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都頭微微一笑:“都是自家兄弟,什麼功勞是該咱們的,咱斷不會虧待大家,阻兄弟前程。”
“但俗話說得好——什麼富貴美女,功勳臉皮,哪有命香!”
divcass=”ntentadv”“唯有不死,方得在富貴墳頭尿……”
大家聽了,想樂,卻恐驚了河穀處俊男美女,都紛紛掩口笑,以目示彼此,捧哏得恰到好處。
“兄弟們繼續……”那何都頭繼續看白采蓮舞劍,嘴角已掛上了口水,“一會兒都指揮使到了,我們且看他擒下那一男二女,自領報信之功即可。”
眾人點頭,換個姿勢,繼續看美女舞劍。
不知過了多久,楊從嘉都已唱累了,隻坐在河穀邊,換個姿勢純看白采蓮練劍。
蕭東兮也早從深思中走出,開始認真觀摩,那白采蓮所施,傳自異變之地山上學院的劍法。
唯有白采蓮在全情投入地表演——壓製境界之後,她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時,那種純粹為了提升自我,而心無旁騖地修習中。
越練,她便越發現,為何自己這個八境絕巓,會被人將臉給打腫了。
實在是,越長大,想得便越多……
並不是學習能力下降了,而是失了赤子之心,太過在意境界的提升,而忽視了自我。
原來,學院老師說的“入社會,被毒打”,並不是說在學院學習無益,而是……
白采蓮便練得更加投入起來,她的眼前,開始浮現那日在伶人館,曆從原的戰鬥場景。
可惜,她不在學院課堂。
她的頓悟,被無情打斷……
烏泱泱的南燕禁衛軍,從四麵八方冒出,將她們三人,給團團圍住。
當頭一將,金甲銀披,麵如冠玉,一槍遙指:“諸位束手就擒,可得富貴一場。”
蕭東兮從老樹枝頭飄然而下:“何等富貴?”
“男寵、妃嬪。”那白臉小將笑得很是淫邪。
蕭東兮與楊從嘉相視一笑——這,就有點過於奇葩了……
看來,這裡認識我的人不多……
蕭東兮很開心——此番,定要演一演那裝叉打臉的戲碼,且在此傷心之地,暫得快意,先好好爽上一爽。
一瞬之間,她甚至都已想好,該怎樣讓那國主老範,來配合自己,硬演裝叉打臉。
不過,也不要太爽……
萬一,觸發了什麼……給穿越回藍星了,那這裡的局勢,可咋辦?
自己來此二十六年,真是從娘胎裡就為了腦中盛世在打拚,要說舍得……那絕逼是在騙自己。
藍星是美好,但有那麼多文明人,在同享盛世美好,並不缺自己一個。
她記得藍星老師曾說過的話——“你們這代人,大多數都是團寵。”
“但大家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快樂——總覺得還不夠,當一切理所當然。”
“有人可曾想過,肩上還有責任?”
“若有朝一日,最愛你的人,需要你拚儘一切去救——你能做到哪些?”
後來,她在藍星,還真就如老師所說,在離了親人之後,獨自麵對一切,倍感無力……
最終與自己在藍星僅剩的親人——大表姐溫言雅一起,都穿到這兒來了。
穿越這麼神奇的機緣,她既得享——使得她這個上輩子的團寵,有幸在這輩子,還成蕭家人的團寵……她還有何求?
而今,那肩上責任,她怎敢或忘!
且待再造此間盛世,為九州蒼生開萬世太平,再有緣回藍星即可。
剛剛,蕭東兮便是在此間她的穿越之地,再做了此般思考,暫時得個人生小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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