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圖心中有一種奇特的感覺,雖說如今一切都還沒有開啟,但一旦由他開啟,這一片天地或許真真正正的就會成為一方神話國度。
“一切都還沒有一個完整的標準,而我在這詳細的標準之中可以添加很多。”
如何得到更多的人擁護,如何更進一步的讓諸多人物能夠吞納天地氣機,對於其他人來說麵前都是一層迷霧,但對於張明圖來說,卻都是有一個答案的。
“那我在這個答案之中隨意的增加或者減少,製定一個相關的標準,如果用神話古典之中的傳言來說,這是不是就是天條?”
想到這裡,即便是張明圖的心態一向都比較好,想到這一些相關的事情,心神也不由有些動搖。
製定成神的相關的標準,然後一點點的讓一方池塘成為小溪,成為江河湖泊。
既是巴蛇吞象,也是凡人成神的步驟。
“而我之前考慮的諸多問題,在如今都能夠有一個實現的步驟。”
瑞海想要做的事情是讓真正的大夏的光芒籠罩大地籠罩每一個角落雨露均沾,或者說換來一個公平,但很難得到,畢竟人活著必然就會有相應的私心,他們必然就會想儘辦法的讓自身變得更強變得更好。
這是曆代以來的根本,不可能改變。
一代又一代的王朝都要重複這一過程,土地不斷的兼並,相關的財富不斷的往最頂尖的那一批人手中聚集,而其他人物日子越過越難越過越慘,然後掀起一輪暴動,讓大地白茫茫的一片真乾淨,重新洗一輪牌。
這是王朝曆代以來的規律,不因任何人的意誌而改變。
但如今如果有一個成神的過程,如果有人能夠超凡,有超凡的人物能夠監察大地,需要諸多人物共同認可呼應的話,或許會走出一條完全不一樣的道路來。
張明圖覺得相當的有趣。
而這時,在台下也有農學院相關的人物舉手詢問。
“張博士,你這樣無私的把最頂尖的知識告訴我們,你就沒有考慮過自成一派,隻在你的教派之中教授嗎?”
問出這一話語的不是一位年輕的學者,反倒是一位年歲頗大的農學院相關的博士。
張明圖聽了,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師父的誌向就是願天底下所有人都能夠吃飽穿暖,不受相關的戰亂所困擾,他畢生的研究都是在朝著這一目標而努力。”
那位老年的農學博士之中,目光帶著憧憬,但更多的還是不認同。
他認為這樣的事情做不到,但並不妨礙他對做出這樣決定和努力的人物生出敬佩。
任何時候,理想主義者都會得到很多人的尊敬,但大多數人都不認同,因為理想主義者比那天生的蠢人還要愚蠢。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往往隻會讓畢生的心血付諸東流。
年老的諸多博士不是十分認可,就如同之前已經有相關的良種的配方流露出去,若非那位袁大德魯伊有後手,手中有更好的種子,那麼這一輪的影響都會非常之大。
更年輕一點的相關的農學博士,則臉上帶著憧憬。
他們還沒有被諸多社會毒打,認為世界更加純潔,更擁抱相關的理想。
對於張明圖的想法也就更加的認同。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年輕一些的人物總是喜歡肆意張揚,更喜歡這種理想一般的狀態。
兩者沒有高低之分。
年長一輩的人物,因為受了太多的挫折,因此更偏向於穩重老成一些,而年輕一輩的沒有經過太多的挫折和磨礪,更慷慨激昂。
如果經過正確的引導,年輕一輩之中的人物沒有經曆太多的,挫折而是一步步的走向成功,理想一步步的實現,那麼起就會過得更加舒適。
而年老一輩的人物見到這一條道路能夠走通,其後來也會有所改變。
就如同裝名圖,最開始建立光明會那樣,更多地加入的都是年輕的人物,而隨著光明會一步步的成長,一步步地真真正正地踐行相關的理想,有星星之火漸漸的可以燎原,後來加入的人物也就越來越多,不拘於年輕和年老。
年輕的人物更有衝勁更有創造力,想法往往天馬行空,但落到實地上就會有很多困難,而年老一輩的人物更加穩重成熟,做事起來不會毛躁,調理有序。
兩者都是整體社會的基石,缺一不可。
對於如何團結這一批人,張明圖可是相當的有心得。
心中念頭轉動之間,回答了台下數個人的問題。
張明圖又立於台前,繼續講解相關的問題。
而在他的肩膀上方,一個小腦袋鑽出來,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這一個寬大的課堂,目光之中多為好奇。
青色的鱗片在這天地之間閃爍著點點的光華。
嗯,張明圖特意標記的倒黴蛋,那一條在江河之中日常折騰,然後狀態相當不錯的蛟龍。
張明圖隨手在肩膀上一拍,把那一個好奇的小腦袋重新按了下去,麵色不變。
“總要有人走出不一樣的路。”
“可是你走的道路並不算平坦啊,之前相關的良種的事件,若非令師有多重考慮,沒有把最頂尖的那一重技術或者說成果展現出來,怕是如今朝廷一點相關的稅收都收不到。”
有一位年老的農學博士忍不住開口。
連續經過半個月的講課,張明圖這一脈的相關的學說已經被諸多人物接受,因此見到張明圖這般傾儘全力的講述相關的課程,很多年紀頗大的農學博士就相當的不忿。
不是因為張明圖所說的內容而憤怒,而是憤怒,於有人不經過張明圖相關的允許,就泄露相關學派的秘密。
諸多聽講的人物之中,有人為之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