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樓白袍眾也如夢初醒。
曆從原以七境對上八境絕顛,還敢用消耗式打法,這是傷重?
哪個傷重的家夥敢這麼打……
就在他們議論紛紛之際。
蕭東兮的嘴可不饒人:“狗屁八境絕顛。”
divcass=”ntentadv”“一個,臉被打腫了。”
“另一個,即將成階下囚!”
“我家傷殘人士,都能越境,隨便虐之。”
“大家夥說說——這是哪來的狗屁八境,還絕顛?”
靜寂——死一般的靜寂。
新月樓白袍眾無言以對。
他們皆似於無聲處,聽了驚雷。
既被蕭東兮之言所撼,亦被曆從原的槍出如龍所驚。
全場最爽的便是曆從原。
他已經有太久太久,沒有打過這麼純粹的架了!
自從蕭東兮被廢,苟在月村後。
他便被迫做了獨擋一麵的統軍大將。
行軍布陣,決戰沙場,他得用腦子去算計。
他的純粹之槍,亦成了算計之槍……
世人都說,他在這七境卡了十年,是因為征戰不休、傷病反複,透支了他的身體、潛能。
隻有他自己知道。
這十年,他的槍在冬眠,在蟄伏……
他在等一個如往昔般追隨村長,去越境打怪的機會。
世人隻知,月淵十三太保人人如龍。
那月淵仙子蕭東兮的聲名,一多半是由十三太保打下來的。
尤其是,自蕭東兮被廢至今,她已銷聲匿跡十年。
月淵十三太保能成一方豪雄,看上去都是靠自己奮鬥,與蕭東兮無半點瓜葛。
如今,他們中,除了曆從原,也確實再沒有人,還貼著曾經的太保標簽。
但隻有十三太保他們自己知道,也永遠不會否認——沒有蕭東兮,便沒有他們的今天。
十三年前,他們隨蕭東兮入世之初,不過區區五境。
隻短短三年。
蕭東兮就領著他們,從五境飆到了七境!
那可不是用丹藥和奇遇堆出來的七境;而是靠實打實的血戰殺成的七境——他們在戰中悟,在戰中跨境。
那三年,越境乾架對他們來說,實乃家常便飯。
更不要說曆經生死一線,不知凡幾……
此中之樂。
豈是白采蓮和烏拉赫這些溫室之花,所能想象的!
若不是蕭東兮被廢……
幸好,她還在!
曆從原越想,便越戰越勇。
烏拉赫之所以能憑借八境絕巔之力,逐漸挽回頹勢。
不是因為他能持續爆發,而曆從原逐漸力不從心;純粹隻是,曆從原允許他爆發。
曆從原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消耗烏拉赫——他要完成,蕭東兮下達的活捉指令。
身在局中的烏拉赫,不是笨蛋。
否則,他也不可能在如此年紀,便已修至八境絕巔。
他已經接受了,曆從原能越境戰他的事實。
甚至,他已經發現,並不得不接受——從始至終,都是曆從原在主導戰局……
另外一邊,正在觀戰的白采蓮,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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