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眠的事情有無儘娛樂保駕護航,把她當成親女兒對待,花錢推廣澄清熱搜,甚至發酵起一個話題‘女性獨自在外請謹慎你的善良’,讓其他博主在裡麵帶頭分享自己好心卻被傷害的事情。
不少女生都有共鳴,一下把晝眠的熱點都轉移到新聞本質上去。
晝眠的事情就顯得微不足道,不那麼讓人吃驚了。
甚至她果斷拿回錢,漸漸還被網友回過神來盛讚有勇氣,換成自己未必敢這麼做,不再因為斷章取義的視頻顯得粗魯。
無儘順勢安利晝眠的乾脆利落,和前東家股價跌停圖合照,扇想潛規則她的富商巴掌,想深潛就去潛,想滑翔飛過山脈就飛,各種安利多少給晝眠引來了一波關注。
炒作得如魚得水,是聽雲從來沒有給過她的安全感。
不用她自己下場,把一切都安排得井然有序,全都站在她的角度考慮。
隻是在另一方麵,有些人的關注點不太一樣。
雖然晝眠那些視頻都給時妄打了碼,但認識時妄,知道時妄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
畢竟像時妄這麼帥,高度還令人望塵莫及的男人基本見之難忘。
尤其是還和晝眠在一起。
多事的高中同學甚至建了個群八卦。
“我看時妄和晝眠多半在一起了,那他倆不會以前高中的時候就有意思吧。”
有人嘖嘖感歎:“以前覺得不可能,但現在想想,那個猥瑣老師騷擾晝眠,時妄當眾動手護她,有個男同學侮辱晝眠引導大家孤立她,也是時妄出頭,在籃球場上爆殺他,當時還說什麼來著。”
立刻有人回:“說沒用的男人才會欺負女孩來證明自己的威懾力。”
其他人應聲:“是吧,當時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大概率以前就有苗頭。”
“但時妄後麵真的對她很差啊,差到你們說這兩件事的時候,我都覺得不是為了晝眠。”
“嗬嗬,誰知道呢,情侶間的事真說不明白,更何況晝眠現在這麼漂亮,男人嘛,都是視覺動物。”
連國大的論壇都發現了晝眠和時妄出雙入對的。
說在學校撞見過他們一起走。
除了感歎男神身邊果然是萬裡挑一高不可攀的大美女之外,還有人追著時妄罵,說他配不上晝眠,點進主頁,無一例外都是『向西天祈禱時妄這輩子當儘舔狗』小組的成員。
“誰懂啊,自從聽說晝眠在話劇社和時妄搭檔,每天都在盼著時狗喜歡上晝大美女,然後追不上美女,結果再聽到消息就是他們倆出雙入對了,我裂開。”
“我不懂,美女這麼好追嗎?”
“我話劇社的,他們雖然確實經常待在一起,問題是…他們是搭檔,未必就是情侶吧。”
“求樓上通風報信,我要知道這個死人臉的家夥到底有沒有和晝大美女在一起。”
晝眠去到劇場,看見時妄的時候,有點意外。
他穿得和平時不太一樣,偏正式,整體又是隨性。
深灰色的襯衫解開幾粒扣子,露出鎖骨和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黑色西褲裹住筆直修長的雙腿,標誌有力又危險的身材,和盛氣淩人的眼睛帶來強烈的存在感,骨節浮凸的手腕上是她送的那塊gondoo腕表。
偏偏一看舉手投足就知道養尊處優,清瘦挺拔,透著疏離又貴氣的高級氣質,符合他的出身。
他一件襯衫的價格大抵可以付滬城中心地帶一個月的房租,坐在那裡哪怕不說話,外表就讓人無法忽視他。
他以往的氣質總是在男人和少年之間徘徊,今天完全是男人。
晝眠走過去,嘲諷道:“時導,你今天怎麼不坐在法拉利上哭了?”
時妄輕笑:“如果再哭一次,我喜歡的狐狸會心疼我嗎?”
晝眠直接敷衍地轉移話題:“穿成這樣去選美嗎?”
時妄的聲音一如既往低沉裡帶點沙啞:“應聘國大新聞的編導。”
晝眠微微蹙眉:“沒選上吧。”
時妄喉結微滑:“選上了會怎樣?”
晝眠:“對我來說非常糟糕,因為我收到了通知,會成為主持人。”
時妄直接了當:“我就是因為你才去應聘的。”
晝眠麵色微微繃著:“你會導新聞?”
時妄放下手裡的劇本:“我會寫劇本,當然也會寫台本和主持稿。”
晝眠臉色始終沒有笑意:“你彆告訴我你過了。”
時妄淡聲道:“過了。”
晝眠拿出手機:“那我把offer推了。”
時妄聲音溫溫的,像一團軟棉花,她怎麼打他都不生氣:“這麼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嗎?”
晝眠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漫不經心道:“是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你自己親口說過,少自作多情,沒有時間精力來應付我的胡思亂想。”
時妄唇線輕動:“那是以前。”
晝眠實在不相信:“你怎麼應聘進去的?”
時妄如實道:“戲劇文學專業期中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