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半條蜈蚣就愣是被吃得乾乾淨淨,正當這隻大公雞晃著身子準備離開時。
冷不丁的一團黑布罩在它的腦袋上。
divcass=”ntentadv”“來吧你!”
說著張俊把黑布往肩膀上一扛,任由這公雞在黑布裡折騰也沒用,這黑布是烏金甲變化成的,刀槍不入,也不怕這家夥從裡麵折騰出來。
正好去找師父看看,這公雞是什麼來曆,還有那蜈蚣精的問題也要去求問一下師父。
張俊心裡打定主意後,拖著公雞往山下走。
張俊的步伐很快,又是下山,不多時就走得沒影了。
隻等他前腳剛走沒多久,方才投喂蜈蚣的老頭就匆匆提著手電筒趕過來。
等進了樹叢裡一番尋找,看到已經被吃得就剩下半截的蜈蚣後,頓時心都涼了大半。
一張臉忽明忽暗:“混賬,究竟是誰,壞了我的好事啊。”
說完一屁股坐在積水裡嚎啕大哭起來。
隻是哭著哭著,眼神一轉,看著還沒死透的半隻蜈蚣,兩眼透出一股凶光:“既是天不如人願,我老頭子就算是豁出這條命又如何!”
說完抓起那半條蜈蚣就往山下跑去,不多時就徹底沒了影子,至於後麵如何暫且不論。
隻等另一邊,張俊開著車重新來到白馬坡後麵那棟【同慶大賓館】
當初賓館鬨出了薛瘸子的事情後,就被警方查封了一段時間,不過很快就重新解封了。
走下車,提著公雞走進門一瞧。
隻見老板正趴在桌上,看著報紙。
看到張俊後,老板先是一怔,旋即似乎知道張俊要來找誰一樣,指了指二樓道:“二零一號房。”
“謝謝。”
張俊點下頭,輕車熟路地走上樓後,來到房門前,輕輕敲了敲房門。
如今道觀都被炸平了,正在重建,自己師父妙真道人索性就來到這裡住了下來。
張俊其實也不清楚為什麼師父會選擇在這裡住。
其實他隻要動動口,公司那邊一切都能給他安排得妥妥當當。
彆說五星級酒店,就算是撐了麼公司的大樓,也能住得舒舒服服。
更何況,還有自己這個徒弟呢,最不濟來自家住著也不錯嘛。
不過這些疑惑,張俊也沒問。
經過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後,張俊對自己這位師父的手段已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根手指頭都沒動,最後愣是把自己大師兄孟星良這個死扣給解開了。
順便的還弄死了當年挑撥是非的真凶,崔二爺。
彆說是什麼巧合。
張俊可記得清楚,自己當初把炸藥拿回來的時候,正是師父妙真道人隨手塞進稻草人裡的。
或許那時候就已經算準了崔二爺的結局。
所以師父妙真道人既然住在這裡,必然是有住在這裡原因,師父不說,自己也沒必要多問。
不一會房門被打開,隻見一身道袍的妙真道人將房門拉開,瞄了一眼張俊手上的大公雞:“嘿,伱小子不安生得很,這東西怎麼給我提來了。”
“嘿嘿,去山裡溜達了一圈,遇到了這東西,拿過來給師父您補補身子。”
老道抬手給張俊一記腦瓜嘣:“我還沒活夠呢,這東西我可吃不得哩。”
說著老道示意他先進來。
關上門,讓張俊先坐下來。
張俊伸手抓住公雞的翅膀,把它從烏金甲裡取出來,想讓師父好好看看這雞的來曆。
不承想,這雞力氣大得很,翅膀一扇,差點就要從張俊手裡掙脫出來,尖銳的爪子徑直朝著張俊臉上抓。
要不是他躲得快,這一爪子下去自己估計也夠嗆。
老道見狀頓時笑了起來。
“你這運氣不錯,這雞現在可遇不到了。”
說著,隨後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白紙,隨手一折,扭成一個圈,朝著雞頭上一套。
原本還在張俊手裡瘋狂掙紮的大公雞,頓時一動也不動了。
張俊見狀不禁一驚,試著把雞放下來,隻見這隻雞呆站在原地,不知道的還以為已經死了呢。
這就不動了?
張俊好奇地拿手戳了戳,發現這隻雞任由他怎麼拿捏,也是一點也不反抗。
不禁心中大感意外:“師父,這是什麼法子?”
“定雞術,江湖人的小把戲,更簡單的很,你按著它腦袋在他麵前畫條線也行,其實就是利用雞獨特的生理構造給雞產生一種錯覺而已。”
老道坐下來,指了指這隻雞。
“這叫晴雞,普通的雞眼皮都是生在下麵,這種雞的眼皮是在上,在古代也有鳳凰雞的美稱,是中原特有的雞,專吃毒物,天下蠱蟲的克星,以前皇宮裡會專門圈養一些,現在可不多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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