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慢不急地說道：“沒錯，吞食了渡罪花的人，隻要度過罪罰，渡罪花便有可能化作其身上的神源血脈。”
“這小女娃身上還潛伏著另一條神源血脈，隻是一直沒有激發出來而已。”
源殊臉色微變，“這神源血脈不會引發血脈衝突嗎？”
少女摸了摸灰瞳的頭，轉身向源殊說道：“那倒不會，隻是如此純淨的力量使用不出來也太可惜了。”
源殊心神一動，彎腰拱手道：“請前輩指教。”
“嗯……”少女十分受用，“渡罪花的力量很特殊。”
“它與一般的神源血脈的屬性不同，它要更加接近於神源的儘頭。”
少女輕輕按壓了一下灰瞳的掌心，上麵竟然泛了一縷縷的黑絲，“相比於其他的暗屬性和魔屬性，這是一股更接近於死亡的力量。”
魔屬性？
這是源殊第一次聽到有這種屬性，不過當下並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他繼續問道：“前輩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這個力量給激發出來嗎？”
少女看了灰瞳一眼，然後向源殊招了招手，往角落邊走去。
源殊見狀，跟了上去。
正當他想要開口詢問時，少女轉了身來，“其實說是激發也不對，這神源血脈隻是讓她有了掌控死亡力量的可能性，但真正想要將其掌控還是得靠她自己。”
“不過，如果是她自己開發這種能力的話，估計開發個一百年都不定能成，但如果是跟著我……”
說完，少女高傲地抬起了頭。
源殊在原地愣了好一會，終於明白了少女的心思。
“原來越老是想讓灰瞳跟著她一起修煉……”源殊內心明悟。
隻是猶豫了一番，源殊便開口問道：“越老是想收灰瞳做徒弟嗎？”
“嗯嗯，小子你悟性很好嘛。”越老點了點頭，深怕源殊不答應，她還補充了一句，“保證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路見不平使勁揍，有我保著。”
說完，少女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膛。
“這……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沒有意見，但還是看看灰瞳的意思。”
越老搖頭道：“嘖嘖……看那女娃粘人樣，我怕她不肯答應才拉你來這裡的。”
“還是問一下吧。”源殊堅持道。
“那好吧，你且去問問。”
源殊原路返回，越老騎著青銅劍慢慢悠悠地跟在後麵。
“灰瞳，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一下。”源殊揉了一下她的腦袋。
灰瞳迷茫地抬起頭來。
“越老想要收你做徒弟，你願意嗎？”
“徒弟？”灰瞳指了指自己，然後指向源殊，“源殊的徒弟。”
“咳咳……”源殊略微有些傷腦筋地撓了撓頭，換了個說法，“那你願意成為越老的學生嗎，以後她就是你的老師了。”
“學生？老師？”灰瞳疑惑地嘀咕一句，然後說道：“我聽源殊的。”
“這……”
“小子你不行呀，讓我來。”
少女將源殊擠開，靠了過來，溫聲細語地說道：“小灰瞳，你當我的學生，我教你本事，讓你變強。”
“變強？”灰瞳疑惑地問了一句。
正當源殊以為灰瞳對此沒有興趣時，沒想女孩兩眼一亮，點頭道：“變強！”
“你看，這不就是行了嗎。”少女得意道。
源殊看向灰瞳，問道：“為什麼會想要變強呢？”
“變強，保護源殊。”女孩眨眨眼，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