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老太監不安好心,現在是軟刀子,待會就是硬刀子。
想到這便是點頭道:“也好,不過你可想清楚了,但凡讓我發現你有點什麼歪心思……”
這時候一位太監上前笑嗬嗬地說道。
謝明軒心領神會,開始用刀子先把周圍的雜草給他拾到拾到。
秦王瞪大眼睛,看著落入腹中的兩位兄弟在彌神腹中頃刻間被碾碎的畫麵,心膽俱裂。
就憑他們兩個,麵對這樣一位入道級的高手,根本是自尋死路。
瞬間整個大殿一下安靜了下來。
秦王把珍珠放進嘴裡慢慢品味起來。
“入轎,入轎。”蜀王滿不在乎地說道。
自己用也就罷了,若是給這老太監用,指不定要鬨出多大的麻煩。
隻見彌神肚皮中間被撕開,無數肉腸猶如巨蟒卷起還不知所措的兩人塞進肚皮中。
看起來,紅轎子的實力在提升,同時也讓青元異種進一步紮根進紅轎中。
“不敢,畢竟我捅您一刀,您未必會死,但我肯定是要完蛋。”
“誓言隻是說不能說出去,不能寫在紙上,但我可以寫在劉公公的後背上,就當是給劉公公您按摩了,至於能不能領悟其中奧妙,就看劉公公您的了。”
張俊皺了下眉頭,沒有開口隻是目光看向自己這位三師兄。
“對,什麼都能要。”
頓時黃毛雙腿一軟,若不是身後謝明軒一隻手按著他,估計都要跪在地上了。
“傳我此術之人,早已經讓我立下誓言,萬不得將此術口訣秘密再說與他人,更不能留下書籍流傳,甚至是我兒子都不行。”
眼見張俊沉默。
一邊說,一邊扭扭捏捏地探出自己的短小畸形的手臂,抓起那道【珍珠翡翠】裡的珠子往嘴裡塞。
可奈何他現在一動也動不了,
“大哥,你太貪心了!”
下一刻秦王便是小雞仔一般,被輕輕提起在半空。
瑞王緊繃著臉皮,兩眼死死盯著麵前這些非人非鬼的大哥們,恨不得把他們的皮拔下來。
秦王隻覺眼前一黑,抬頭望去,一隻大手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頭頂。
“混賬,我是老大,你敢和我搶東西!”
入道之境手段無窮,要殺人不過是彈指之間。
劉正淳皺了皺眉頭,這話他倒是信了。
眼看珍珠已經沒有了,蜀王隻能心有不甘地將目光在剩下兩道菜之間徘徊。
於是看向張俊:“那你有什麼辦法。”
說著三人又有些為難,他們有的是金銀珠寶房產良田,可這些東西卻不曾帶來。
但下一秒便是被直接被彌神丟入腹中。
隻是原本血紅的轎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長滿了淺綠色的紋理。
“噗通!”一聲,黃毛雙腿一軟,這次是真的癱在地上,好懸是把自己的兄弟給祭了。
劉正淳臉色一冷,看了一眼謝明軒。
這時,秦王突然將觸手伸過來,打開蜀王畸形的爪子,一把將盤中的珍珠卷走大半,剩下的也沒有給蜀王剩下,反而是將盤子直接一並遞給了漢王。
這冰冷的刀子在下麵刮來刮去,饒是黃毛也被嚇得臉色慘白,尖叫道:“我投降,我投降!!”
“嫁妝?”
謝明軒默默收起手上的刀,有些惋惜地歎了口氣。
討運術這東西不能亂教,就連自己師父妙真道人也說了,這術法太邪門。
連喊了兩聲,卻不見有動靜,黃毛隻能將目光看向張俊。
與此同時另一端正堂大殿。
一邊吃,一邊還看著大青魚嘴巴一開一合,彆提有多開心了。
這眼神他可太熟悉了。
太監示意眾人把紅轎子抬上來,隨後說道:“按照規矩,新郎的家屬要給新郎一份賀禮,也是一份嫁妝。”
隨著彌神肚皮重新關閉,這尊神靈便是換了個姿勢重新坐回原位,寬大的臉盤咧著大嘴發出轟隆的笑聲。
一時間宮廷內外的太監紛紛匍匐在地,臉上露出大喜之色。
瑞王看著麵前猶如天地至尊的彌神,此時此刻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大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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