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在幫他,但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呢?這手筆未免也太大了,而且這個海洋之中為什麼會封印有一尊妖聖?”
那位金牌捕頭眉頭緊鎖,明顯有很多的困惑。
“而且龍族的行宮十分的隱蔽,其主動隱藏在江底,即便是我也察覺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什麼樣的人能夠察覺?”
金牌捕頭往日裡是沉默寡言的,並不會把他所查詢到的線索直接空口白話的說出來。
隻是今日所見到的事情讓他受到了一定的刺激,因此話語比往日都要多一些。
兩尊妖聖在他麵前打架,這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尋常根本見不到。
“這麼些年來,有頂尖的人物在長江下遊走動嗎?”
那位金牌捕頭問身邊的人物,這一下幾位人物全都麵露難色。
好在這位金牌捕頭察言觀色的能力一等一,隻是看了一眼心中就明白,這個問題得不到答案。
作為航運的中心和起始點,每年都有無數的商船通過長江流域去往各地甚至還有相當多的物資有南向北調撥是真正的核心地帶。
一年到頭天知道有多少頂尖的強者從這其中走過,有身份有來曆的,更多而且很多即便是以六扇門和錦衣衛的調查能力都不敢隨意的登記。
有很大一部分或許會登記,但那都是公開的大事件,行程被天下的人所知道才會記在一二。
其他的時候,有很多人員的行程都會被主動的隱藏六扇門和錦衣衛會共同聯手做這件事情,畢竟江南之地,賦稅最重。
除了最頂尖的一些家族能夠在此其中如魚得水之外,中下層的地主以及更下層的人物,全都是被剝削壓迫的對象。
而各地的官員往往都要和那些頂尖的家族配合一二,他們和各地的吏員和官員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如果是他們之中運送某些特殊隱蔽的物資,很多人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會予以記載。
所以在這方麵的事情基本上都沒有辦法。
“唉!妖聖。”
想到這裡,這位金牌捕頭又是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他往日對於這一些事情都有耳聞,但鬼知道能夠弄出兩尊妖聖出來,這可是驚天的大事情。
“快看,戰場之上出現變故了。”
而這時俞誌輔突然開口,那為金牌捕頭心中一震,立刻抬頭去看。
然後就見到了十分驚人的一幕。
戰場的最中心,不知何時又站上了一尊人物,那尊人物立於原本的大陣中心,原本已經被天劫劈到殘破,又被那八岐大蛇撕裂很大一部分的大陣在他的手中居然重新愈合,展現出四象之力。
源源不斷的力量湧入那一尊青色的真龍的體內,讓其快速的恢複狀態,其軀體迎風變長,極短的時間內就有原先的不足於障,擴展到十餘丈開外。
同時源源不斷的力量也湧入那一尊立於陣法中心的人物體內,之前那個人物沒有多少痕跡在四處修補陣法,直到這個時候才展露出來身形。
八岐大蛇仰天怒吼,終於顧不得吞掉真龍,以補足自身這麼多年來損失的氣血和力量。
而是發狠一般,一尾巴帶動無邊的浪潮,以妖聖的肉身和力量直撲那一尊人形身影。
透過水鏡術觀察那一片區域的眾多人物,呼吸都不由屏住了。
一尊妖聖的一擊,除了妖聖天底下沒有人能夠擋住。
俞誌輔的呼吸也同樣屏住了,他知道那一尊人物不是武聖,本以為那一對人物已經遠去,沒有想到還留在原地,並且還陷入了這種窘迫的局麵。
轟!
仿佛是兩座山峰在撞擊。
麵對那恐怖的襲擊,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那一尊人形身影居然沒有主動退避,而是立於法陣之中。
四象之力湧動,一條真龍仰天怒吼,然後化為神光沒入那一尊人影體內,然後無邊的浪潮與那一尊人物凝結成一體。
下一刻,出乎俞誌輔的預料,那一拳卻不是剛猛霸烈的龍拳,那尊人物是如水一般融入整個陣法之中,消失不見。
八岐大蛇驚天動地的力量像是洞穿了一個虛影,沒有留下多少印記。
八歧大蛇怒吼,卻見那法陣光芒越發的璀璨,一條又一條的鎖鏈像觸手一樣伸出去,然後捆縛在八岐大蛇的身上,要把它重新拉入海麵之下。
與此同時,抽出空來的小青軀體膨脹得越發的快速,在這個時候已經有百丈餘長,漸漸的能夠和八岐大蛇的身形相媲美。
八岐大蛇見到這樣的場景,八雙眸子,十六隻眼睛同時放出幽綠色的光芒,仰天一吐,一團巨大的幽綠色的毒舞就覆蓋整個天地。
即便隔著數十裡,金牌捕頭以及麾下諸多人物都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因為他們留在原地的水鏡術都在吱吱作響,被那恐怖的毒物腐蝕。
那毒物的性質十分可怕,若是人落在其中,怕是不消一時三刻就會化為一灘毒水。
俞誌輔目光更是凜然,想到那日他曾經派出去的那隻船,還有船上的牛羊,想必就是陣法之中這種可怕的怪物在發泄怒氣,噴塗毒物。
在這種恐怖的時候,青色的真龍在虛空之中穿梭,直撲那八岐大蛇留下來的陰影,結果撲過去之後卻隻看到一片虛無的空地。
俞誌輔等人一愣,而那位金牌捕頭搜索了片刻之後,沒有選擇前進,反倒是帶著一群人又往後退了一節。
“退,退遠一點!”
“為什麼啊?那尊妖聖好像已經遠去了!”
有手下發出疑惑的反問,下一刻就見到那一邊發生驚天的動靜。
平靜的海麵之下驟然間閃過一大團陰影,一顆猙獰的頭顱從水麵下穿出,直撲那陣法中心的人物,這一次那蛇頭已經鎖定了那一片區域。
隔著極遠的距離,那蛇頭撲擊的狀況呢還有氣勢,都讓一群人僵在原地,手腳發涼。
即便是那一位金牌捕頭已經有宗師的實力,透著極遠處觀看這一次戰鬥,都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