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吳蓓明倒是沒有懷疑了,隻是詫異地看了陸軒一眼,將其記在心裡,想著一會黃北山就回來了,隨後笑著說道:“那我就不多打攪了。”
“這不,我聽我家友慶說了小陸你的事,就想著要不讓我那侄女找你看看,興許你能有什麼辦法。”
“不等,等他乾嘛?”
但能學多少,那就得看季修文的本事了。
王友慶一見媳婦把手機遞了回來,忙問道:“小陸怎麼說?”
“你是?”葉海申皺著眉頭。
周建德這下子被葉海申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鬱悶不已。
全程,隻需要他有空就行,其他人,黃北山這群人已經完全搞定了。
“小陸啊,我就跟你直說了,有件事想問問你。”
……
“好的。”
蟹骨醬選的螃蟹很肥,蟹肉一塊一塊的,夾起一塊放入口中,鮮甜無比,再把醬汁裹滿蟹肉,蟹肉飽滿多汁。
幾人頓時不說話了。
“大醫院都說跟遺傳基因有關係,天生的,治不了,可我那侄女不想放棄,我們做長輩的也隻能幫她問問了,總不能真讓她往韓國跑吧。”
“沒事,我有空,總不能為了我一個人讓所有人都把時間調整一下吧?”陸軒連忙接話道。
“沒用?”
那些成功被圍獵的,當時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可最後呢?誰能逃的了?”
“我家要是有小陸這麼優秀的小輩,我死了都能從棺材裡爬起來鼓掌。”
黃北山眉頭舒展開來:“介紹就介紹了吧,你們幾個他圍獵的可能性不大,不過對小陸吧,提前布局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畢竟這麼年輕就能來聯南中醫會館坐診,誰知道日後會不會擔任中醫院院長一類的,這個吳蓓明,還真做得出提前投資的事情出來。”
王友慶自言自語的說著,旋即看向何利紅:“那明天我開車送你們過去,你給大妹子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說我們明天過去接她們。”
何利紅隨即給自己妹子打了電話:“大妹,我跟小陸醫生約好時間了,就明天,到時候你姐夫開車去接你們過去。”
幾人正說著,一個陌生中年男子的出現打斷了幾人。
“好。”
何利紅一聽,覺得非常有道理,連忙說道:“行行行,我明天就跟我那大妹子一起帶她女兒去衛生院一趟,小陸啊,那就這麼說定了啊,到了再跟你打電話。”
“小陸,是我,王友慶。”
“真不等老黃?”
吳蓓明:“……”
“媽,姑父姑姑都說可以,那就是一定可以。”
“就是我有一個大妹子,她有個女兒,今年有二十六了,按照道理來說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都長開了,什麼都發育好了,可她女兒乳房一直不發育,去很多大醫院都看過了,這事吧雖然不影響生活,可那麼大姑娘家的,跟個男孩子似的也不像回事,自己也為了這事鬱悶的很,整天想著往整形醫院跑,也去過了,價格貴就不說了,關鍵是整形醫院都說她的情況最後假體漏出的情況會比較大,不建議做。”
“怎麼樣?”葉海申問道。
“老黃,剛剛一個叫吳蓓明的是你朋友?”葉海申直接問道。
兩人確定好時間,便掛斷了電話。
對了,你們沒把小陸是聯南中醫會館坐診醫生的事情說給吳蓓明聽吧?”
“說了。”葉海申實話實說道。
他在甬城待了不是一兩年了,對聯南中醫會館多少也有些了解的,這地方,可謂是甬城中醫心中聖地一樣的存在,能來這邊坐診的,無不是精英中的精英。
葉海申笑著介紹起來:“這位是陸軒,跟我們幾個一樣,是聯南中醫會館坐診的醫生。”
葉海申介紹道。
“他來過了?”
