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豎起耳朵一聽,頓時滿臉古怪地看著老道:“這麼簡單??”
不過饒是如此,聽到老道說,這坐仙樁的破解之法如此簡單時,張俊還是有點不可思議。
隻是向張俊解釋道:“術法這東西,說是曆史悠久,其實真正發展起來,也不過是隻有不到四百年時間。”
“師父,那你教我的這個……”
“噗!!”
術法越是純粹,越是簡單,但殺傷力越是詭異。
“砰!”鼓聲一響,下一刻忍者猛地全身一僵,保持著劈斬的姿態,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明朝時候才有了魘鎮厭勝)但這些術法,都不是單純的術。
然後打開背包,開始坐在椅子上折紙人。
街道上伴隨著刺耳的警笛聲,一輛警車從張俊和老道麵前行過。
七個紙人一字排開被老人放在地上。
麵麵相視,一時對於麵前老人,竟是生不起絲毫反抗之心。
工藤野助隻覺心口一陣作疼,緊隨著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老人,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邪術,殺人的方式如此詭異。
此術配合上自己的討運術,就算是福運衝天的人,遇到自己也要倒個血黴。
“我其實也不大會術法,這不是我主修的,隻是被關在龍虎山下麵,遇到了一個怪人,他比較喜歡研究,我閒著沒事隻能和他一起研究研究,學了這一些術法而已,所以隻能撿我會的教你,沒得挑。”
說著拔刀就要和老人拚命,之所以如此激動,正是因為那紙人上竟然浮現出了他的名字。
所以說,張俊才會問上這麼一句。
完全就是一門咒法,隻要靠近對方,從對方身上攝取走一部分命火,在完成咒術後,命火就會折返回去對方身上。
從明朝滅亡到滿清消失,再到現在,不過四百年時間。
不等後麵兩人回過神,老人手裡多出一個紙人,隨手一捏,紙人驟然炸開。
倒不是他對這術法有什麼偏見,隻是好奇,自己師父好歹也是正派高人,怎麼懂得這種詭異的術法。
但這就像是中了病毒的程序一樣,會瘋狂燃燒受術者的生命力。
眼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老人見神社裡還沒動靜,便是指了指麵前的紙人:“寂!”
工藤野助。
“還是咱們國家治安好啊。”
雖不知道其中緣由,可心底還是生出一陣不祥的感覺。
站在門口兩人瞪大眼睛看著紙人的變化,突然右手邊個頭矮小的男人臉色一變:“八嘎!!”
後來將術法廣傳於民,衍生出了各種各樣的術。
“我的母親經常告誡我,不要在彆人吃東西的時候打擾到對方,但閣下的行徑實在太過分了,到了這個田地,請您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束手就擒吧,或許因為那位大人的關係,您還有機會活下去。”
老道給張俊做了科普。
老人此話一出,站在神社外兩人頓時如臨大敵。
說著老道拉過張俊,在他耳邊低聲嘀咕了幾聲,告訴他此術的克星。
元朝時薩滿教大行其道,也就是所謂的神婆、陰媒、甚至是看蛋等等都屬於這一支。
老人抬頭看了一眼三人腰間的太刀,又往嘴裡扒了兩口泡軟的饅頭,冷笑道:
“有小禮而無大義、重末節而輕廉恥、畏強權而欺幼小,爾等彈丸之地的小國蠻夷,也配在老子的麵前說教,滾回去,讓幸之武那個畜生出來。”
“八嘎!!”
這個大個子就是天生術法的克星,輕輕鬆鬆就能破你的術,你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突然左邊那名忍者受不了老人的無禮,拔出腰間太刀衝向老人的同時,一隻梅花鏢同時甩出手。
滴滴滴滴……
他抬頭看著麵前的神社:“幸之武,你不出來的話,我也不進去,可我每隔十分鐘就殺一個人,我看你能撐多久。”
聽到老人的話,三人臉上顯出怒容。
而麵前的忍者也緊跟著五官溢出鮮血,連慘叫都來不及,便是倒在地上。
但這門術法雖是詭異,可還算是正常範圍內。
因為人們發現術法修習最是簡單,隻要知曉咒語,明白儀式的過程,心念足夠純粹,便是有了害人的能力。”
說完老道眯起眼皮:“要說術法,當今之世除了龍虎山裡的那個怪人外,那就是老鬼的術法最強吧,集四家之長融會貫通者當數他一人,隻可惜……”
說到最後,老道神色有些黯然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想起,這老鬼在電話裡,老鬼向自己說的那番話。
“我命不久矣了,術到儘頭亦是害人害己,趁著我還有一口氣,有些賬也該去清算一番,隻是到了最後恐怕是回不來了,道爺您大發慈悲,把那顆丹丸賜予我得了,好歹讓我死的風光,這華中區還是需要您來幫襯著才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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