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女人被抓來後,鄭公子就借故離去了......”
文顯思考了一會,心道:“一定是鄭越想要對付宋歆,卻不好自己動手,就讓李淳這個傻小子出頭,蠢笨的像豬一樣,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
“把李淳抬回去,今後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許進城,都給我在城外老實待著!”
教眾麵麵相覷,副掌教的命令,就連聖子也不能違背。
......
宋歆帶著阿姊和劉菱回到家中,孫瑛三人正與宋母說話,等候宋歆回來。
簡單說了在酒肆裡的過程後,飛蓬和斯奴都睜大了眼睛,有點不可思議。
“你一個人把他們全打倒了?”
宋歆笑道:“是啊,以後他們應該不敢再胡作非為了。”
孫瑛說道:“今天若不是阿薑姑娘挺身而出,恐怕要被羞辱的就是我們三人了。”
宋歆道:“孫樂師是何等的高人,豈能被這些宵小之輩羞辱,今日能夠結識三位,也是宋歆的榮幸。”
“公子此言,讓我等無地自容。”
“哎,無妨,我也是出身貧賤,還被人賣過生口。你我出身並無差彆,不必如此。”宋歆笑道,根本不在乎什麼出身等級貴賤。在他心裡,這麼大的音樂家,在任何時候都是應該受人敬仰才對。
聽見宋歆如此不拘小節,孫瑛等人本來拘謹的心情也放鬆了些。
特彆是飛蓬和斯奴,本來都是活潑好動的年紀,更是嘰嘰喳喳地和宋歆聊個不停。
“你說你曾見過一種戲,叫做歌劇的。真神奇,真希望能聽一聽,到底是什麼。”
宋歆嗬嗬一笑,“對啊,不過他們唱的什麼我卻不懂,我也不會唱。”
“嗯,恐怕是詩詞平仄不同,詞意深妙,故而難懂吧?”孫瑛猜測道。
宋歆心中道:“和平仄沒啥關係,就是因為是外語。不過西方歌劇還要一千三百多年以後才會誕生呢。不過嘛,樂神奧菲歐的故事我倒是可以和你們說說。”
這時候,鄭斯奴問道:“宋歆公子,今後我們能和你討論樂律嗎?我覺得你的樂律很新奇呢。”
“對啊,對啊。”衛飛蓬連忙說道。
“你們什麼身份,公子什麼身份,如此無禮。”孫瑛嗬斥道。
“哎,孫樂師莫要嗬斥他們,在下對於音律也頗有興趣,將來一定討教。宋某有一個朋友,極其擅長音律,到時候一定約幾位共同探討,豈不是一件美事?”
“阿弟,我還沒發現,原來你還喜歡樂律呢。”這時候阿薑插話道。
孫瑛說道:“公子一看就不是等閒之輩,那日在詩會上,在下就覺得公子與眾不同了。”
飛蓬說道:“對啊,那首詩已經開始在許都流傳起來了呢。”
“樂師大人過譽了。那首詩其實是我與公子各寫一句才完成的,並非全是在下手筆。”宋歆也沒想到,那天寫的詩,竟然還變成這個時代的流行歌曲了。
....
與此同時,許都城南,宋婉和文仲曾經投毒害人小鎮,現在已經變成了三聖教新的老巢。那個陳家大戶的宅子裡,傳出李淳殺豬般的叫聲,震得屋頂瓦片都在發顫。
大聖女看著文顯問道:“打傷他的是宋歆?”
文顯搖搖頭,“是他身邊一個後生,十分古怪,身上沒有一點靈氣,卻能將我的拂塵給彈開了。我們的人曾經傳出話,我的安排暗中保護文婉的傀儡,就是被宋歆身邊一個同族後生給擊敗的,我想就是今天這個人了。”
大聖女沉吟道:“嗯,聽回來的教眾說,宋歆身手雖然不錯,但他身邊這個人似乎更厲害。”
“嗯,的確如此。我仔細查探過這個人,似乎不是修行者。那天在酒宴上,我們曾經看過宋歆和劉糜的比試,他的確身手不錯。但隻要不是修行者,就不足為懼。”
“啊!我要殺了他,我的寶貝兒啊,沒了...沒了!我可怎麼辦呀!”
這時候李淳又開始哭鬨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可是因為牙齒被宋歆打掉了許多顆,說話都漏風,顯得有點好笑。
文顯冷冷道:“老夫屢次勸你不要過分張揚,你卻不知收斂,如今廢了也好。在鄉下時,抓幾個民女玩樂沒人管。可這是許都,到處都是士族公卿,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得罪人。還這般胡鬨,如今廢了也是活該!”
文顯說完,走到李淳身旁,搖了搖頭,取出一顆丹藥來。“服下這藥丸,便不會疼了。不過,那件東西,卻是長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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