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有點過於奢侈了!”
看到鋪滿桌麵的酒席,瑞海都忍不住挑了挑眉,看著張明圖就開始嘮叨。
旁邊全是府衙的諸多官員,他們全都笑盈盈的看著,並不勸解。
瑞海對於自身要求嚴格,對於其他人卻不會過於苛責。
其他人過什麼樣的生活,瑞海從不橫加乾涉。
隻是看到過於豪奢的酒席時,還是會略有些心疼,畢竟瑞海時常在鄉間行走調研,看到過多貧苦的景象。
再對比豪奢的酒席時,他就會嘮叨一番。
但也僅僅是嘮叨罷了,吃起來瑞海也並不客氣,他在這方麵還是很開明的。
尤其是張明圖輕鬆自在的笑道:“這都是我改良良種的分紅獎勵以及後續其他方麵的獎勵,僅僅隻花了很小的一部分,算不了太多。”
“你啊……”
瑞海搖了搖頭頗為感歎,但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瑞海最近非常忙碌,體型卻比之前要豐盈一些,沒有之前那般瘦弱,體魄比之前還要強健。
倒不是因為瑞海比往日吃的更多,而是隨著張懸的諸多技術改良,在整個九江郡甚至江南西道推廣,尤其是與九江郡為核心輻射出去,瑞海每日忙個不停,但卻感覺身心舒暢。
看到之下的民眾過得一點點的,比之前更好,吃穿不愁,瑞海隨時隨地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和之前的苦悶沉悶大不相同。
有張明圖所引領的農學院以及相關的人物在後麵給他幫襯,甚至於還有欽差在這一方麵掃蕩諸多的弊病。
瑞海隻感覺做諸多事情都稱心如意,非常之舒暢,整個人比之前開明不知道多少,心頭的那一股淤積之氣也為之消散。
事情相當的舒暢,相對於在書院之中日常教導諸多弟子的大盧瑞海,這一段時間胸中的浩然之氣反倒增加的更多。雖然這段時間瑞海基本上忙得都沒有時間讀書。
但他卻自然而然的因為相關的後來浩然正氣提升,進一步的被洗髓換血,如今真的到了諸邪辟易的地步。
所以說瑞海這種洗髓換血提升有點虛浮,僅僅隻是露身體,或被加強到高深的地步,真正的要和一位從小練武的武將格鬥的話,如果不加以練習,即便體魄很強勁,都可能會被更下一層的人物直接擊退、擊殺。
但如果瑞海加強這方麵的鍛煉,再配合儒家的傳承,短時間內就能夠成長為一位最為頂尖的武將,甚至是儒將,文武雙全。
張明圖看在眼裡,卻並不去點破。
隻是笑盈盈的和諸多同僚飲酒作樂,並不去談其他。
整個酒席都進行的很流暢,沒有太多的意外。
本身就是諸多人物互相認識一下,九江郡諸多人物都想來認識一下目前整個江南西道最為火熱的神農弟子。
一群人都主動靠向張明圖,並且姿態都很低,不會很高。
而張明圖著笑眯眯的拉著張家族長張基業與諸多人物互相敬了一杯酒,算是彼此熟悉。
張基業最開始懵懵懂懂,完全沉浸於震撼之中,因為九江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而且對他,對張明圖都非常客氣。
而後來隨著張明圖一個一個給他做相關的介紹,張基業後來也漸漸回過未來。
“這應該是要讓張家在九江郡開支散葉了,我張家要真的站起來了。”
而引進的過程之中,其他的官員也沒有什麼異樣的神情,這很正常。
尤其是在江南一帶,這種情況更是正常的不能太正常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未來以來基本都是如此,隻要不是過於過分,沒有人會拿這個事情做什麼文章。
反正各種商務、各種事情總要有人去做,與其給其他的不認識的人做分給自己熟悉的人豈不是更好?
瑞海略略皺了皺眉頭,但也沒說什麼。
整個時代都是這個樣子,以他個人的力量也改變不了什麼。
況且以張明圖的品性去做這種事情,可能會比其他人還有點底線會更好一些。
整個宴席就這麼心照不宣的過去。
張明圖在之後沒有做太多的事情,而家族之中的人物已經以族長張基業為首,在張明圖的宅院之中等待。
“做一些商貿相關的吧,通往南北兩地的商貿都可以。”
張明圖看著滿臉期待望著他的族長張基業,平靜的訴說著他做好的規劃。
都不需要開辟出與眾不同的商業路線,直接把南方的貨物運到北方,再把北方的貨物運到南方,單此一項,利益就已經驚人到可怕。
“至於利潤分成,三成屬於我們張家,剩下的七層我要拿出去打點各路的人馬。”
張基業點頭,一點也沒有不滿,能夠做這種生意,哪怕隻是過一遍手也是驚天動地的利潤,彆說三成,手裡隻有一成他都滿意。
不說彆的,就張明圖所製作出來的那一個禦湖村在南方的銷路其實不是很廣,南方大多喜歡黃酒,並不喜歡張明圖所釀製出來的那一種偏向於白酒的存在。
但如果運到北方去,價格十倍百倍的翻,可是張家卻沒有人能夠把貨物運到北方。
即便運過去了也得以南方的價格賣給北方的商人,然後再讓北方的商人去賣。
眼睜睜的看著彆人掙著驚天動地的利潤,如果不想這樣的話,那麼轉眼之間九四就會被人查封一壇子酒都彆想拿走,人家一分錢都不拿,直接就可以把你的酒水全部拿走。
“那我們的生意行當能夠涉及到哪一些?”
張基業很緊張,不單單是他,張基石、王玉蘭以及之前早期曾經給張明圖打獵,並且分給張明圖野豬肉的張基力也在此。
張家如今的頂梁柱都是屬於基字輩的,往常商議重大的事件都會由他們共同來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