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清許微抿薄唇,看著她不說話,卻沒有移開視線,定定盯著她看,距離很近地看她時,她更漂亮也能讓他看得清每一寸。
divcass=”ntentadv”她狀似無意:“好方便哦。”
床很大…方便什麼?
辜清許感覺自己的蒸汽要冒出頭頂了,她還不知死活地挪過來,貼著他,把臉頰貼在他寬厚的上臂上:“辜清許,你身材好好哦。”
“是嗎。”
“是啊。”
“你身上哪裡不痛?”
“怎麼了?”
“哪裡不痛讓我摸摸。”
“就左肩膀痛。”他強忍熱氣上湧。
“哦,那哪裡都可以摸是嗎?”
“也…不是。”
“怎麼,你還有彆的地方痛?”
她忽然動了,爬到他身上,手腳像四肢著地的狐狸一樣,手肘膝蓋壓在他身側的床榻上,好奇地問:
“是怎麼痛,脹痛嗎?”
辜清許感覺自己渾身都在著火,明明她隻是笑眼彎彎地趴在他身上,彆的什麼都沒乾。
卻感覺她什麼都看光了,他就跟沒蓋被子一樣,在她麵前暴露無遺。
他不自覺合了一下腿:“不是。”
晝眠更好奇了:“感覺不是脹痛嗎,那是什麼感覺的痛?”
她睫毛長長的像是要彎到人心裡去,大眼睛撲閃撲閃,看似很真誠,真的好奇,而不是出於其他目的,但她的話卻汙得像下水道。
辜清許咽了一下,明顯凸起的喉結在她餘光裡遊動,像一隻魚兒,遊下去又遊回來。
“我們討論點彆的話題好嗎?”
“討論什麼,你家裡好無聊,你的書也好無聊,連條狗都沒有,我能和你聊什麼?”
她的長發垂落到他胸上:“聊人生嗎?”
但晝眠的腦回路一向不會那麼清純,辜清許試探:“你要聊的該不會是生人吧?”
“寶寶,你怎麼想歪了啊,你這麼純潔,我怎麼可能和你聊這樣的話題呀。”
她輕輕坐在他腰上,俯身看著他:“不會的哦。”
辜清許:“……”
“你空調開得好熱。”她像是自言自語呢喃一樣。
他溫柔地應聲:“那我往下調。”
“不用,我脫一件。”
不等辜清許反應過來,她直接把上衣脫掉。
裡麵是一件奶綠色的吊帶,細細的肩帶掛在肩膀上,胸前柔軟的曲線挺翹,卻不過分蓬,但卻格外飽滿好看,露出一點弧度。
她拉著辜清許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讓辜清許修長瘦直的手握住她腰,正正好好,食指按在凹陷的腰窩上。
晝眠感覺辜清許看她的視線要著火了,但她靜靜看著他,不說話。
沒有任何下一步的表示。
他按倒她的腰,晝眠貼著趴在他身上,他抱著她,遊走過她的唇瓣,吻凶狠又綿長,親密無間地撬開她的牙關。
很奇怪的,哪怕這個時候她都會覺得他很溫柔,那種溫柔和細細密密的春風灌進骨子裡一樣,能把人吹到骨酥身軟。
臥室放著不規則玻璃燈罩的台燈,天花板上有斑駁暗紋的燈影,淺淺的呼吸聲一前一後地追逐。
晝眠鑽回被子裡,從他身上爬回自己原本的位置。
她說話有種筋骨都鬆散,下一秒就要睡著的滿足感:“你家浴室還放女性沐浴露洗發水和skii、黑繃帶,進門的時候,還有女性拖鞋,寶寶不會背著我藏人了吧?”
“今天列了單子讓助理幫我去買的。”他老實回答。
她眼睛半睜不閉:“品類這麼齊全?”
“臨時做了點功課,還合適嗎?”
她不走心道:“合適啊,但我來這一次就不來了,好像有點浪費吧。”
他陡然從高空墜落,忍不住的失落:“你以後不來了嗎?”
“看情況吧。”她困得想睡覺。
“是那些不好嗎?不好我再買。”
看他居然說出這種話,晝眠笑出聲。
她把手機拿過來:“我要給時妄發信息關心一下他,彆說我沒告訴你哦。”
他驀然心跌落穀底,果然,是因為時妄:“眠眠,不發行不行?”
她背對著他,將手機屏幕也在他麵前完全露出:“不行哦。”
辜清許即便不想,也從來不會乾擾她的選擇。
但心痛如割,明明她都已經躺在自己床上了,卻還在給另一個男人發消息。
而晝眠打開時妄的對話框,上麵是時妄今天給她發的一堆消息,她還沒有回過。
最後一句是,你哪怕還有一點喜歡我嗎?
辜清許心如刀割,料想她也許真的還有一點喜歡。不然不會到這種情況了,還想要給他發消息關心他。
下一秒,她發出去一個表情包。
表情包上是一個無語的熊貓頭,配字:“你是神經有問題,還是月經有問題?”
辜清許:“?”
然而下一秒心情就像怒放的花朵,展開碩大的花骨朵,還迎風驕傲地搖晃。
晝眠轉回頭來,隨便把手機往床上另一個方向一扔:“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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