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大爺饒命,我們不過是奉命行事,我家中還有老母要奉養。”
宋玉不等他說完,一個耳光打掉了他幾顆牙齒,“這時候想起老母親了,剛才挑釁的時候怎麼就把她忘了!說,裡麵有沒有密道!?”
“密道?”賭徒一愣,然後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們真的是不知啊...”
宋玉一捏這人傷口,疼的他幾乎跳了起來,“真的不知道,啊!!!”
“還敢騙我!”宋玉在他耳邊大吼一聲,手指猛然一戳那人手臂的傷口,這賭徒經不住痛楚,雙眸一翻暈了過去。
周圍那些圍觀的乞丐流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個俊俏青年居然這麼狠辣,他們不由瑟瑟發抖,縮回了頭,不敢看宋玉一眼,生怕被他給盯上了折磨一番。
宋玉見也問不出來什麼,一把推開這個暈厥的家夥,獨自走進了荒廢的宅院裡。
方才他在外麵鬨出的動靜,也驚動了裡麵的乞丐和流民,他們以為是官府來抓人,紛紛越牆而走。宋玉進來後,發現這裡已然空無一人。
劉糜的血跡在一進門的地方就消失了,顯然是文顯發現了劉糜還在流血,迅速幫他止住了血。
因為剛才大量人群逃散,地上的腳印也被踩得亂七八糟,根本無法辨認。
“該死!”宋玉暗罵一聲,這個文顯本事不怎麼樣,可是卻異常狡猾。這裡肯定有什麼地道,不然他絕對逃不過自己的探查。
“想必又是那些蜥鯰獸挖的通道,隔絕了我的魂力。”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蜥鯰獸的通道。他們挖土的時候,身體和嘴巴裡會分泌出一種濃稠粘液,起到了固定通道的作用,同時還能隔絕神識一類的探查。
要想找到他們,更是難上加難,除非找個幾百人過來挖地三尺,或許還有機會。
宋玉找不到文顯,罵了一句恨恨作罷。
他沿路返回了魏諷宅院,卻看見院門大開,原本這裡應該有校事們進進出出。可此時裡麵卻透著一片詭異的安靜。
宋玉眉頭微皺,疑惑走了進去,一進庭院,他大吃了一驚。
“什麼!”隻見幾個魏府家丁還有校事們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生死不明。還有數名校事身上帶傷靠著牆壁喘息。刀劍折斷,弓弩斷弦。
這裡顯然不久前又發生過打鬥,
“糟了!”宋玉立即反應過來,急忙跑過去一探鼻息,才鬆了口氣,還活著,隻是被打暈了。
“賊子!你給我死!”
一聲爆喝,隻見魏諷披頭散發,拿著劍衝了出來,看見宋玉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就砍。
“魏諷,你乾什麼!”
“賊子,還我兒子的屍身來!”
宋玉一聽,頭皮瞬間一麻,“糟了,中計了!”
這時魏諷長劍已經落下,宋玉抬手去擋,叮一聲響,長劍折斷,半截短劍飛上半空,怦然落地。校事們這才鬆了口氣,以為宋玉的手臂要沒了。
魏諷先一愣,看看手中半截斷劍,又看看宋玉。
“老東西!”宋玉身影暴起,一個耳光打的魏諷原地轉了三圈,才撲跌在地。
“我幫你除妖,你不但要害我,還拿劍砍我,我今天廢了你!”
幾名校事急忙上前抱住宋玉,“兄弟息怒,剛才是有個胖子突然進來,搶了魏遷的屍身,還把我們打傷。魏大人氣急攻心,才會不分敵我亂砍人。”
宋玉冷靜下來,“不是文顯回來了?”
校事紛紛搖頭說道:“是一個胖子。”
“他長什麼模樣?”
“身材高大,臉上長著兩條怪異胡須,就像...”
宋玉心頭一凜,“是不是像鯰魚的胡須?”
校事紛紛點頭,“正是,正是,那個家夥力大無比,一掌就拍斷了我們的刀劍。弓箭射他也根本沒用。”
今晚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讓這些見慣了險境的校事們也驚歎不已。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麼多奇人怪事。
宋玉咬著牙暗忖道:“果然是蜥鯰獸,還是個化了形的。難怪他沒有殺死校事,就是怕會引來天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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