,知道了對方的原理,那麼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了解它,瓦解它。”
嗯,心中自己這麼安慰著自己,雖然張明圖覺得去對抗那一道光更像是滑鏟。
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又不可能不去做。
“前進一步是站著,是活著,很難,但起碼能夠真正的有尊嚴的死去,或者有尊嚴的活著。”
“真要直接放棄,被妖獸道、餓鬼道或者哪個不知名的世界入主此方天地,那就永遠是卑躬屈膝的奴才,永遠也站不起來。”
月色之下,張明圖仰望頭頂上方的那一方天穹,在他最熟悉的天地之上,並沒有看到那一方沙漏,但他知道那沙漏一直都存在,不因他的注視或者不注視而有所改變。
凝視過後,他又望向東南沿海那一帶,望向東南沿海更遠處的那一片群島。
“我想做的並不多呀,我想站著,並且活著,僅此而已!”
“可惜這個世界上太多的人不想讓我真正的站著活著,那我就努力的做給他們看,我要看看你隱藏在沙漏背後的麵目,隱藏在那道光芒之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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