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鬥,大飛、”
他喊了一聲,兩道影子就屁顛顛地跑過來,不需要張俊多言,便是鑽進了靈獸袋。
divcass=”ntentadv”最後一隻異獸,張俊糾結了一下,沒看到八戒的身影,便是踢了一腳還在呼呼大睡的富貴,將它丟入靈獸袋。
其實有了阿鬥和大飛在,第三隻異獸已經是可有可無。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張俊還是選擇帶上,關鍵時刻當個炮灰也不錯。
“坊主,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看看。”付彩生說道。
“不用,照顧好家裡這些就行,彆搞得這樣像是訣彆一樣,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阿鬥啊。”
付彩生勉強擠出一個笑臉。
張俊見狀也不勉強他了,說了一聲走了,便是推開門往山下走。
待走到萬界門前,一個很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裡,似乎是在故意等著自己一樣。
隻見此人蒙著眼罩,手握一根竹竿,那張臉比上次見到時候更是清瘦了許多。
“咦?你也要參加這次競技賽麼?”
張俊看到何帆頓時有些意外。
“對,隻是和你不在同一個賽場。”
何帆說到這裡側過頭:“你這家夥還真是個怪胎,說你懶,你在聚氣境一待這麼久,修為絲毫不見長,可這才兩個月沒見你,你就一下跳到凝神境了。”
何帆說完,又停頓了一下:“咦,你的氣變了。”
他雙眼失明,可心眼卻是比肉眼還要敏銳,一眼就發現張俊身上的氣變了。
這和修為無關,完全是張俊的功法問題。
想到這,何帆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撇嘴:“這樣也好,血煞功太霸道確實不適合你。”
“就你屁話多,你故意在這裡等我的吧……”張俊說著,便是拉上何帆的手腕,帶著他快步走進萬界門。
隻是片刻之間,等兩人從萬界門中穿過時候,人已經來到了競技場的入場走廊裡。
何帆沒繼續往前走,反而找個地方坐下來,不緊不慢地拿出自己珍藏糕點的盒子,打開後,盒子裡五顏六色的糕點,每一塊都十分精致。
不說口味如何。
僅僅是這糕點的賣相,就算是放在現實裡也極其惹人眼球。
似是真花牡丹,又是栩栩如生的玉兔走獸。
看得人目光接應不暇。
隻是張俊真的很疑惑,這家夥每天都會吃這麼多甜食,怎麼還這麼瘦。
嗯……
不會是有糖尿病吧??
他心裡悄悄揣測著何帆的體質,雖然這個可能性幾乎等於零。
隻見何帆從盒子裡拿出點心放在嘴裡,一邊吃一邊說道;“我這場不好打,很麻煩,對方似乎有天機閣的人參賽。”
天機閣,同樣是精通占卜的手段。
記得張俊初次進入遊戲世界,看到第一場競技賽裡,那個被摸了脖子的女孩,就是天機閣的弟子。
精通占卜的人,其實最討厭的就是遇到自己同行。
原本自己憑借占卜之術,能料敵先機,逢凶化吉,可有了同行做對頭,那就會變成兩人在較勁下棋。
雖然每一步大家都未必看得懂,甚至在旁人看來,有些無厘頭。
但無形中卻是在未來的變數上,已經隔空交手數個回合。
這種較量是極其耗費心血。
他師父初太吉,當年為了勝過另一位占卜大師,兩人近乎是耗儘心血,最後雖然是勝了,拿下了正邪兩道第一占卜的名號,可也就此搭進去了半條命。
至此之後,修為不斷暴跌,從原本的入道巔峰到現在看上去病怏怏的模樣,都是因為這一戰。
“所以,你要我做什麼?”張俊看向何帆,如果換作彆人可能不大理解他口中這種殺敵與未來的手段,可自己卻是清楚。
不僅是清楚,自己在現實裡甚至深刻地體會過。
想自己師父妙真道人的手段,僅僅隻是把炸彈塞進稻草人裡,就已經將崔二胡算進了死局。
所以但凡學占卜的,在張俊眼裡,都是八百個心眼子的那種。
“我從出門開始到現在,沿途都在占卜,現在你是我的最後一卦,看你能幫到我什麼,便是我最後的卦象。”
說著何帆從盒子裡取出一塊點心放在手上。
張俊沒接糕點,想了想,便是拍了拍腰間的靈獸袋,將富貴給丟了出來:“就這個閒置的,免費借給你了。”
隻見富貴落在地上,揚起鼻子嗅到了點心的味道,立刻把自己大鼻子湊到了何帆手邊上。
“雷氣獸啊,有點意思,雷為陽剛之氣,此獸是活物,可做老陽主卦,又動卦……”
何帆自言自語,隨手把點心塞給富貴,富貴一口下去,便是將點心吃進肚子裡,不一會工夫,突然富貴兩眼發直,緊隨著四肢一僵翻身倒在地上。
何帆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盒子,對著富貴打開,盒子張開便是將富貴直接吸入盒子裡。
“彆介意,隻是一點麻藥而已。”
張俊對此並沒有什麼不悅,隻是交代何帆,要是富貴掛了,記得賠錢就行。
何帆點著頭笑了笑,隻管往嘴裡塞進一塊糕點。
隻等競技賽開始,何帆才起動身走向備戰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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