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肉疼,蕭東兮還是用了一張大師傅做的極品神速符,很快便追上了正向北疾馳的曆延嗣三人。
“接下來,誰如果掉隊,就按照沿途留下的標識,自行前往北域孤城。”蕭東兮從隨身空間裡,又一把一把地往外掏速度符石,然後,丟給眾人。
曆延嗣剛捶了城門,隻覺得渾身舒坦,他也不顧手上都是血泥,隻一把接過符石,全都塞進懷裡:“村長,速度我不行,那就讓我給大家殿後吧。”
“北域那些個野族,哪個有狗膽,敢湊過來聞腥,我就把它往死裡揍。”
蕭東兮見他那邋遢樣,撇了撇嘴,又從隨身空間裡摸出一個紅色瓶子,丟給他:“抹抹——剛從牢裡出來,彆瞎透支身體,這種死法,傳出去丟人……”
曆延嗣也不強嘴,打開藥瓶就往身上塗:“確實有點虛——那王八蛋的毒,還真邪性!”
“村長,那種丹藥,再來點。”
“偌大的草原,我有點興奮……”
蕭東兮無奈搖頭,從空間裡又掏出了五個褐色瓶子,扔給曆延嗣:“大師傅上個月手搓的,全在這了,省著點……”
她語音未落,曆延嗣已經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樣,把這些苦不拉及的東西,全倒進了嘴裡,連嚼都不帶嚼,就“咕嚕”進了肚。
小、白二人對視一眼,也偷偷多甩了一張速度符,在蕭東兮一臉嫌棄的目光中,加速向前。
這不,前麵已經跑得不見了影的曆延嗣,突然在那天儘頭之外,發出了一聲歡快地長嘯——這還用說,絕對是這家夥,遇上了什麼,又可以動拳頭了唄。
小丫頭是誰,小憐沒見過。
雖然他並不知道北域孤城出了啥事,但他清楚那座城在蕭東兮心中的地位。
旁的不說,昨天為蕭東兮白打工的那個什麼彩雲墨——她們這些人,就是被小丫頭隨便喊來的一個免費勞動力,給打服的。
跟著村長混,有前途。
“滾滾滾!”蕭東兮還是喜歡這樣的小憐,她一邊從空間裡肉疼地掏出個藍色瓶子,丟給小憐,一邊一臉嫌棄地罵罵咧咧。
彩雲墨這群人是個什麼境界,身為道門之人的白采蓮,那是不能看走眼的——能把她們打服,小丫頭喊來的那個免費勞動力,得有多強?!
小憐眉頭一皺,突然做出虛弱的樣子:“村長,我有點乏力,不知道,是不是……突圍的時候,神識損耗過度了。”
蕭東兮見了,嘴上摳摳搜搜“養不起養不起,還不如發餉呢”,手上動作卻是很豪爽,直接從空間裡掏出一個褐色瓶子,丟給了白采蓮。
曆延嗣隻覺渾身更有力了,他一邊運轉玄功修煉,一邊多用了兩張速度符,加速向前:“村長,反正我也沒地去了——願為前哨!”
她怕他跑遠了,聽不見,忙又大喊:“不發餉的!”
既然蕭東兮要去,那便由他開路!
若真要有不長眼的家夥,來搗亂,那他定要讓其知道,什麼是冷血、殘酷,將其殺到以後聽了“蕭東兮”這三個字,就跪下滾遠。
符石隨便用,丹藥當糖吃;好戲前排看,還可沉浸式參演;總之一句話,好處少不了,驚險刺激時時有。
蕭東兮乾脆地朝她們一攤手:“你們也一樣,白乾活!”
你倒好,把它當飯前甜點吃掉了,還不帶打嗝的。