“你們幾個難道不清楚自己在甬城中醫界的地位嗎?”黃北山沒好氣的道。
黃北山道:“就在剛剛,要不是我反應過來了,咱們這一桌飯錢可能就被吳蓓明給付了,有了這次,他下次還會想法設法的給你送好處,有時候,你不接,他有的是辦法讓你接,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到時候,幾十萬上百萬,隻要他敢送,你就敢接,聽起來很恐怖,可這就是現實。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他可以不到場的話,黃北山等人怕是提都不用提,他到時候拿到一個證件就好了。
不知道醫生,就是這麼被圍獵了,最後成了這些醫藥公司的走狗。
葉海申也似乎看出對方不信,不過卻沒有解釋什麼,兩人又不認識,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就算要解釋,那也是黃北山的事情。
周建德哈哈大笑。
“行,那我多吃點。”
吳蓓明露出了聽到了笑話似的表情。
“我剛還在想,小陸租住的地方距離衛生院比較遠,明天又是放假,去的話太麻煩人家了,不過租住在對麵小區的話,那倒是近了很多,幾分鐘就能到衛生院了。”
“我的老娘咧,問都問了,就彆說了,真要看不好,咱就放棄總行了吧?”
吳蓓明哪能聽不出來葉海申話語中的懷疑,笑著解釋道:“以前黃老還是市一院院長的時候,我就跟他認識了,不過那個時候我也不到三十,如今一二十年過去了,沒想到能在這邊遇到黃老,剛剛在洗手間那邊跟黃老聊了一會。”
“你說你,小就小點唄,又不影響生活的,興許以後生了孩子就大了,非得為了這事跑這跑那的,要不是怕你往國外跑,我才懶得幫你問你姑姑呢。”
“姐,中醫能看好嗎?你也知道你侄女那人,就跟那地方杠上了,不搞好誓不罷休,我是怕她這次搞不好,真的往韓國跑了,錢花了是小事,就是擔心她一個姑娘家的,一個人跑去韓國,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都不在身邊……我是愁的啊!”
“那個吳蓓明主動問了,又是你朋友,我們總不能不介紹一下。”
“難怪那個吳蓓明那麼客氣,原來是把主意都打到我們身上來了,不過我們也沒啥職務,他有必要嗎?”
陸軒也不客氣。
而陸軒本沒想著動筷子,可葉海申都把蟹骨醬夾碗裡了,他也隻能不客氣了。
吳蓓明笑著做起了自我介紹:“鄙人吳蓓明,是黃老的一位朋友,剛剛在洗手間碰到黃老,聽他說你們在這桌,所以過來跟幾位打個招呼。”
“嗯,小陸說他換到了衛生院對麵的小區,讓我們到了跟他聯係就行。”
今天過來,主要是跟這幾位打著照麵,日後遇到了才能聊上話,不然換了一個地方,誰會理會他吳蓓明啊?
再加上這幾人本身就是無欲無求的那種,哪怕他再有錢,怕是也打動不了這三人。
沒一會,陸軒就聽到耳邊傳來了王友慶媳婦的聲音:“是小陸吧。”
“這時候都沒回來,沒準掉廁所裡了也說不定。”
“明白了,目的不純。”
晚上。
陸軒做了表態,黃北山也不多說,五人隨後開啟了認真乾飯模式。
吳蓓明離開不久,黃北山就回來了。
麵對這種情況,葉海申選擇不說話了,不僅如此,而且直接轉移了話題:“算了,不提那家夥,我們說說小陸擔任學會理事的事情。”
王友慶攤攤手道:“你看,我就說了嘛,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沒有把脈看到具體情況,小陸再厲害也不敢作出判斷的,不過你們明天過去?”
黃北山笑了笑道:“他那家公司我之前聽說過,現在不僅研究西藥,中藥也有所涉及。”
“你衛生院坐診怎麼辦?”張景才問道。
“那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聽著耳邊傳來妹妹母女倆的聲音,何利紅一陣苦笑,這兩人,還真是一對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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